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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湊了過來,剛打完籃球臉也有些發(fā)紅。 “課外的一些事情?!标愮种缸屗镜眠h(yuǎn)些,有汗味。 馮寬家里有錢大家都知道,每天都是司機(jī)接送。女孩子多多少少都會互相比較,耿欣悅知道馮寬喜歡她,也知道馮寬和陳琦的關(guān)系好。 劉遇走過來瞪了陳琦一眼。 “欣悅,和她能聊到一起去嗎?”看到她就想到昨天的事。 “只是女生之間在體育課的閑聊,又不是討論學(xué)習(xí),有什么不能的。” 陳琦在旁邊提到馮寬,“馮寬聽說你的漫畫獲獎了?” “得了一等獎,還得了一點(diǎn)獎金。耿欣悅,到時候一起去吃飯吧,劉遇也可以去。” “你得獎我也沒什么貢獻(xiàn),還是不去了?!?/br> “當(dāng)然有貢獻(xiàn)了,我想把我的畫給你,里面有個配角,是一只叫小泰的狗,就是你救助的那只流浪狗?!?/br> 劉遇有些不爽,馮寬是花式“碰瓷”嗎,一只狗也要請吃飯,這都是第幾個理由了。 “欣悅你還幫助過流浪狗?我一直喜歡小泰來著,覺得漫畫里面就它最可愛了,你真是太善良了。現(xiàn)在狗還在你身邊嗎?要是可以,帶它來聚餐啊。”好久沒有夸人了,陳琦都覺得自己生疏了。 “小泰已經(jīng)有主人了?!?/br> “好可惜啊,不過還是一起聚餐吧?!?/br> 馮寬見縫插針地說道:“對啊,我還有它的一幅畫,能送給你做紀(jì)念就最好了?!?/br> 他都說到這個份上耿欣悅也只能答應(yīng)了,“那……好吧?!?/br> 下課了,大家都回教室了。“姜愛,你好些了嗎?” “沒好~”姜愛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 “我們明天晚上聚餐,馮寬請客,還能不能去???” 姜愛的頭像安了彈簧一樣,馬上就彈起來了,“能啊,我要吃芝士牛排?!?/br> 第二天下課,大家就去了馮寬定好的地方。結(jié)束的時候陳琦暗戳戳地嘲笑馮寬,飯也請了,也沒見人家和你說幾句話。 “我送你走。” “不用了,我和劉遇一起走?!?/br> “等等!” 馮寬給耿欣悅來個急剎車,女神回眸一看也是美的,“怎么了?” “畫忘拿了?!?/br> 等人都走光了,就剩下陳琦和馮寬兩個人坐在那接著吃了,光顧著照顧他們,都沒吃飽。 陳琦塞了一口飯,“人家擺明了看不上你?!?/br> “我知道,管她看不看上,追著玩唄。等我那個便宜老爸兩腿一蹬,我靠什么浪啊。錢啊,要一點(diǎn)點(diǎn)的挖。這頓飯后我還能剩很多。”說完拍拍兜又接著吃。 陳琦拍掉他的筷子,“這么油膩也不怕拉肚子,記得你小時候也沒這么能吃?!?/br> “你怕我拉肚子嗎?” 陳琦不想搭話。 “你怕我就不吃了。服務(wù)員!” “來了?!?/br> “這幾個菜再給我來一份?!边@些都是陳琦吃得比較多的。 等菜的功夫,馮寬把頭抵在飯桌上,似是有些苦惱。 “你怎么了?” “老頭子肝出問題了,他要是掛了,錢就沒了。我——私生子立刻就會被掃地出門,這是大事!” “???錢的事情啊,還沒到你愁的時候呢,有錢人的病還是病嗎?不是想當(dāng)畫家嗎,就多努力吧,忙著忙著你就忘了?!?/br> “說出來我就好受點(diǎn)。你呢?陳姨沒有再出去吧?!?/br> 陳琦隨口說道:“我哪知道?!?/br> ☆、蓄意引誘 陳琦回到家把菜放在盤子里然后扣上,一個人坐在臺階上,迷茫,心被掏空了一樣。把頭埋在臂彎里,忽然感覺有人坐在她旁邊。 “你怎么沒回去?” “知道你不愛說,來陪陪你?!?/br> 陳琦推了馮寬一把,兩個人笑呵呵地坐在那什么也沒說,人生中能有一個摯友也很好啊。 陳琦把馮寬送上了車,揮手告別。再看看mama忙碌的樣子覺得很滿足,去角落里換上拖鞋,然后緩緩地爬上她二層的小世界。 解開皮筋,烏黑的頭發(fā)柔順地披了下來,換上睡衣,就聽見吹風(fēng)機(jī)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上來,陳琦掀開簾子的一角,大聲地對下面喊:mama,忙完就吃飯吧。 “好?!标愋阏χ犚妭€吃字就答應(yīng)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是陳秀最忙的時候,時代在變,對上班族的儀表要求也高了,在陳琦的點(diǎn)撥下,陳秀憑著經(jīng)驗(yàn)也給顧客提供造了型服務(wù)。而且小店裝修也很好,有點(diǎn)小資情調(diào),從視覺上忽悠了一批顧客。等陳秀真正吃晚飯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diǎn)多了。 陳秀也不管自己面前的是什么,歡快地吃起來,拼的就是手速,“怎么這么多菜?” “馮寬買的?!?/br> “奧,他在那個家還好吧?!?/br> “嗯?!?/br> 陳琦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來了,“mama,時間快到了吧,說不定他還減刑了,你說他出來了會不會來找咱們?” “打住,還找咱們,他要是真找咱們肯定沒好事。當(dāng)初那個女人給他生了個兒子,他們娘倆寶貝的不得了,怕咱們要錢連電話都不敢接了。出了監(jiān)獄的大門就得直奔那個賤貨去,他不是想要兒子給他養(yǎng)老送終嗎?直接送終吧!” 陳琦看著眼前怒罵的女人,給她倒了一杯酒。 “你爸他——還是有點(diǎn)臉的,估計(jì)也不會聯(lián)系咱們。沒進(jìn)去前那個女人跟著他,哥啊哥的叫著,他大手一揮就給錢了,我呢?屁都沒撈到。我前段時間聽說那女的好像跟人跑了。能堅(jiān)持兩三年也行了,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不容易,我要是沒這手藝說不定也跑了,所以你得學(xué),哪怕耽誤學(xué)習(xí)也得跟著我學(xué),到時候餓不死你?!?/br> 陳秀沒有讀過什么書,小學(xué)畢業(yè)就出來了,總覺得學(xué)一門手藝才不會走投無路。陳秀掰著手指算著,“這么多年我也算是盡心了?!?/br> 心事上來,陳秀忍不住多喝了兩杯,醉酒之后哇的一聲哭出來了,想來生活也不是太滿意吧。 陳琦把紙抽遞過去,也說不出安慰的話,告訴她過自己的生活去吧,不用再管她了,開什么玩笑。 “我早就和他說過,他要是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