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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小孩哭了一晚上,一邊喝一邊哭,還他媽吐老子一身,你說我不把他整回家我怎么辦?至于他哭訴的內容,你自己清楚。揣著明白裝糊涂,你樂意我也管不了。問題是,老子回了家進浴室洗澡,那小孩闖進來,一邊脫衣服一邊打嗝,就他媽跟要扛炸-藥包的烈士似的,死活要做。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把人按水龍頭底下沖醒了,問他我是誰?他一邊哭一邊說,知道我不是鋒哥。我又問他還做不做,丫挺的死犟,說做,非做不可。就做了。”秦鋒被他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氣的直哆嗦,想都不想的隔著桌子就去拎夏源的領子:“黃韜還是個小孩,你他媽怎么有臉干那種事兒?”“秦鋒,”夏源不掙扎,卻毫無愧疚的盯著他的眼睛:“黃韜是成年人了,不過是你情我愿的事兒。再說,真要出頭也輪不到你,你以什么立場揍我?就像當初幫秦夏揍丁子明一樣?你想清楚了,確定了你就打。隨意?!?/br>秦鋒的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紅。想著黃韜在東林一中跟自己小跟班似的,想著黃韜賣幾斤豆角還饒了兩個土豆給自己,想著黃韜騎著破自行車跑來A大找自己玩,被罵了也不生氣,想著那天晚上在洗手間,自己聽到他一邊哭一邊傾訴的小心思……一時間悲憤和氣惱充盈了大腦,一拳頭打在夏源嘴角,整個人簡直要爆炸了。“小鋒,”夏源沒有反抗,慢慢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眼中有悲憫還有了然:“你小子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奶狗,被保護的太好了。秦夏和黃韜,不論哪個都比你懂事。呵呵,你根本什么都不懂?!?/br>第43章第四十三章黃韜從宿舍樓跑下來,臉上的驚喜簡直會發(fā)光,神采奕奕:“鋒哥你咋來了?對了你暑假也沒回家?我聽我媽講你媽跟磊哥他爸——”“閉嘴!”秦鋒又粗魯又煩躁的打斷他的話,甩掉手里的煙頭,拽著瘦小的黃豆芽往稍遠一些的樹蔭里站,后背都濕透了:“你過來,我有話問你?!?/br>黃韜被扯的踉蹌一下,驚疑不定:“咋了?吃炮藥了?”“黃韜,”秦鋒很少正兒八百的叫他大名:“你跟夏源怎么回事?”聽到那個名字,小孩的臉一下子白了,嘴唇哆嗦著說不出個囫圇話:“就、就、沒啥……”秦鋒極快的罵了句臟話:“你別想編瞎話騙我。夏源都跟我說了?!?/br>“他這人怎么這樣??!”黃韜帶著哭腔,眼睛里迅速蓄滿水霧:“都答應我不跟你說的!太不要臉了!”“你們做那事兒,就要臉了?”秦鋒脫口而出,想了想又覺得不妥,壓低了聲音:“是他強迫你的?”黃韜瞪著眼睛,像是嚇傻了,遲遲沒有說話。“問你話呢?”天氣熱,人心煩,秦鋒真心覺得自己像個一點就著的大炮筒:“要是他糟踐你,老子豁出去翻臉也要揍死他?!?/br>“鋒哥,”黃韜吸吸鼻子,低頭看著自己腳尖,聲音不大卻很清晰:“不是他強迫我的?!?/br>秦鋒只覺得自己腦門兒都要炸了。這一個個的怎么就這么不省心:“黃韜你他媽的傻逼??!你跟他一個社會上的老油條瞎JB混什么?!你是那種亂玩的人嗎?你招惹他干嘛!”傷心歸傷心,可是黃韜立馬一百個不服了:“我怎么就是亂玩了?你跟夏哥不是也……”“你跟夏源,跟我們倆一樣嗎?”秦鋒簡直咆哮了:“你聽好了,我也不瞞你,老子愛秦夏,這輩子死磕就他一個了。以后要是法律放開能領證,老子就去跟他領證蓋戳,死了埋一塊兒!你跟夏源認識幾天?第一次見面吧?行啊小子,酒后亂性,跟人——”“鋒哥你別說了,我求求你別說了。”黃韜崩潰了,嗚嗚的:“我知道我不要臉我沒用,可是我也不想啊,我、我……”“黃韜,”秦鋒有點怕他豁出去的表白,認真又嚴肅說著肺腑之言:“我一直拿你當最好的哥們兒兄弟,一塊兒熬過高考出來讀書的,在我心里,你就跟我親弟弟也沒啥區(qū)別。雖然我跟夏源一塊兒做生意,可是,如果真是他玩弄你,老子立馬跟他一刀兩斷,還得揍他一頓替你解氣。鋒哥這人沒別的本事,誰欺負我兄弟我就弄死他?!?/br>“鋒哥,”黃韜抹著眼睛,小孩眼睛紅紅的:“我特感激你一直罩著我,真的。在我心里,你就跟,就跟……我親哥一樣?!秉S韜哽咽的嗓子都變了調:“你要是生氣,就一句話,我絕對跟夏源撒有哪啦,老死不相往來……”秦鋒簡直給他逗笑了:“我說啥一句話?我管的著你吃飯睡覺拉屎談對象嗎?小傻逼,老子就是擔心別人欺負你。笑話,我秦鋒的小跟班是誰都能欺負的嗎?夏源那邊……你自己認真想,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秦夏原來說過一句話,我覺得挺有理,今天送給你。以后我們都會長大畢業(yè)成家各自分開,有自己的小家庭或是另一半,我能護得了你一時,不能護你一輩子??傆幸惶炷阋约喝ミx擇去做決定,去面對殘酷真實卻也精彩的世界?!?/br>黃韜的嘴唇抖著,雙手捏著拳,看過去可憐的不行:“鋒哥你是不是很失望,惡心的不想認我這個小弟了?”“瞎說什么呢?”秦鋒無奈的勾勾嘴角,伸拳輕輕撞了他肩頭一下:“在老子這里,一天是兄弟,一輩子是兄弟?!?/br>……………………………………………………秦鋒后來還是請夏源吃了頓飯,夏老板這才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原諒了他莽撞的那一拳。夏源心黑,難得逮著秦鋒理虧的小辮子,獅子大開口的指定了去金陵飯店吃自助餐,一頓飯干掉秦鋒秦夏兩人一個月的伙食費。秦鋒臉上看著鎮(zhèn)定不露怯,其實心里早把這人罵了個底兒掉。真他媽的黑心肝的jian商本色啊,一點虧都不吃。“吃什么就是不能吃虧?!毕脑醋旖堑酿銮鄾]散,青青紫紫的挺嚇人:“秦老板,今天算是哥哥免費給你上了一課。”“拉JB倒吧?!鼻劁h悶悶的,拿著叉子泄憤的扎著盤子里的蒜蓉清蒸大龍蝦:“還有臉說免費,幾百塊不是錢嗎?你也不怕吃了不消化。這么多錢夠我老婆給我做一學期的紅燒rou還有剩余呢……”夏源吃吃的笑,優(yōu)雅的叉了一塊兒肥美的金槍魚刺身,蘸著醬汁芥末吃了下去,伸手拿起雪白的餐巾,小心翼翼的按了按嘴角:“我可得好好保護這個標記。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傷疤是男人的功勛章對吧?”“你要點臉吧夏老板?!鼻劁h郁郁的喝了一口紅酒:“這地兒的東西太難吃了,以后倒貼錢我也不來。源哥,”秦鋒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我那天問了黃韜,你倆……你打算咋辦???”“什么咋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