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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安排的,給報銷。”秦怡拿出手帕擦擦汗,秦鋒立刻把搖頭扇定住,對著秦怡吹。結(jié)果秦怡的發(fā)型打了發(fā)膠,被電風(fēng)扇這么吹著,額頭的劉海掀上去,看著就有點滑稽。秦夏已經(jīng)徹底平定下來,去廚房裝好粥端出來:“吃飯吧?!?/br>三個人各懷心思的呈犄角狀各自坐著。“你們倆一塊兒住,互相照應(yīng)也是蠻好?!鼻剽鶝]話找話,努力扮和藹模樣:“小鋒啊,在這里還習(xí)慣伐?這邊跟東林不一樣,夏天熱冬天又冷的,飲食也有很大差異呢……”“還好?!鼻劁h簡潔的回答,呼嚕嚕一口喝掉半碗粥:“哥,鍋里還有嗎?”“有,我?guī)湍阊b?!鼻叵暮茏匀坏恼酒鹕斫舆^碗,轉(zhuǎn)去廚房。“習(xí)慣就好,畢竟年輕呵呵……”秦怡訕訕的:“有空跟囡囡去家里玩……小鋒還交女朋友啦?”“?。俊鼻劁h冷不丁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下,半邊濃眉往上挑,情急之下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是直覺的:“哦有一個,在東林老家。”秦怡眼底的瞧不起一閃而過,恰好被裝了粥出來的秦夏瞧了個正著。“啊呦小鋒,你還是太年輕咯,小孩子,家里談的這么兩邊分著,以后你還打算回去呀?”秦夏忍不?。骸皨專鞘切′h自己的事兒。”“我就是隨便說說,我畢竟是你們長輩?!鼻剽惨庾R到有點不妥,干巴巴的把話題拉回自己兒子身上:“我家囡囡就是不開竅,這都大三了都不談女朋友?!鼻剽纯磧鹤映林哪?,又補了句:“不過囡囡想的我也理解,畢竟是要出國撒,沒結(jié)果的事兒就不談了……”“我哥不出國,考本校研究生?!鼻劁h抬起臉,認(rèn)真的反駁,語氣斬釘截鐵。“???”秦怡臉上抽了抽,轉(zhuǎn)向秦夏求證:“囡囡你不是說……”“嗯,我決定了考研,跟導(dǎo)師已經(jīng)說過了?!鼻叵牡ǖ姆畔驴曜樱娌桓纳骸安蝗グ闹蘖?。還沒來得及跟你講。”秦怡急了,一下子站起身,那些風(fēng)度和矜持都不管了:“你發(fā)什么瘋?!那邊我都說好了,你以為誰都能出去嗎?那么容易?”“姆媽,”秦夏也跟著站起身,少年身姿挺拔,纖瘦卻不文弱,語氣溫和卻堅定:“去澳洲也不見得就是最好的選擇,我想考研,A大的學(xué)習(xí)氛圍也是我喜歡的。我留在國內(nèi),不出去?!?/br>秦怡臉色氣的鐵青,咬著唇抖著手說不出話。“大姑,”秦鋒瞅瞅這個又看看那個,硬著頭皮做自己最不擅長的打圓場:“那啥,我哥是大人了,他也不是沖動……再說現(xiàn)在國內(nèi)發(fā)展這么快,不比國外差……”深吸了一口氣,秦怡拎起包抬著下巴:“行了,我回去了。囡囡你下樓來,姆媽有話跟你說。”第39章第三十九章關(guān)于那天秦怡在樓下跟秦夏說了什么,秦鋒后來問的,秦夏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不過就是不死心,繼續(xù)游說他去澳洲讀書的事兒罷了。秦鋒眼巴巴的,又著急又擔(dān)心的。夏寶你可不能心軟,說好了咱倆一塊兒留在A市的。秦夏好笑,彎著嘴角笑的特別好看。不去澳洲,跟你在A市死磕。秦鋒滿意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抱著人一通親,親的自己上火,又甜蜜又心焦。十八-九歲大小伙子,欲望正是巔峰時刻,每天跟喜歡的人同居一片屋檐下,饒是秦鋒拼命壓著不去想,可是身體的反應(yīng)完全沒法控制。他對秦夏的感情,濃烈如酒不摻假,可是那些愛戀少了些肆無忌憚,多了點敬和憐,他做不出來直接把人往床上拐的事情,總覺得那樣的話,對他的夏寶是種褻瀆。更何況,怎么做,做了會不會出事,男人不同于女人,那些事情他只是模模糊糊有點概念,真要落到實處,他秦鋒也是兩眼一抹黑,睜眼瞎一個。他對秦夏的承諾不是假的,如果是以疼痛和受傷為代價,他做不出只為自己爽而不顧夏寶感受的行為,禽獸不如。當(dāng)然,這些想法都是一個沒開葷的小雛雞自以為是的念頭,真的到了后來,什么臉皮自尊承諾都變成了啪啪自己扇臉,成天精蟲上腦的,上著課或是在外面喝著應(yīng)酬酒,秦鋒腦子里都轉(zhuǎn)著,今晚弄幾次,換什么姿勢這樣猥瑣的念頭。只能說,眼下的秦鋒小哥還是太傻太天真……進(jìn)了六月,夏源簽了一張大單,全年的成本都回了頭還有剩余,于是心情極好的要請客,讓秦鋒帶著家屬一塊兒,吃喝玩樂一條龍。秦鋒知道他的夏寶不喜歡這些人事應(yīng)酬,軟磨硬泡的伎倆都想了一籮筐了,結(jié)果沒成想他才開口邀約,那些口燦蓮花的技巧還沒用上,秦夏想了想就痛快的點頭應(yīng)允了。驚得秦鋒眼珠子瞪的溜圓。夏源在社會上認(rèn)識的人又多又雜,這種場合他當(dāng)然不會叫別的人,單純的只是把公司一塊兒跑業(yè)務(wù)的兩個孩子,還有秦鋒帶著秦夏一起,定在了A市一家熱度很高的自助餐廳吃烤rou,中西合璧啤酒管夠。結(jié)果那天周五,黃韜小同學(xué)又吭哧吭哧騎著破自行車來A大看他的鋒哥了。秦鋒想著自打上次那件尷尬事兒后,他跟黃韜確實也好久沒見著了,一時心軟大手一揮就把小跟班帶上了。何況今晚秦夏在,秦鋒私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他跟秦夏越好,黃韜死心越快。哈羅哈是A市近兩年特別火的自助餐廳,對于學(xué)生而言,價格稍顯奢侈了一點,但是對于夏源這樣的老江湖,簡直就是撿著便宜偷著笑了。當(dāng)然,老jian巨猾的夏總直到所有人進(jìn)了門開動了筷子,才哈哈笑著指著秦鋒——你個山炮,真會給哥省錢。餐廳里的服務(wù)員穿著色彩鮮艷的短袖衣褲,是那種熱帶雨林的風(fēng)格,頭上還戴著花環(huán),和著場子里熱鬧的音樂,很是喜樂繁榮。那兩個業(yè)務(wù)員一男一女,都是社會新鮮人,在夏源和秦鋒面前多少有些拘謹(jǐn)。反倒是厚著臉皮來蹭吃喝的黃韜,無比的自在坦然,一趟趟的撿著烤rou香腸培根什么的吃,不大的個子食量驚人,看的夏源直笑。秦鋒,你這小兄弟真好玩哈。吃完飯,自助餐廳對面就是KTV。都是單純的孩子,夏源不會帶他們?nèi)ヌ珌y的場子,好比夜總會什么的地方。于是八點多鐘,一行六個人過條馬路上了樓,直接開了個大包廂純唱K。唱歌唱了半個多小時,那兩個業(yè)務(wù)員就先后告辭了,剩下四個人鎮(zhèn)個大場子,酒水臺上一溜啤酒果盤爆米花鴨舌炸薯條的,滿滿登登。吃飯時候喝了點酒,秦鋒心情很輕松。眼下包間也沒了外人,小伙子一時激動得意忘形,硬押著秦夏跟自己來了一曲對唱,唱完還摟著人,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