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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氣。即便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但是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就沒辦法那么容易將它忘記。「所以你們兩個就分手?」邵樂問了句。「還沒?!股蹣纷猿暗匦α寺暎骸改羌一镉袎蛱毂?,上完床之后還跑來找我認(rèn)錯。我本來不知道這件事,一知道自然就火大。但是后來我還是忍了下來,因?yàn)槲覑鬯?,他也愛我,于是我們又繼續(xù)交往了半年?!?/br>「然后呢?」邵樂問。「后來他又出軌,還讓我看到他和那個男人一起在床上滾來滾去。我對他徹底失望,就分手了?!刮捶卑咽种械谋P子叉子往沙發(fā)旁的垃圾桶用力扔去,但是力道過猛沒對準(zhǔn),盤子就這么掉在離垃圾桶很遠(yuǎn)的地方,吃剩的奶油掉出來糊了一地,弄臟了干凈的地板。「如果他愛你,你也愛他,為什么……」邵樂不能理解。「我和他兩個人觀念天差地遠(yuǎn),所有我認(rèn)為有所謂的事情,對他而言都是無所謂。我不想把自己弄瘋,也不想把他弄瘋,分手是最好的選擇?!刮捶闭f。「但是要真正忘記一個人的確很難,尤其當(dāng)那個人常常在自己身邊出現(xiàn)?!股蹣仿龡l斯理地吃著手中蛋糕,忍不住有感而發(fā)。「你想聽我是怎么做的?」未繁明白邵樂是想知道他這個過來人的經(jīng)驗(yàn),所以今天才會這么多話。「你不說也可以?!股蹣冯m然想問,卻又有些拉不下臉。「其實(shí)什么也不用做。」未繁苦笑了一下。邵樂聞言,不解地看著未繁。「時間會帶走一切。」未繁又跑去冰箱拿了一罐啤酒,開起來大喝了一口。未繁跟著說:「只要時候到了,遇上另一個人了,對現(xiàn)在這個曾經(jīng)愛得要死要活痛到不能呼吸的,也會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淡忘?!?/br>「你遇過另一個人嗎?」邵樂忍不住再問。「當(dāng)然有?!?/br>「什么樣的人?」未繁自嘲地說:「一個向我借了堆錢,跑去美國留學(xué)以后就斷了消息的男人。」「……」邵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戀愛運(yùn)很糟?!刮捶卑櫫税櫛亲樱D(zhuǎn)過身來朝邵樂說著?!改闶沁@么覺得對吧!」邵樂沒說話。「希望下次不要再遇上這種人?!刮捶编f著,而后看著不發(fā)一語的邵樂?!改阋矂e愛妮妮了,看,你的眼眶是紅的?!?/br>邵樂驚訝地看著未繁,那犀利的目光雖無惡意,但看起來卻像在瞪人似的。「別瞪我!」未繁說。邵樂低下頭去不愿再與未繁交談,只是靜靜凝視著怎么也吃不完的生日蛋糕。未繁伸出了手,本來想拍后邵樂的肩膀替他打氣,然而一想起邵樂不喜歡和人有身體接觸,手臂停在半空片刻,又縮了回來。之前在邵家的那段時間,他本來很討厭邵樂,后來再加上邵樂對他做過那種事情,他簡直恨他恨到想拿把西瓜刀砍了他。但是后來一不小心心軟了,接了邵樂回來一起住,從那段時間開始,他對邵樂的刻板印象便漸漸改變。他慢慢的覺得邵樂也不是那么可怕,相反的,邵樂有顆易感卻別扭的心。邵樂只是想著什么也不肯直接說出來,加上那張看起來兇惡的臉孔,才讓他們之前誤會那么深。現(xiàn)在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未繁對以前的事漸漸釋懷,他知道邵樂一點(diǎn)威脅性都沒有,而且雙腿不便的他還必須依賴自己。不知為何,看著明明比自己還要高大一些,甚至肩膀也寬上些許的人,未繁竟覺得有些心疼。邵樂似乎不再那么高高在上了,他的身影在未繁眼里縮成了小小一個,變成個旁徨無助,想讓自己堅強(qiáng),卻無意暴露自己軟弱之處的人。未繁看見了心重重受了傷的他,而他們現(xiàn)在是朋友,那種失去一切什么都沒有了的痛苦,未繁似乎也能夠體會。當(dāng)他們說完了話,妮妮和大熊這才從廚房里親密地相偕出來,兩個人還一路有說有笑地。「洗個碗也洗太久了吧!」未繁真是快看不下去這對夫妻了。哪有人可以這么恩愛的!「你嫉妒啊,嫉妒就快去找個伴??!以后你洗碗也可以和我們一樣有人陪你談心聊天??!」妮妮一張臉?gòu)尚呒t嫩,依偎在大熊懷里,十足幸福小女人模樣。「才不要?!刮捶币豢诨亟^。他現(xiàn)在一個人過得多逍遙,才不去沒事找罪受。下文案:“只要時候到了,遇上另一個人了,對現(xiàn)在這個曾經(jīng)愛得要死要活、痛到不能呼吸的,也會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淡忘。”邵樂覺得,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遇上這個人,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發(fā)覺那個人的存在。但當(dāng)他清楚認(rèn)知到這一點(diǎn)時,所面臨的卻是更大的困難,未繁喜歡的是小小軟軟的男孩,而不是他這種骨架粗大、長得像黑道的“大男人”。況且,他們都屬于習(xí)慣抱人,而不是被抱的那一類……第一章大熊生日派對結(jié)束后,時間已經(jīng)接近凌晨一點(diǎn)。未繁在大熊家里喝了許多啤酒,因?yàn)槭菈坌敲赓M(fèi)供應(yīng)的,所以他沒節(jié)制地狂飲,直到最后妮妮受不了他的酒鬼模樣,才把他趕離他們家。他和邵樂下停車場取車的時候,邵樂不免擔(dān)心地問:「喝這么多,你還能開車嗎?」未繁轉(zhuǎn)著鑰匙圈甩呀甩,滿不在乎地說:「我可以用意志力克服?!?/br>于是他們?nèi)胲囎?,車子也緩緩從坡道開上馬路。回家的路程不算短,未繁很注意的雙眼直視前方,看到前頭有警車警示燈閃啊閃抓酒測的就趕緊閃。幸運(yùn)地就這么一路閃回到小公寓前,平安到達(dá)。「我背你上去,你忍耐一下?!管囃:煤笪捶绷⒖探忾_安全帶,先將輪椅放下車,跟著繞到邵樂那邊把他背上背。他曉得邵樂不喜歡人家碰他,于是上樓時動作迅速,盡量縮短兩人身體直接接觸的時間。將邵樂送上榻榻米后,他還來不及調(diào)整呼吸便喘著跑下樓去把輪椅抬上來。「好了,可以睡覺了!」未繁隨便將角落的棉被攤開,窩進(jìn)被窩里就準(zhǔn)備睡。然而一進(jìn)到棉被里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有股沖天酒味,皺了下眉,便爬去拿了干凈的睡衣跟著往廁所走去。洗澡時,順便處理了一下生理問題。今天那個小米對他毛手毛腳、摸上摸下、連嘴巴都用上。雖然及時撤退,但下半身被碰過的地方還是怪怪的。以前自己一個人住的時候,想怎么處理都行。但現(xiàn)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