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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同伴,非常狡猾?!?/br> 說著便跳到了床邊,三兩下躍到齊雅肩膀上。它可沒有對自己如此親近過,齊雅意外地偏過腦袋,正對上紅狐抬起的小爪子,rou墊按到了她額頭上,眼睛里有火焰的標記一閃而過,“我賜予你皮克狐的加護,火焰之力會流淌在你的血脈里,你將不再畏懼嚴寒?!?/br> 齊雅感覺到四肢百骸被灌入了一股暖流,生生不息地奔騰在身體里。她攥了攥手,手心熱得像有一團火在燒,還好適應以后很快就消失了。 寒冬將至,山里更是苦寒,即使是Alpha也難以在極端的天氣中發(fā)揮出原有的戰(zhàn)力,有了適應極端溫度的特殊能力她的生存率也會跟著提高。 小團子變回萌崽,躍躍欲試地抬爪子,“阿狐也要給主人加護!” 紅狐失笑,“等你像mama這么大的時候吧,就連你兩百歲的弗洛叔叔都只能把體內凝結的能力晶核吐出來給她,而不是直接賜予加護呢?!?/br> 小團子嫌棄地噴它,“我才沒有熊叔叔那么笨!” 在客廳陪著薩德的浮游貓突然打了個噴嚏。 因為是“流放”,雖然允許帶物資,終端卻要上交,再說山里也沒信號,留著并沒有多大用處。 離別總是感傷,天微亮的時候她已經一切準備就緒。齊雅不愿意讓他們看到自己轉身離開的樣子,本來計劃好了趁他們都睡著就出門,可是自己才要起身被窩里裝睡的亞恒就抱住了她。 他一直忍著眼淚,眼眶通紅地埋在她懷里,“你敢不回來……我就去找你,你聽到沒?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會去找你。” 齊雅喉嚨發(fā)堵,他話里生死相隨的意味狠狠地刺到她心里。她低頭輕輕吻住少年的額頭,心口柔軟又酸澀,“傻瓜,不用你來找我,我會回來,因為我的心在這兒。” 推開臥房的門,大圣者,塞西爾,薩德都已經安靜地等著了。齊雅不知道說什么,鼻子一陣陣發(fā)酸,攥著拳頭扭開臉,覺得自己穿越來頭一回敏感脆弱得像個小姑娘。 塞西爾當先跑過來抱住她的腰,聲音里帶著哭腔,“一定要平安無事,我等著你?!?/br> 齊雅咬住嘴唇,極力和眼底的酸澀抗爭,抱住塞西爾從喉嚨里發(fā)出了回應,“好。” 約蘭走到她身邊依偎到她身側,頭輕輕貼在她肩膀上,牽著她的手呢喃,“我說過吧,我在這世界上最信任的人就是洛洛。我的孩子,我的Alpha,你既然說要回來,我就會一直守著這個念頭等你?!?/br> 薩德等在門口,齊雅走到他身邊,被他用力抱到懷里。這個經歷了那么多痛楚的男人永遠都擁有筆挺的身姿和不屈服的意志,可是此刻齊雅卻從他緊繃到幾乎顫抖的身軀感受到了他流露出的脆弱。 “我想了一夜。” “嗯?” “我在想,如果你死了……我會怎么做。想了很久,想到一個可能,我大概會進安卡山里找你,殺光遇到的所有異獸,找到你,和你葬在一起?!?/br> 齊雅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哽咽,忍耐了許久的淚水終于決堤,她輕輕攥住他微微發(fā)硬的烏黑發(fā)絲,迫著他低頭,看向他平和卻瘋狂的眼神,“你必須收回這句話,薩德,你聽到了么?” 薩德搖頭,“不,你活著,我才活著?!?/br> 齊雅哭得更厲害了,“你給我閉嘴!什么狗屁瑪麗蘇橋段!我要是死了,你好好地給我活著,過幾年就把我忘了,繼續(xù)當那個令人敬畏的史上最年輕將領,聽到了么?” 薩德擦她的眼淚,很輕聲地說,“我不會?!?/br> 那幾乎是輕得聽不到的聲音,卻好像用靈魂全部的熱度在訴說。齊雅知道他會說到做到,壓著他的腦袋就親了上去,眼神陡然變得堅定而執(zhí)著,“我會活著回來,等百年后我們再一同下葬?!?/br> 薩德唇角輕顫,齊雅貼著他的臉感覺到了一線濕意,聽到他在她耳畔發(fā)出的低語,“好。” Chapter128 安卡山廣袤的針葉林在嚴冬中沉睡著,皚皚白雪仿佛凍結了時間和空間,這里人跡罕至,只有異獸偶爾穿梭過留下的足跡。 “啪”一聲,過于厚重的積雪成功折斷了樹枝,寂靜一霎那被粉碎。隱藏在森林中的雪鷹受到驚擾,一瞬現形。 冰晶以閃電般的速度在這一秒射出,雪鷹急速閃躲,驚慌地撲騰著翅膀,抓著獵物重新飛向高空。 “團子,我們跟上?!笔睾蛄嗽S久的戰(zhàn)士沉著下令,冰原狐長嘶一聲從隱藏的所在一躍而出,陽光下冰藍色的尾巴毛在空氣中一晃而過,一陣風般向前卷去。 匍匐在冰原狐后背上的人類雙腿修長有力,近乎純白色的戰(zhàn)斗服是冰雪天地里自然的保護色,唯有被疾風掀開的兔毛兜帽里露出了一縷烏發(fā)和麥色的肌膚。 她眼神緊緊盯住目標,運用動態(tài)視力捕捉著雪鷹的位置,無需cao控,她與冰原狐似乎心有靈犀,輕拍它的脖頸就會讓它迅疾地做出追擊方向的改變。 躍出針葉林,一路往上,跳過嶙峋的山巖不斷向上來到崖頂。戰(zhàn)士發(fā)出了最后的指令,“就是現在?!?/br> 冰晶連射,她也同時射出纏繞了繩索的長劍。雪鷹被冰晶擾亂了飛行軌跡,翅膀則被利劍狠狠貫穿,痛嘶一聲墜向懸崖。 戰(zhàn)士牽動繩索,有力的手臂緊拽著將巨獸甩向眼前的空地。暗紅色的血在雪地上拖曳出一道痕跡,戰(zhàn)士從冰原狐身上跳下來,摸了摸它撒嬌般低下的腦袋。 抬起頭時終于露出了正臉。齊雅戴著貪食兔的皮毛做成的兜帽,因為是手作的,做工略粗糙,還因為團子的強烈要求在兩邊綴著可愛的毛球,脖子上則圍著用團子強行自己擼下的尾巴毛制成的圍脖,身上是提前準備好的純白戰(zhàn)斗服,腳上套著同樣的兔毛雪地靴,一整套下來白得晃眼,除了圍脖上有幾縷冰藍色,她整個人都快融入冰雪天地里了。 高山上的日照很強,她曬成了小麥色,因為無休止的戰(zhàn)斗整個人都被錘煉得更加精悍強壯,修長的軀體隱隱散發(fā)出駭人的力量。 齊雅上前,低低叫了一聲“夜蛇”。原本安靜得如同無生命物體的長劍陡然化作巨蟒,一口將掙扎撲騰著的雪鷹咬斷脖頸。 齊雅摸摸它的腦袋,挖出晶核丟到它嘴里。夜蛇吃完以后就變成小白蛇的樣子,甩著尾巴竄出劍身繞到她胳膊上打了個飽嗝。 冰原狐湊過來,大腦袋拱拱齊雅也要親熱,齊雅險些被拱到一邊去,笑著撓它,“乖一些,我都快讓你推倒了,回去變小了我再抱抱親親。” 她蹲下身仔細查看,果然在雪鷹的翅膀下發(fā)現了動靜。她唇角輕勾,“找到了,看來沒在半路被它甩下去?!?/br> 撥開翅膀,雪地里一只獨角獸幼崽正蜷縮著蹄子瑟瑟發(fā)抖。它渾身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