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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好奇便用法入了你的夢。你應當是被這位姑娘魘住了,是以才一直重復她的經歷。不知道你是否認識這位姑娘?”“我哪認識啊?”陳一鳴哭喪著臉,“晚上我以為有人跳樓跑過來救人,一時不適應沒想到她是鬼……誰知道學校里這么多鬼啊?!她干嘛抓住我不放?”段延年用大拇指磨允下巴:“大概是因為你見到了她的樣子,所以要實現她三個愿望吧?”“哥!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之前說讓您實現我三個愿望您就當我說胡話!你能不能別拿這個跟我開玩笑?我心臟不好受不了這刺激!”段延年一臉無辜:“在下并無捉弄你的意思。這位姑娘心中有怨想要報復,卻被縛在此地終日重復死時的情形。正好你能見到她的身影,自然要抓壯丁去替她達成心愿。這次你僥幸逃脫掉了,下次還是會夢見她的?!?/br>“那我要怎么辦?”段延年咧嘴一笑:“實現她三個愿望嘍~”作者有話要說:寫這章的時候是晚上,我一個人在家,寫著寫著就想嘗試下因為血液堆積發(fā)出的嗬嗬聲是什么聲音,剛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就給自己嚇得一哆嗦,再也沒敢試過。第27章謙謙君子5“咚。”兩人說話的功夫,女孩又從上面掉了下來,再次在陳一鳴面前砸成一灘rou泥。“媽呀!”陳一鳴閉著眼睛大叫一聲,直接跳到段延年身上掛著。“陳小兄弟。”段延年無奈地喊著他的名字。“別叫我!QAQ”“在下想說……你抓到在下的頭發(fā)了?!?/br>陳一鳴抱緊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這個時候了就別在乎這點小問題了。到底怎么樣才能醒過來QAQ這位同學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段延年嫌棄的把他的腦袋推到一邊去,不顧他的鬼哭狼嚎把他扔到地上。“噗哈哈哈哈……”耳邊傳來了女孩子的笑聲。他的手扒在地上,睜開眼睛,面前是一個穿著藍白格子連衣裙的女孩。女孩身材偏瘦,一張瓜子臉,兩只大大的杏眼,看起來漂亮極了。此時這個女孩正捂著嘴,笑的兩只眼睛彎成了月牙。剛才的笑聲明顯就是她發(fā)出來的。陳一鳴臉上一紅,從地上爬起來站好,拍拍手上的灰塵,心中懊惱自己剛剛太過丟人,嘴上對著她說道:“那個……這位同學,你也是被帶到這個可怕的夢里了嗎,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段延年也沒忍住露出一個微笑:“你還沒意識到她是誰嗎?”“誒?”女孩子躬身對著段延年鞠躬:“謝謝這位大人喚醒了我?!?/br>陳一鳴大驚失色,“你不會是……”女孩點點頭。陳一鳴立刻縮在了段延年身后,從他背后探出頭看向她:“你你你你你你到底想怎么樣?”女孩嘆了氣,將一切娓娓道來:“我叫韓盈盈,醫(yī)學院藥學163的學生。就在三天前的晚上,我做完實驗回寢室之后發(fā)現把筆記落在了實驗室,外面下著大雨,我不想麻煩室友,就自己帶著傘去九樓取筆記。出來的時候我發(fā)現走廊的窗戶沒關,雨水從外面淋了進來,我就過去想把窗戶關上——”說到這里,她停頓了下,似乎是想壓住語氣中的恨意,“誰知道我剛到窗口,就被人從后面推了下去。我大頭朝下直接摔死了。等我變成鬼再次有意識的時候那人早就沒了蹤影。我雖然有思維,但是無法制自己的行動,只能在天黑后一遍一遍重復自己死時的場景。”“你說謊!”陳一鳴探出頭打斷她的話,“如果三天前真的有人從樓上掉下來我們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聽過?!?/br>韓瑩瑩苦笑一聲,“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沒有人發(fā)現我的尸體,我的室友也沒報警?!?/br>“報警?”段延年疑惑地問道。“就是報官?!标愐圾Q解釋道,“現在有人失蹤超過24小時、就是12個時辰后就可以找警·察找人了?!?/br>“人海茫茫,如何去找?”“你以為還是你們那個年代呢,現在通訊很發(fā)達的,具體怎么cao作我也不清楚,反正人不見了這么大的事我室友那幾個八婆不可能一句也不提?!彼聪蝽n瑩瑩,“所以你把我困在夢里還讓我體驗你的死亡過程是想做什么?”聽他說到這,韓瑩瑩對他也鞠了一躬:“非常抱歉,這附近只有你一個人見到了我,所以我想讓你幫我查查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因為我的意識不清醒,于是心中只記住了要向你求助,才會把你拉到夢里?!?/br>“我拒絕!”陳一鳴揚著脖子說道,“你把我嚇得半死,還想讓我?guī)湍悴槭虑椋鰤?!”似乎這樣做能讓他顯得硬氣一點。“我……”韓瑩瑩眼眶發(fā)紅,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對他們再次鞠了一躬,“對不起,打擾你們了?!?/br>隨著她話音一落,周圍的場景也破開來。他的眼前變成了一片黑暗,腳下一空,身體直接墜落下去。……“啊——!”陳一鳴猛地從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伸手摸向自己的額頭,一手的冷汗。窗外陽光明媚,屋里的空氣也有些燥熱,室友都不在,他看向坐在他的書桌前看書的段延年,問道:“那個夢是真實存在的?”段延年點點頭。他放空雙目,發(fā)了好半天的呆。段延年問他:“小兄弟不準備向韓姑娘伸出援助之手嗎?”陳一鳴煩躁的揉亂了自己的頭發(fā):“你懂啥?她被人推下樓,失蹤這么久,居然沒有一個人懷疑她是不是出事了,明顯就是有人找了個正當的理由讓其他人都以為她是有事才出去的;實驗樓底下一點也看不出血跡,肯定是被人特意清理了。這明顯就是謀殺!有計劃有目的的謀殺!我一個普通大學生,能幫到啥?。 ?/br>段延年不懂他的邏輯,畢竟他們那個年代失蹤個幾年的都大有人在,他完全不明白為什么人才沒了幾天就一定要認為這個人出了什么意外。但是他知道這種蓄意謀殺的案件可以直接找官府:“你為什么不幫他報官?”“報警我說啥?人家問我是誰,我說我是韓瑩瑩隔了一個院的同學,人家問我咋知道的,我說韓瑩瑩親自跟我說的?”他的語氣有些焦躁,遷怒似的對段延年說道:“要不是你!我現在肯定心寬體胖每天小日子美滋滋的!你能不能讓我看不到這些鬼呀魂呀的?!”段延年不僅不生氣,反而一直帶著笑看他這么一副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的樣子,嘴里吐出兩個字:“不能。”陳一鳴秒慫,也不像吃了□□一樣懟天懟地懟空氣了,消停地收拾書本準備先填滿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