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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迷迷糊糊間感受到了臉上有溫柔的觸感,不同于小狐貍的絨毛,是種讓自己心動不已的感覺。 約蘭趁著她睡著才敢進到病房里,坐在床邊守著她,手指不受控制地落到她臉上。她瘦了,臉上總有細小的傷口,頻繁的受傷讓自愈力都跟不上了。 他已經(jīng)明了自己對她的感情。既有對待孩子般的疼惜,更有戀人般的心動與沉淪,或許如今是后者占了上風(fēng),所以他才會在每一次見到她,碰觸她時都心跳加速。 自己真是荒唐啊……約蘭低下頭,收回手緊緊握在身前。怎么會對自己喂養(yǎng)過的孩子動了情呢?怎么偏偏是她? 他的頭疼得厲害,身體有些撐不住了,可是舍不得去休息,想要一直守著她,看著她。 小狐貍在一邊睡著了,約蘭探過身給它蓋上被子,或許是離得近了齊雅突然動了動,在自己才要重新挺起身時忽然伸出手來。 她的手落在了他的臉上。 約蘭嘴唇一顫,低下頭對上她紫色的眼眸。她深深地看他,聲音還有些才睡醒時特有的磁性慵懶,“你不該離我這么近的,每次你一靠近我就會忍不住……” 她單手壓到他后頸,他幾乎是順從地低下了頭,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直到她的唇封住自己的。 腦子像是要爆炸了一樣,他頭暈?zāi)垦?,才被她吻住嘴唇而已……他驀地驚醒,手忙腳亂地要離開,才撐起身子就被眩暈擊垮,這回直直栽到了她身上。 齊雅終于感覺到不對勁了。她吻他時就發(fā)覺他的嘴唇微燙,后頸也帶著不尋常的熱度——連忙坐起身,懷里的人呼吸急促,她伸手探進去摸他的后背,燙得厲害,汗水都將里衣打濕了。 他在發(fā)燒。 Chapter “約蘭?約蘭……”齊雅憂心如焚,想要抱著他去找其他圣者,可是她神力還處于虧空狀態(tài),下床都難。 小團子也跟著驚醒,耷拉著耳朵眼神悲傷,“可憐的蘭蘭,他已經(jīng)燒了很多天了……一直退不下來,今天還耗費了神力去救人……如果mama在就好了?!?/br> 齊雅心里說不出的難受,“他發(fā)燒很多天了?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嗯……”小狐貍歪歪腦袋,“啊是從你將他欺負哭的第二天晚上!” 齊雅心里咯噔一聲,困惑的同時心底莫名壓下了重擔(dān)。是跟她有關(guān)么? 用終端聯(lián)系了長官,他才從戰(zhàn)場回來也正在找她,收到信息后立刻到了醫(yī)療區(qū),順便抓了個圣者過來。 圣者用神力檢查了一遍卻找不出問題來,急得直冒汗,“沒有受傷,不是外因引起的發(fā)燒,可是也沒有受涼的跡象,或許是疲累所致……” 找不到具體原因無法對癥治療,齊雅眉頭深鎖,薩德卻突然想起一個人來,當機立斷地背起約蘭,“科納鎮(zhèn)上住著他曾經(jīng)的老師,近百歲了早已退休,他對約蘭的身體狀況很了解或許會有辦法。我在科納鎮(zhèn)有臨時的住所,將他送到那里就去請老醫(yī)師過去。” 齊雅伸手按住他的胳膊,聲線緊繃,“約蘭暫時拜托你了,薩德?!?/br> 長官騰出一只手揉她的腦袋,眸色溫暖,“你必須臥床休息,等他情況穩(wěn)定后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你能下床后親自去看他,好么?” 齊雅用力點頭。 病房里只剩下齊雅和小狐貍,無論如何是睡不著了,齊雅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疏漏了一個信息來源——她的目光對上團子的,它歪頭看她,“怎么了主人?” “小團子……關(guān)于約蘭的過去你知道多少?” 小狐貍擺動尾巴,狹長的眸子天真純澈,“我聽mama說過,他是改造過的Omega,生命本來會很短,而且還不能生育,后來遇到了mama才延續(xù)了壽命,而且可以生娃娃了,不過mama說無法完全改變他的身體構(gòu)造……我也不懂?!?/br> 改造過的Omega……不能生孩子……那他怎么會喂養(yǎng)她?齊雅一瞬腦子里閃過數(shù)個念頭,突然攥緊了拳頭。 她的終端上搜不到任何關(guān)于改造Omega的信息,那是被官方屏蔽的違禁信息。但是從小狐貍說的只言片語和他的身體狀況推測,齊雅大致猜出了他被改造成了什么。 她撐住自己的額頭,胸腔里涌起說不出的悲傷和心疼。 一整晚都在輾轉(zhuǎn)反側(cè),還是小團子擔(dān)心她直接用了迷幻術(shù)將她送到了夢境里,第二天醒來時身體已經(jīng)能自如行動了。她迫不及待地下床,終端上已經(jīng)收到了長官的信息。 “約蘭情況還未穩(wěn)定,貝魯特圣者昨天看過后回去配制退燒藥劑,只是他讓我去孤兒院借個嬰孩回來……不是很好辦,我正在協(xié)商。我的房子在弗雷澤街36號,密碼是****,你可以去看看他,貝魯特圣者今天還會去復(fù)診?!?/br> 齊雅還有一天的養(yǎng)傷時間,趁著今日不用參戰(zhàn)按著長官提供的信息找到了他在科納鎮(zhèn)的臨時住所,是幢二層的小別墅。 輸入密碼后齊雅進到了屋里,先去一樓的客房里看大圣者,他還在睡著,燒并未退,呼吸急促,看著讓人難受極了。齊雅束手無策,握著他的手呆坐了半天。 門被敲響時她紅著眼抬起頭,匆匆來到門邊迎進了年老的圣者貝魯特。 齊雅從未見過如此年邁的Omega,雖說有近百歲,可是他看起來大約也就七十歲。這是個嚴肅的老人,身上威勢十足,進入老年期的Omega就不會再釋放信息素了,這讓他完全脫離了Omega那種柔弱的感覺。 他也沒有去看約蘭,直接對齊雅瞧了一眼,反客為主般對她點點頭,“坐,我們談?wù)??!?/br> 齊雅忐忑不安得跟著他進入客廳。才落座他便用譴責(zé)的目光盯住了齊雅,“你是約蘭的Alpha?” “我……”齊雅不知如何作答,她應(yīng)該坦白得說不是,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如何也吐不出來。 老醫(yī)師昨天也問了薩德,對方直接給他回了一句,“不是,我有自己的Alpha了?!甭牭盟康煽诖?,知道不是他,干脆就讓他去辦別的事了。 貝魯特不耐煩得擺擺手,“不是就算了,我看他也沒被標記。那他最近有沒有喂養(yǎng)過什么嬰孩?” 小狐貍替她做出了回答,“沒有!”齊雅連忙搖頭。 老醫(yī)師困惑得皺緊眉頭,“那就奇怪了……”他揉揉額頭,“不管怎么樣,最好還是能找個小嬰孩來,他漲奶非常嚴重,不疏通沒法退燒?!?/br> 齊雅立刻漲紅了臉。貝魯特疑惑得掃她一眼,眼神里滿滿寫著“我不過說說癥狀你臉紅什么”,哼了一聲才悠悠道,“得將炎癥引起的乳汁排出再找小嬰孩來,很好判斷,起初是濃稠狀的泛著淡黃色的液體,不能喝,要吐出去。等顏色恢復(fù)了乳白色,味道也變的香甜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