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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當(dāng)是慶祝我們這些朋友那么久才又重新聚首。你也知道,我們大家都忙得不得了。Joe忙著給他老爸管理醫(yī)院;Denny整天搭飛機當(dāng)空中飛人搞房地產(chǎn);Mark留守歐洲分公司很久沒回臺灣;我呢結(jié)了婚之后,老婆二十四小時黏著不放人,連去公司開會她也要跟著,現(xiàn)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今天要不是伯母這么用心辦了這個宴會,可能我們幾個也都沒辦法見面呢!」未繁不太喜歡這種炫耀式的對話,這些人真的讓他滿臉黑線。「我已經(jīng)戒酒了?!股蹣氛f。那杯紅酒就這么尷尬地停在半空中,對方手伸出來了沒理由縮回去,邵樂也不打算接下,只是任對方這么端著。「不是吧,只不過是一杯薄酒,又喝不醉,你怎么連這點面子也不給我?」對方有些不愉快了。「我不喝酒?!股蹣分厣?。「拜托,才這么點而已,算飲料都不為過吧!」「沒錯,你也不看看今天是誰知道你缺個老婆,就把姊姊meimei帶來任你挑,憑吃這么大虧這點,你不應(yīng)該敬未來小舅子一杯嗎?」這些無聊人士說話咸中帶刺,未繁都快聽不下去了。「我沒說過要由她們當(dāng)中選,這些全是我母親的主意。你們可以把自己的姊姊meimei帶回去了,我連一眼都看不下去,遑論挑選?!股蹣氛卮?。那些女孩他連看都不想看,也沒有興趣。「腳都?xì)垙U了,講話還那么傲!」無聊人等中,有些人因邵樂不客氣的答話而動怒了。「我們今天可是看著陸琪和你父親的面子才來,你別太過囂張,以為坐輪椅的有資格挑人嗎?現(xiàn)在是人家挑你,可不是你挑人家!」「腳殘廢又怎樣!」未繁握著邵樂輪椅的手一緊,沖著那些人的臉,劈頭就說:「你們這些人站在人家家里,講話一點都不懂客氣,邵先生的傷關(guān)你們屁事,會走路的就了不起嗎?你以后出門小心點,最好都不會被車撞到再也站不起來,等你站不起來以后還能說出這種話,要怎么說你再來說!」「未繁,」邵樂臉色一變,吼了句:「給我閉嘴!」未繁氣呼呼的還想繼續(xù)講,讓邵樂這么一吼,竟轉(zhuǎn)而瞪起邵樂來。「我說錯了嗎?」未繁朝邵樂吼了句。他實在不懂邵樂是怎么一回事,就這么任人用言語羞辱,也不反擊。有錢人的兒子女兒就不能得罪嗎?邵家的錢也不比這些人少吧,邵樂性格原來是這么委曲求全的嗎?「喲,是怎么了,怎么大家火氣這么大?!贡姸嗟统聊新曋校蝗幻俺隽艘魂噧?yōu)雅慵懶的磁性嗓音。未繁抬頭一看,驚訝得不得了,就連到了嘴邊的那些罵人話語也震驚得全吞了進(jìn)去。他家姊姊妮妮居然來了,他沒眼花看錯吧?妮妮穿著一襲改良式中國旗袍,肩上披著粉紅色皮草,腿上的開叉一路開到了腰間,露出粉白嫩嫩的冰肌玉膚。他那張著裝妖艷的瓜子臉蛋上,有雙理智深邃的大眼,臉龐不經(jīng)意流露出萬種風(fēng)情,妖嬈卻不做作。婀娜多姿前凸后翹的曼妙身段,配上淡淡的醉人微笑,一出場講不到兩句話,眾人的眼光就紛紛放到了他身上。原本紛亂熱鬧的宴席也因此而沉寂了一陣子,眾人回神后,才又對妮妮品頭論足、議論紛紛。「我以為你沒空來。」邵樂望著妮妮,既是驚訝又是喜悅。他不知道多久,沒看見這個人了。妮妮走到邵樂輪椅邊,慢慢地蹲下,雙手扶著輪椅手把的邊緣,杏眸悠悠望向邵樂,微笑地說著:「就算再怎么沒空,也一定要為你來一趟?!?/br>妮妮蹲下時大腿旁的開叉分得更開了,旁邊一群男人看得差點噴鼻血,也不知道這個美女旗袍底下還有穿東西沒有?「但是你工作很忙?!股蹣氛f話時收起了方才的尖銳,語調(diào)也溫和許多。「我為你請假啦,一天少賺個一兩百萬也沒差多少,在我心里,自然是你比較重要啊!」妮妮說著,傾頭露了個微笑。這個微笑不僅迷倒邵樂,也迷死了周遭一大堆男人。未繁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連忙在手臂上東搓搓西搓搓。實在太恐怖了,妮妮怎么能自然而然說出這么惡心八拉的話來!果然在酒吧當(dāng)mama桑的,口才高人一等,說謊也不打草稿。「阿樂,我們上樓好不好?這里人太多了,空氣好悶?zāi)?!」妮妮用撒嬌式的語氣說著,聽得人骨頭都酥了。「嗯!」邵樂點頭。妮妮笑了笑,緩緩站起身來走到邵樂身后,握住輪椅把手,而后看著旁邊不停搓著手臂似乎很冷的弟弟未繁,用平緩的普通語氣說:「你呀,還是一樣愛惹麻煩。等會兒拿些吃的送上二樓去,我們不下來了!」「挖咧,語氣差這么多!」未繁簡直傻眼,明明對邵樂就溫柔得掉渣,怎么喊他的時候卻像在叫泊車小弟。妮妮呵呵笑了兩聲,留下風(fēng)情萬種的回眸一瞥,推著邵樂,兩人優(yōu)雅地進(jìn)入電梯間。未繁嘖了一聲,走到自助吧臺旁,拿了個托盤,擺上好幾個碟子,跟著拼命夾一些高熱量的菜,要獻(xiàn)給他無時無刻都在減肥忌口的姊姊。轉(zhuǎn)身上樓時,看見角落的紅酒。他伸手一抓就是四支,跟著迅速爬樓梯往二樓走去。進(jìn)到邵樂房間之時,那兩個人已經(jīng)聊天聊得忘我。未繁不想當(dāng)他們之間的電燈泡,搬來一張小桌子將餐點和酒杯擺好,幫忙開瓶倒酒以后,拿了一罐想喝的紅酒便迅速離開了。「剛才實在麻煩你,其實你不需要那么做?!古R走前,未繁聽見邵樂這么說。「都這么久朋友了,你想我會看著你被人欺負(fù)不理會嗎?」妮妮的聲音不像之前的那樣嗲,但仍掩不住幾許女性柔媚。「他們是邵家的客人,不能得罪?!股蹣氛f。「你啊,到現(xiàn)在還是這么為別人想,怎么都不替自己打算打算?就算把他們?nèi)s出去,那也不是你的錯,是那些人的態(tài)度太差勁,一點教養(yǎng)也沒有?!鼓菽菡f著。那口吻聽起來也只是單純地在幫自己的好朋友抱不平,沒有任何曖昧成分。未繁偷偷瞧了一眼邵樂,只見邵樂神色溫和,和平常比起來簡直天壤之別。原來妮妮只要釋出一丁點好意,邵樂便會這樣歡喜上半天。看著他們兩人相處的情形,未繁不禁搖起頭來。「冤孽啊……」他小聲地說著。回到自己房里以后,未繁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他開了紅酒以口對瓶直接喝,因為樓下有陸琪請的鐘點傭人看著場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