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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認(rèn)為這樣做對他有利無害,是多么傲慢的行為! 齊雅想通了……她應(yīng)該坦率得面對自己的情欲,更應(yīng)該竭力滿足自己愛人的愿望啊。 …… Chapter21 “滴滴……滴滴……”個人終端上最古老的經(jīng)典鈴聲在這個清晨循環(huán)播放,趴在床頭柜上睡得四腳朝天的條紋貓忍無可忍得睜開眼。 “喂——薩薩!你快滾過來接電話??!” 沒有聽到回應(yīng),而鈴聲鍥而不舍得一再響起,條紋貓只好漂浮到空中,尾巴一晃,被丟到床腳的個人終端便跟著浮起,晃悠悠跟在它身邊。 “喂……”它無精打采得飄到廚房。作息極其規(guī)律的軍人會在洗漱換衣后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這里,為一人一貓準(zhǔn)備營養(yǎng)早餐。 在軍裝外系著貓咪圖案的藍(lán)色圍裙,筆直得像一桿標(biāo)槍的男人正將香噴噴的煎蛋從鍋中鏟起轉(zhuǎn)移到白色描金邊的瓷盤上。 聽到聲音他神色放松得回過頭,“早上好,弗洛?!?/br> 晨光溫柔得勾勒出他的輪廓,面部線條柔和下來后,男人原本凜然冷傲的氣勢也隱去了不少,讓他那張英挺的面容平添了幾分親和力。 “電話!你那位父親太討厭了!”它將終端用尾巴甩過去,抱著貓爪打了個哈欠,“恐怕又找到了什么相親對象吧……” 薩德·辛克萊接過終端,卻沒有去理會吵鬧不休的鈴聲,單手解掉圍裙,一瞬間淡紫色的眸子里罩上了寒霜一般,所有的情緒都消失殆盡。 他隨手摁在通話鍵上,空氣中立刻投影出在原地來回踱步的男子。他已年過六十,處于壯年后期了,即使Alpha強(qiáng)悍的身軀可以抵御老化,他的神色卻顯露了歲月滄桑的痕跡。 在兒子終于接了電話后他才停下焦躁的踱步,嚴(yán)肅著瞪了這個不茍言笑的兒子一眼,并沒有任何抱怨,轉(zhuǎn)瞬便慈祥得笑起來。 “嗨我的寶貝兒子,昨晚睡得好么?父親給你帶了個好消息,你知道那位鼎鼎有名,擁有數(shù)萬狂熱粉絲,同你一樣擁有高階魔物,并被稱為有史以來最優(yōu)秀的圣者——約蘭·米德爾么?” 薩德對那一連串稱謂無動于衷,用冷漠的神情注視著他。 “咳咳……你當(dāng)然知道啦,他曾經(jīng)也被分派到你的據(jù)點呢,我還見過你倆交談的樣子!” 無奈只能自說自話的男人卻沒有絲毫氣餒,表情亮閃閃地盯著他,“你竟然愿意與他閑談!多不可思議!” 對自己的父親都吝嗇言語,對待自己的手下更是除了命令指揮外鮮少開口,竟然會跟別人閑聊呢! 他看到了希望??! 薩德眉毛挑起,表示“那又如何”。辛克萊長官習(xí)慣于讀取兒子的面部表情,立刻像揣著秘密要跟小伙伴分享的孩子,滿面放光,“他,這位Omega圣者答應(yīng)要與你相親啦!” 然后他成功地看到兒子露出一個相對夸張的表情——他嘴角抽動了一下。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對他感興趣的!雖然他年齡比你大了些,可是擁有如此美貌,又如此優(yōu)秀,是多少Alpha的夢中情人!要不是他這幾年信守獨身主義拒絕了所有的相親,恐怕Alpha們早就搶破頭了?!?/br> 他自豪地看著對面的青年,“不過他會為了你打破自己的慣例我倒是不奇怪,畢竟我的寶貝兒子……” “他在哪兒?” 被突兀得打斷后,辛克萊長官笑得更加欣慰,一副“兒子終于開竅了”的模樣,“在艾伯特城的醫(yī)療中心,他每半年會從前線到后方來為平民提供免費服務(wù),醫(yī)德好,又是慈悲心腸,在平民中的聲望也是越來越高了?!?/br> “停留幾日?” “哦,有十天吧,聽說昨天才到的。” 薩德點頭,“說完了?”抬手就要按到停止鍵上,男人在那邊幾乎要撲過來阻止一般,“哎等等,我還有件事……應(yīng)該說,想讓你見個人?!?/br> 薩德表示默許。男人這才抬手朝另一邊招了招,出現(xiàn)在屏幕里的是個看起來溫柔靦腆的Omega女人,銀發(fā)碧眼,容貌清秀。她懷里還抱著個小嬰兒,可以看得到它紅潤的臉頰和肥嘟嘟的小手。 薩德仿佛凍結(jié)住了,在看不見的地方緊緊扣住自己的手指。 “格蕾絲你已經(jīng)見過了……我們有孩子了,你的meimei克洛伊,她是個Omega?!蹦腥搜鄣子行腋5墓?,嘴角卻緊張得幾乎要顫抖,面上難掩愧色,“你什么時候愿意來桑德爾,我們?nèi)揖邸?/br> “恭喜?!彼_德冷聲打斷他要說的話,沒有留任何余地,“我會去見米德爾,再見?!?/br> 被切斷后屏幕瞬間暗淡,男人眼中滿是失落,發(fā)出沉重的嘆息。 “唐恩,別太難過,他總有一天會愿意原諒你的。過去也并不都是你的錯……”他的妻子將孩子抱到他懷里,伸出手與他緊握。 男人苦笑,“是我年輕時造下的惡果……我沒有發(fā)現(xiàn)斯黛拉的異常,甚至還將他安心地留在她身邊讓她教養(yǎng)。薩德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我難逃罪責(zé)?!?/br> “薩薩,你又把自己弄傷了。”條紋貓飄到他手邊,看著指縫間溢出的血,無奈地耷拉下尾巴,“或許你真的該找個圣者,至少他能立刻讓你的傷口愈合。” “不需要,我很習(xí)慣疼痛?!彼_德隨手找了毛巾擦拭,看了看自己手心抓破的傷口,伸出手,“弗洛,你要舔一下么?” 他的表情變得像個孩童,單純又毫不設(shè)防,與方才的青年判若兩人。 “喂,說了多少次我是魔物!我舔一口你的小命就掉了一半了!” “我不在乎啊?!蹦腥送嶂^表示困惑,“我都不知道我為什么還活著?!?/br> 他眼神里明明白白寫著對生存的漠視,當(dāng)作為冷傲軍人的外殼脫去后,他像個不知道為什么存在的,天真懵懂又對一切都無所謂的孩童。 一個扭曲了思想的,完全沒有生存意志的人。 條紋貓沮喪得看著他,“我也不知道我干嘛要跟著你這個小鬼!老子一只三百歲的高階魔物,要不是怕一回異界你就掛掉……誰愿意變成這樣,天天吃青菜蘿卜雞蛋這種人類的食物啊!” 他用沒受傷的手輕輕撫摸它,神情柔和,“我很感激你,弗洛。不過任何時候你想要回去……你就走吧,不用顧忌我?!?/br> 條紋貓撇開頭避開他的手,對他齜牙咧嘴,“不用你cao心,我暫時還沒厭煩待在你身邊!” 真是只奇怪又溫暖的魔物。比任何人類……都要讓他安心。 “吃早餐吧……之后我想先去切納爾看我母親?!?/br> 條紋貓無聊地擺動尾巴,將盤子里的吐司卷整個塞到嘴里,悶聲嘟噥,“為什么那種人你還愿意去看啊……我真是無法理解人類?!?/br> 電車到達(dá)切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