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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汪韶道:“扇子還在這兒,你不要害怕我,發(fā)生了什么都告訴我好不好?”“……”汪韶嘴角抽搐,終于忍無可忍道,“我沒瘋你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扶昊尷尬地摸摸鼻子道:“哦,沒瘋就好。你干嘛突然打衛(wèi)無輕?”汪韶哼哼道:“你把我繩子解開我就告訴你。”扶昊好笑道:“真是扇子到手了又變回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了。”說完,他就要去幫汪韶解開繩子,扶文彥去阻攔了。扶文彥道:“萬一他又傷人怎么辦?暫時還是別吧,衛(wèi)無輕說他發(fā)瘋的樣子就像鬼上身一樣?!?/br>汪韶手握成拳,看了他一眼似乎想罵出來,最后還是咽了回去。扶昊看看扶文彥,忽然笑了起來:“表哥說得有道理,表哥后退幾步吧,萬一他出手我也能即使制止,不會傷到你了。”扶文彥嘆氣一聲,負手后退。蘇銀走過來幫汪韶解開繩子,忽然道:“她過來了?!?/br>“誰?”汪韶和扶昊同時問。這一次蘇銀是在和汪韶說話:“風神?!?/br>汪韶臉色忽然慘白。第42章終章雖然猜到風神和汪韶關系并不簡單了,但是看到那柔軟婦人打扮樣子的風神一把把汪韶摟在懷里,心疼地喚他“我的兒”時,扶昊還是被雷到了。這是什么發(fā)展,汪韶竟然是風神的兒子?!可是他身上沒有一點神力啊。蘇銀傳音給他道:“風神十幾年前不知道怎么和鬼界一只鬼勾搭上了,生了孩子后自己跑到天庭請罪,差點就被關天牢了。據(jù)說因為那孩子平凡得不像個神仙的孩子,所以風神把他過繼了人間一大戶人家的正母。如果不是看到那把扇子,我還想不到她兒子就是汪韶?!?/br>難怪他性子是這樣的,別扭又狂傲,謹慎又大膽。這種性格怎么可能是正常大家族里的少爺。汪韶被風神抱著,神色復雜不明,他似乎很抗拒親生母親的擁抱,但是此時此刻唯有母親的懷抱是最讓人放心的地方。終于,他跨過心里的那道坎,帶上了哭腔道:“娘……有鬼要殺了我,是不是他是不是他!”難道……汪韶知道自己親生父親是鬼?風神很用力搖頭,趕緊道:“不是他不是他,他只會保護你,怎么會嚇唬你?!?/br>汪韶靠在風神肩頭啜泣不語。風神輕拍他的背,輕聲道:“娘先帶你回汪家休息一些日子可好?”汪韶用力點頭,抓著風神胳膊道:“現(xiàn)在就走!”風神心疼地應了:“好,我們走?!?/br>風神背起被捆太久幾乎無力行動的汪韶,對蘇銀微微頷首道:“多謝?!?/br>蘇銀搖頭道:“是他自己砸了扇子把你叫來的,不是我?!?/br>扶昊忽然明白過來,汪韶把扇子用力砸衛(wèi)無輕,扇子感受到猛烈的攻擊,神器自動傳召主人,風神自然就知道了,也就飛奔過來了。畢竟是唯一的兒子,畢竟是和愛人生下的唯一的兒子。風神有些驚訝,笑道:“我早告訴過他這個法子,但他從來沒用過,我還以為……”以為他永遠都不想看見自己這個生母了。“總之,還是謝謝你們?!憋L神和藹笑道,“之后的事情交給你們,我先帶他走?!?/br>“嗯?!狈鲫还怨渣c頭,帶兩人身影消失后,玩笑似的和蘇銀道,“風神大人的風姿真是我年少是最喜歡的那一類,溫柔似水?!?/br>蘇銀笑著捏了他的臉道:“難怪公子方才都看呆了?!?/br>扶昊哈哈一笑,轉身去看扶文彥,扶文彥被他看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問道:“我又怎么了嗎?”扶昊笑著搖頭道:“不,我剛想起哥哥前些日子給我來了信,讓我們回家家祭了,雖然現(xiàn)在也是在節(jié)骨眼上,但家祭的話,我想還是得告假回去一趟,你呢?”扶文彥躊躇道:“你要回去?那拜師大賽怎么辦?”扶昊道:“紡音仙師說要延遲十天才繼續(xù),十天夠我們來回了。你覺得呢?家祭是族人盛事,不回去的話,想必叔父叔母都會遺憾?!?/br>扶文彥面露無奈,思忖一會兒點點頭道:“好吧,我回去。什么時候起身?”扶昊道:“我去請假,你收拾東西,明天下午動身可好?”扶文彥點頭:“好,越快越好?!?/br>扶昊嘴角上揚,眼里神色不明道:“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那我先走了,再見。”“再見。”三人一并離開那屋子,扶昊忽然拉著何晉綾和蘇銀跑,像是在躲著什么東西似的,一路跑到臥寢內(nèi)已經(jīng)是汗流浹背,他猛地關上門,微微喘氣,“怎么了怎么了?跟見了鬼似的?!焙螘x綾不解問。可不就是見了鬼嗎。扶昊心想,深呼吸道:“扶文彥已經(jīng)不是扶文彥了?!?/br>“哈?”何晉綾眉毛挑得一高一低,“你確定?”“確定。”扶文彥今天簡直是渾身上下都是破綻,若是這樣他還不能發(fā)現(xiàn),那他就可以謝罪自盡了。扶文彥會五花大綁汪韶?扶文彥會阻止他給汪韶解綁?扶文彥會不知道他家的家祭在冬天?!終于找到了桓之替身,他心里卻開心不起來。他也是有私心的,這種事偏偏攤上他的族人,扶昊心里悶悶的像是堵起來了一樣。“他有什么非要不可,一定要去向厲鬼請愿?”扶昊自言自語道。翌日清晨,扶昊忽然迷迷糊糊地醒了,隨手一探竟探了個空,這下可是真的驚醒了。他撐著身子坐好,活動脖子左右環(huán)視一圈屋內(nèi),依然沒有看見蘇銀的身影,扶昊忍住心頭詫異下床穿鞋。倒是不能怪他太大驚小怪,蘇銀素來喜歡黏著他,從來不會不告而別。思來想去,扶昊開門向著宋徽院落走去。一路上,弟子們都樂呵地和他打招呼,有說有笑的樣子和平日無異。他們?nèi)绻罒o安山上混進了那種東西,會是什么反應呢?扶昊走神時,迎面走來一位眼熟的窈窕女子,她看見扶昊后松了口氣,然后神情忽然變得兇神惡煞,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正是紡音,紡音恨鐵不成鋼地抓住他道:“我的小公子啊你真是厲害啊,我都叫你別蹚渾水別蹚渾水!你就把我的話當耳邊風!現(xiàn)在掌門又讓我把你叫過去,你真是……你知道那東西的厲害么?!”扶昊沒管她罵自己的那些話,而是喜道:“我正要去找掌門呢,仙師快帶我去吧。”紡音臉色忽紅忽白,抬手給了他頭一記爆栗,沒好氣道:“你小心點!”扶昊笑瞇瞇地點頭。他當然明白紡音對他的關心,既然是關心,他自然不會生氣。宋徽的書房古色古香,從外面看,與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