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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連睡覺前的隨手一揮都能把自己打傷,并且這睡姿這么帥,啊啊啊,我真是個幸福的妖怪啊! 不過敬仰歸敬仰,他卻并沒有把酒吞拖到床上讓他好好睡下的想法,現(xiàn)在時間差不多了,也應(yīng)該去中部找大天狗了。 每年云鳶的忌日,茨木童子都是化成最初見到她的樣子去找大天狗,一開始原本是想讓他愧疚,后來,就變成了習慣。 自己身上和腦袋上的傷不足掛齒,拍了拍衣服就往中部走去。 這次大天狗并不在山頭的洞xue中。 茨木童子嘖了一聲,臉上的汗將自己精致的妝容都弄花了,他干脆露處原形,然后從山上跳下去,打算到處找找大天狗去哪兒了。 該死的大天狗,老子畫了個這么完美的妝來找你,你特么竟然不在家!呵,看老子找到你不把你灌地七葷八素! 隨手揮開從上方垂下來的樹枝,茨木童子隨意地跳過去,白色的長發(fā)上沾上了一兩篇嫩綠的葉子。 “可惡,怎么這個鳥不拉屎的山都沒有一只妖怪的,想要抓個東西來問事都抓不到?!贝哪就迎h(huán)顧四周,煩躁地一掌拍在了身邊的小山上。 “啊啊?。∈裁辞闆r這東西!怎么還會動的!” “……”聽到從對面?zhèn)鬟^來的聲音,茨木童子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回頭看向了巖石后方的人。 清水云鳶慌忙地后退了好幾步遠離巖石,抬眸卻正對上茨木童子那金色的眸子。 “??!”茨木童子頓時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顫動,那個名字卻哽在喉嚨里,根本說不出來。 “青、青蘭?”云鳶咽了咽口水,看了看全是裂縫的巖石,又看了看茨木童子,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你你剛剛,拍了這個石頭?” 茨木童子只是繼續(xù)看著云鳶,那有些年輕稚嫩的面容倒映在眼球中,讓他心中慢慢升起了一種慶幸。 這一眼,恍若初見。 他們初次相見時,似乎也是這般年華。 他一身女裝,她一身狩衣。 “喂喂喂?你怎么不說話?難道你拍這個石頭把自己給拍傻了?”云鳶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青蘭?青蘭小jiejie?青……” 茨木童子死死地抱住了清水云鳶。 毛茸茸的腦袋埋在她的頸脖處,他本來就高,這樣一縮卻顯得格外脆弱,云鳶愣了愣,然后用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 突然感覺自己脖子一疼,云鳶倒吸了一口冷氣,緊接著疼痛的地方出來了被舌頭舔來舔去的感覺,云鳶使勁地把他推開,看著茨木童子嘴邊的血跡,下意識往自己脖子上一摸,完蛋了,一手血。 我的天哪。 這個茨木童子是假的吧! “茨木童子你太過分了,你別以為我用陰陽術(shù)打不過你,雷帝……” 茨木童子將嘴角的鮮血舔入口腔,然后開心地笑了起來,活像一個三歲的孩子。 “……”云鳶又默默地后退了好幾步。 她是不是應(yīng)該先跑了再說。 茨木童子的眼睛似乎是在發(fā)光,他停止了笑聲,抓住了清水云鳶的手,咧嘴露出了一個兇殘的笑容:“這次,看你能怎么逃離我身邊?!?/br>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這些善變的女人啊【捂臉 我才不要大天狗做男主呢哼!【來一個沒有狗子的怨念 ps.今天看了好幾個帶刀的茨木手書,心疼死我了,然后趕緊上線愛撫我家的茨球,卻被他每拳都不暴力給氣死了,可能我的茨木是假的,可是就算是假的我也愛茨球。 ☆、成長日記21 這位茨木童子先生,能不能把你的笑容收一收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云鳶看他嘴邊還掛著她的血,心里有點怵得慌。 自己脖子被他咬了一口,但似乎他沒有下重口,流的血不是很多,可那破皮的疼痛還是隱隱約約的,一扭脖子就疼。 茨木童子的手一緊,在云鳶的手腕上留下了鮮紅的五個手指印,他道:“喂,和我簽契約?!?/br> ……簽契約?他以前不是死活不簽嗎?而且這是不是算是在逼迫她來著? 想到這里,清水云鳶一瞇眼睛,別過了頭:“不簽?!?/br> 這個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 將茨木童子收入式神錄是她一直都想干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茨木童子以一種這樣的口氣命令她簽契約,云鳶就有點不太愿意想按照他的話來做了。 “你這個女人……爺都已經(jīng)這樣了,為什么不簽?”茨木童子皺著眉頭,鬼爪越收越緊并且滿臉不爽:“快簽!” “嘶……”云鳶被他弄疼了,不滿地看著他:“你是想弄死我嗎這么大力氣?好啊,來啊,你往這咬,你咬,來啊,你當我是鐵做的是不是?” 茨木童子嘖了一聲,立馬松了手,緊抿著嘴唇看向了別處,“我不是這個意思?!?/br> 云鳶揉著自己被抓得發(fā)紅的手腕,后退了兩步,哼了一聲:“對待久別重逢的朋友竟然一上來就是一口,你是多想把我咬死?” “……是我的錯?!贝哪就宇D了頓,把視線放在了她的脖子上,卻迅速別開眼,沉聲道:“我的錯。” 是他太沖動了,想也沒想就是咬上去,靠鮮血的味道來確認她是不是真的。 明明想要更好的保護好她,明明激動地手指都在顫抖,可是卻沒有忍住,竟然傷害了她。 “就是你的錯?!痹气S一巴掌糊在了他的胳膊上,然后環(huán)胸兇巴巴地看著他:“干什么突然想要和我簽契約?之前不是一直都不愿意的嗎?” 茨木童子聽到她的問話,于是回頭看向她,可一見到她手腕上鮮紅的五個手指印,卻什么解釋都沒說出口,而是抿了抿嘴角,伸手觸碰了一下她的手腕,問道:“是不是很疼?抱歉。” 云鳶頓時小臉一紅,慌忙后退了幾步躲過他的爪子,視線不自在地亂飄,連帶著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沒沒沒有啦,你不用道歉,我、我,嘖,哎呀,你快回答我的問題!” 乖巧起來的茨木童子讓云鳶格外有一種心跳加快的感覺。 茨木童子從來都不會放低姿態(tài)并且說道歉的話,可是現(xiàn)在因為她,他學會了。 他嘆了口氣,說道:“和我簽契約,我來保護你?!?/br> “怎么這么突然?” “如果我成為你的式神,你就沒有辦法讓我置身事外了吧?” 清水云鳶聽見這句話猛地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茨木童子知道在云鳶出事的時候她沒有讓任何人來救她。 奴良滑瓢,大天狗,以及他。 云鳶是為了他們好,茨木童子知道,可是他卻不覺得幫她是在害自己,他想救她。 既然以朋友的身份還不能呆在她身邊幫她分擔,那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