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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反駁、辯解、或是撂狠話)。‘我不是說了,我一定沒問題嗎?’就算廣海激動的大喊也沒用,只會得到一句:‘懂了嗎?講好的事一定要做到喔!’這種當他開空頭支票般,不相信他的悲涼回應(yīng)。其實并沒有人在嘲笑廣海只會說不會做,但很明顯的,事實就是事實,這種時候就應(yīng)該要坦然接受才對吧?也就是說——‘你白目啊!那種事誰做得到??!’——就算內(nèi)心氣到一把火燒到要自焚,平時毒舌的廣海卻難得忍了下來。【信用不是一朝一夕就可取得,而是日積月累的努力】廣海在這一瞬間領(lǐng)悟了這句話的意義(……同時也代表領(lǐng)悟的時間點已經(jīng)太遲了)。無論怎么說,茅野家的長男和么弟不論由誰來看、在任何場合幾乎都是完美的(……不過個性上有點偏差就是了)“言出必行”的借鑒(……而且鍛煉有術(shù))。只是夾在如此杰出的兄弟之間的廣海就頗倒霉了。正因為如此——[等著瞧!我一定會早起給你看?。?/br>這天的廣海在奮發(fā)努力下,總算達成在清晨五點五十分起床(……廣海的字典里似乎沒有“魯莽”兩字)的目標(唉呀呀,所以說人的“精神力”比什么都強?。谒煽跉夥畔滦闹?,廣海不自覺地抬高下巴自豪:[看吧!只要我想做,還是做得到的。這種小事才難不倒我呢!]只不過,偷偷告訴你,可能是怕光靠鬧鐘仍然爬不起來吧?因此廣海昨晚睡前還做了兒時魔法——隔天早上想要幾點起床,就在枕頭上拍打幾下——搞不好這也起了作用呢!唉,總之,一切都是“只要肯做就做得到”的事罷了。轉(zhuǎn)念一想,這不就代表平常爬不起來,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懶散”才造成的嗎——?不知該說是幸還是不幸,廣海完完全全、一丁點兒也沒想到這上頭來。不不不,就算他想到了,應(yīng)該也只是——‘那又怎么樣!’反而理直氣壯地承認也說不定……人生要是一再拘泥于這種小地方,是過不下去的。更何況,他們本來就是毫不在乎到顯現(xiàn)鮮明個性的兄弟。如果說陽一是完美到?jīng)]品地步(……雖然用語不當,不過這可是在贊美他呢)的確信犯,那么大地就是旁若無人、自顧自成長的竹子,至于夾在中間的廣?!獎t是不知會飛到哪里造成他人困擾的回旋鏢。只不過這三人果然還是血濃于水的兄弟,教人頭大的(?)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三人當中最正常的人種。總之先不管這些,比起賴床可說是不輸給任何人(……這種事應(yīng)該完全不值得自豪吧?)的茅野家次男,斜眼瞪著鬧鐘起床時,得意洋洋地哼了一聲、拋下一句:“走著瞧!”其實……今天起的早餐原本應(yīng)該由陽一準備,可是因為依照以往的慣例,為了準備分色接力比賽絕對會在放學后留下來的練習(……不用提,廣海根本不想做,是被強迫的),因此回家時間大幅延后&體力的消耗(……如果有認真練習到這個地步,那么兒玉的辛苦也算是有一點回報了吧?)于是廣海決定到運動會結(jié)束前,和負責做早餐的陽一交換工作。廣海的腦海中還深深烙印著,去年每天都要被合不來的家伙們瞪著做一堆自己根本不想做的事,同時還要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心回家準備晚餐的痛苦回憶,因此當他一回想——[啊——討厭、真討厭啊……]重新陷入郁悶?zāi)嗾又械膹V海認為與其如此……[那還不如早上爬起來做飯。]唉呀呀,該說他太不了解自己呢?還是該說什么……在這種狀況下,與其說他樂天單純思想簡單,果然還是該說他的神經(jīng)之粗,已經(jīng)到了不管他人困擾的“猴子神經(jīng)”吧?只不過呢,世界在這種時候總是會有極為奇妙的組合,所以茅野家當然也存在著對應(yīng)“猴子神經(jīng)”的完善裝備。‘如果你無論如何都想跟我交換,那也不是不行。不過你當然會準備點回報給我吧?’‘回報……憑什么啊?我又不是要老哥幫我做我的份!’‘廢話!如果你打算這樣要求,你就好一陣子沒有零用錢了?!?/br>‘………’對廣海的個性——或者該說是生活形態(tài)一清二楚的陽一,當然不可能那么簡單就同意(……這也是應(yīng)該的,一想到要是不小心輕易點頭,到時自己還要幫廣海收拾爛攤子,簡直就是自己掐自己脖子嘛)。首先是確確實實的釘上一記“凡事都需遵循有舍才有得的基本原則”,如果同意才繼續(xù)討論下去。先不管已經(jīng)多么習慣“家事”這件工作,但要讓茅野家順利運作絕對不能少的關(guān)鍵,不用多說就是“勞動奉獻”。也就是將交待給自己的工作做到好,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有這么一個規(guī)定,所以要是沒說一聲就偷懶,可是會被毫不留情的謾罵(……內(nèi)容當然是三個人各有自己的一套)給罵到狗血淋頭。世上并非所有的人都不知世事到會去期待有個【不勞而獲】的“彩色人生”,但若非圣人君子,要是能夠得到“金錢”、“時間”、“機會”其中之一,人生總是會過得輕松多了……會這么思考也是人類的本能(……應(yīng)該)吧?所以——〈果然沒辦法讓大哥免費幫忙?。 ?/br>先不管廣海私底下有沒有這么想。陽一對這種事,可說是毫無可趁之機。被陽一拒絕的廣海并沒有反省自己的行為,而是嘟起嘴巴抱怨:‘……別說那種像古裝劇壞官吏的話啦,個性真差?!?/br>是的,如果是古裝劇的壞官吏,廣海這時應(yīng)該會依慣例(?)被強迫后哭著睡著……然后就解決(……??!不,這只是語誤)了。不過——‘那么,要算了嗎?’對手可是陽一,雖是自己的親哥哥,卻是擁有羞花閉月(……世上應(yīng)該沒幾個男人這么適合如此形容的吧)之貌的美人。而且,就算世人都被他宛如銅墻鐵壁的假好人外貌所騙,比起那看久也會習慣的出眾外貌(……能夠說得如此簡單,大概也只有廣海和大地兩個人吧),他的個性實在太過糟糕。明明對他的個性一清二楚……‘不論是負責早餐還是晚餐,我都沒問題喔?’輕輕勾起嘴角故意煽動(?)廣海的陽一,或許比古裝劇中的壞官吏更難以應(yīng)付。說不定,真有人私底下已被他欺負得七零八落地躲起來哭泣,即使如此,他卻毫不覺得有任何不可思議的感覺——就因為這么理所當然才更可怕。只不過既固執(zhí)又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