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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童子的手臂?!倍蛇吘V看在云鳶陰陽師的身份上還是耐心解釋道:“安倍晴明大人說要七日之內茨木童子將會把手臂奪回去,所以在下在想什么地方能夠藏得住,想來想去,放在最顯眼的地方反倒還不那么容易注意到?!?/br> 確實,水無月云鳶剛剛就沒發(fā)現(xiàn)那里有個盒子,而且一般情況下,和短刀放在一起,旁邊放著兩支蠟燭,都會認為是在祭拜家里的什么東西,更何況這還是在源賴光的家里,會祭拜一些什么根本不稀奇。 “哇,這就是茨木童子的手臂?!彼疅o月云鳶假裝驚訝地感嘆了一句,緊接著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人們都說茨木童子幻化的女性國色天香美得不可思議,渡邊先生竟然沒有被迷惑,真是了不起呢?!?/br> “……其實在下?!彼q豫了一下,然后想到了什么似的臉一黑,轉身說道:“不,沒有什么,別說這個了,請云鳶小姐移步后院?!?/br> 哇塞,看到?jīng)],這就是真男人??! 默默無聞,堅定不移,保持本心,這么大個事他都懶得說,嘖,真不愧是沒有被茨木誘.惑的男人,強,無敵。 而對比自家那個每天只研究怎么打扮好看的男妖怪,水無月云鳶扁扁嘴,對著那個鐵盒子做了個鬼臉,然后跟著渡邊綱去了后院,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腳步輕盈了許多。 . 茨木童子扮作青蘭的時候,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早起打扮自己,中飯后打扮自己,晚飯后打扮自己,睡覺前打扮自己,每天過著比女人還女人的生活,看上去悠閑的要死,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手臂,可是這些都是假象,青蘭并沒有表現(xiàn)中的那樣閑適。 作為實力與酒吞童子不相上下,實力強大的一方鬼王,茨木童子完全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的手臂竟然會被區(qū)區(qū)人類砍下,這屈辱埋藏在心中,他真的氣得不得了,但是他又不能在水無月云鳶面前表示出來,失了鬼王的風度。 水無月云鳶隱隱約約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然茨木童子也不會一聽見手臂的確切位置就立馬行動,當天晚上就把手臂拿回來了。 那天正好是七日中的第六日,想必渡邊綱也放松了警惕,茨木童子當時將手臂拿走之后就化為一縷黑煙消失,大街小巷的消息傳得神乎其技的,水無月云鳶沒有看到當時什么情況,不過也能想象到是怎么回事。 默默地心疼了渡邊綱一秒鐘。 不過,事情都結束了,茨木童子晚上也向她告別,她的房間里面再也不會有一個穿著女裝的男妖怪來天天煩她了,她也不會天天擔心雅也會不會發(fā)現(xiàn)青蘭,每天都躲躲藏藏的。 “在想什么?”腦袋頂端被揉了又揉,水無月云鳶順著手臂看過去,只見水無月雅也身穿常服,那淺色的和服顏色讓他看起來gay里gay氣的。 “哇,師父,你怎么沒穿狩衣?”這家伙不是一天到晚狩衣不離身的嗎? “因為剛剛參加完晚宴啊。”水無月雅也抄著手坐在她旁邊,問道:“你幾天都有意無意地躲著我,還不讓我進你房間,怎么,藏了人?” 水無月云鳶“登”的一下腦子完全清醒,“怎怎怎么會呢!” “沒有就好,聽侍衛(wèi)說這幾天往水無月家捎情信的人很多,你清理這些信件都要花上大半個時辰?!彼疅o月雅也斜看過去,微微勾唇:“我都不知道我家meimei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受歡迎了呢?!?/br> “……”水無月云鳶嚇得水杯都沒端穩(wěn),幾滴茶水幌出了茶杯,滴在了浴衣上。 “而且聽賀茂大人說,云鳶認識一個絕世美女,把他想的肝腸寸斷積郁成疾?!彼挠牡貒@了口:“我家云鳶回了京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里認識的絕色美人?看來還是兄長太不照顧meimei了?” “自然是老大胡說的,不然我早就把美女介紹給師父了?!彼疅o月云鳶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師父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成婚,有路子云鳶當然是先給師父挑選的?!?/br> “噗?!彼麤]忍住笑了出來,然后拍了拍云鳶的腦袋,說道:“你這個小丫頭。” 水無月云鳶乖巧地抿嘴笑。 “最近還是收收心吧,祖母和麻倉家商量了。” “恩?”繼續(xù)乖巧抿嘴笑。 “七日后,黃道吉日?!?/br> 水無月云鳶有種不祥的預感。 “是時候嫁過去了?!?/br> “咔擦”一聲。 笑容徹底裂了。 作者有話要說: 賀茂保憲:不!??!我的愛!??!我還沒有和你說上幾句話啊啊啊!my!!love?。?。?/br> 茨木童子:吾友比較重要。 酒吞童子:為什么這個家伙追著男妖怪【我】跑就算了還被別的男人【賀茂】追著跑? 渡邊綱:嘖,一群小基佬。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興奮 ☆、平安京45 嫁衣,嫁妝,頭冠。 這些都不需要水無月云鳶cao心,麻倉葉王在三日后把成套的白無垢送到了水無月府,嫁妝祖母也準備好了,這個從未出過房間卻掌控著水無月家所有事務的女人終于在收到白無垢的時候出來見了麻倉葉王一面。 祖母已經(jīng)有七八十歲的年紀了,水無月家的宅子是祖父親自挑選的,這里匯聚的靈氣充沛,祖母又是個會些法術的半個陰陽師,自然活的時間長久些,水無月云鳶第一次見到祖母的時候,還是她被收養(yǎng)的時候,記憶中的祖母有一雙嚴厲的眼睛,眸子里面沒有半點笑意,對于收養(yǎng)她的事情也是草率地交給師父決定。 雖然云鳶是通過記憶認識的祖母,但也知道這個祖母到底是有多不好對付,反正師父是絕對聽從祖母的命令,而水無月家確實也是靠著祖母才一直有這樣的發(fā)展,培養(yǎng)師父的是她,支撐家族的是她,祖母對于水無月家來說,確實是最高的存在。 那天麻倉葉王親自將白無垢送過來,祖母也在這幾年中第一次離開房間迎接未來的孫女婿,表達了自己十足的誠意。 還是記憶中那雙嚴厲的眼睛,她沒有將任何多余的眼神放在水無月云鳶身上,而水無月云鳶只是嘆了口氣,跟著祖母一起對麻倉葉王表示自己的感謝。 祖母在感謝過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里,而水無月云鳶則是拉他到后院,緊張兮兮地環(huán)顧了四周之后,開了個結界籠罩著兩個人。 “這是怎么了?云鳶?”麻倉葉王好笑地看著她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就和誤入貴族家的盜賊一樣,有趣極了。 “這應該是我問你吧?”水無月云鳶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笑,這一緊張連說話都哆嗦:“你、你不是不喜歡我嗎?為什么還要和我成婚?” “我什么時候說過不喜歡你?”麻倉葉王眉毛微揚:“我們本身就有婚約,現(xiàn)在成婚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