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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給了客戶,小三一分錢都沒得到?!?/br>小愛緊追著不放:“渣男還給她買了一套房子呢!”楊鑫搖搖頭:“于安偉涉嫌抽逃資產(chǎn)被法院起訴,他名下的財產(chǎn)就只有那套房子,所以那房子也被收回去抵債了?!?/br>小愛拍手叫好:“活該!”楊鑫嘆了一口氣,道:“于家本來好好的一家子,就只剩這么個于嚕嚕了。袁大姐今年都六十好幾,身體還不太好,她嫁的那個富商比她大二十幾歲,早就入了土,家產(chǎn)全由小兒子把持著,她根本做不得主?,F(xiàn)在這個嚕嚕,就是交由那個劉姐在帶。你們今天在街上看見的就是她,她是嚕嚕的小姨。在鎮(zhèn)上開了個火鍋店,今年春天剛嫁的人,現(xiàn)在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咱們小修,跟嚕嚕他爸長的有點兒像,所以那孩子今天才把他認錯了?!?/br>這時樓下傳來楊鑫大女兒的喊飯聲,這場茶話會便也散了。吃完晚飯后,于修見楊玥神色憊懶,親自送她回了房間。“母親,你還好么?”于修給她倒了一杯水。楊玥接過,喝了一口,靠在疊得整齊的杯子上,長長地嘆氣。“還好么?”于修問。楊玥搖搖頭,“我沒事兒?!?/br>“別想那么多了,休息吧?!庇谛抟?,忽然楊玥問他:“小修,你……會不會娶妻生子?”于修頓了一下,“不會?!?/br>楊玥嘆氣,望著天花板:“看來你是真的喜歡男人?!?/br>于修不說話。半晌,楊玥又說:“我看那個姜越,要比張家公子對你好許多,不過,他太年輕、也太不穩(wěn)定。你比他大,你們之間又不能有孩子,你們在一起,也長久不了。”見于修還是不說話,她又嘆氣,“行了,你自己琢磨去吧。只要你好好的,你樂意怎么著就怎么著。”縱然于家的故事令人唏噓不已,于修也就當是聽了一把現(xiàn)代戲文,僅此而已。腕表上的時針指向八點,這個點對于修來說又還太早,且姜越的短信催命般一個接著一個來,于修看了眼天色,舉步步入黑夜之中。姜越的地方離此地不遠,若是驅(qū)車也不過一個小時的路程。于修腳程極快,一身黑衣,隱匿于夜色,更是無所顧忌,片刻即達。☆、第56章回家過年姜越給的位置在一處古鎮(zhèn)上。于修走山路而來,一眼望去只見腳底下燈火輝煌,大街小巷,亭臺樓閣,青石鋪地,古色古香。一座占地遼闊的森然宅邸卻藏匿在這山中深處,方圓三十里外修著森森鐵柵與世隔絕。夜晚寒氣襲人,于修籠著羽絨服的帽檐,輕咳了幾聲,瞄了一眼那座宅邸,快步下山。雖是山道,卻已沿路鋪砌著大理石臺階,月光下一片白晃晃銀亮亮,站在山中遙遙望去,宛如一條巨大的銀蛇莽獸。四周夜色深沉,一個鬼影也見不得,耳邊盡是山中野鳥怪異啼鳴。于修好久沒這么寂靜過,一時還有些不習慣。山腳下坐著一座建筑風格明朗輕快的公寓,外圍卻修著六個瞭望塔,每個塔里都配了一名持槍警衛(wèi)。不僅如此,那門前空地上只看見一簇簇沖天而起的噴泉,但那噴泉沖起的次序和頻率卻是極為詭異,乍一看胡亂噴灑毫無規(guī)律,然高低錯落,斜灑橫沖,竟將整個公寓門前的地面盡數(shù)籠罩,只怕連只蒼蠅也不能輕易進出。于修心道,這姜氏,好大的陣勢,不知在這個世間究竟是個什么背景。既如此,于修只得摸出手機,給姜越打了個電話。他能聽到那公寓里充斥著歡聲笑語,應是住著許多年輕人。電話響了三聲,接了。“于修?”“嗯,我過來了?!?/br>“什么?”姜越那邊有點吵,爵士音樂,年輕男女交流,觥籌交錯的各種聲音。“我到地方了,出來接我?!庇谛拗貜偷?。“什么?!”姜越提高了音量,“你說你到哪兒了?”“你們公寓門口。不過我看好像不是太方便,要不換一個地方?”于修提議道。“你等等!”姜越蹭的一下站起來,他動作過大,帶倒了酒杯,四周的人都看向他。白丹含和朱利安對視一眼,下一刻又都看向里澤。里澤搖搖頭。“你在原地,別亂動!”姜越連外套都沒拿,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就直接跑了出去。朱利安猜測,“瞧我哥這緊張的樣子,莫非是……嫂子來了?白jiejie,走,咱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把你比下去。”說完便拉著白丹含一起到觀景臺去,此處登高望遠,能將公寓外的景象一覽無余。里澤臉色有些擔憂,也跟著走了過去。約莫是半分鐘后,那門口的噴泉慢慢收攏,將范圍縮小,從中間升起一條道路。姜越從里面走出來,他腿長腳長,雖只是平穩(wěn)的走著,速度也是極快。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衣,手上舉著電話,一邊往外走一邊到處望。“于修,你在哪兒?我看不到你。”于修卻沒有說話。他隱在暗處,察覺到那座公寓里,有無數(shù)雙眼睛已經(jīng)探了出來,在各個觀景臺或探望或議論。他突然有些不想出去。姜越在大門口的鐵柵處停下了腳步,即使隔著手機,也能聽到他心臟擂鼓轟鳴。他忽然問:“你是不是騙我的。”于修嘆了一口氣,從暗處走出來。那一刻瞭望塔上的警備迅速調(diào)整槍頭,六把□□齊刷刷對準突然出現(xiàn)的于修,與此同時,警報也迅速的響起。只是沒響個兩聲,又迅速被關(guān)掉,同時對準于修的槍口也挪開了。姜越定定地站在門口沒動,于修幾步走到他跟前,呼出一口白氣。于修道:“你們家可真是好大的陣勢。”姜越眼見得他一步步走近,眼睛里早就柔光一片。于修默默心想他這一趟能刷多少好感值,姜越的頭發(fā)有些長了,額前細碎的劉海微微晃動。于修想抬手捋一把他的頭發(fā),又礙于那數(shù)百雙眼睛而克制不動。睨著他身上單薄的襯衣,于修問:“不冷?”姜越一把將他拉過拽在手里,“管他冷不冷,走,你男人帶你回屋?!?/br>“貧嘴?!?/br>“你從哪兒來的啊?怎么都沒人發(fā)現(xiàn)你?”姜越拉著于修,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大步走了進去。“我從山上下來的?!庇谛薏辉冈斦f,他總不好說我半個小時前還在你隔壁縣,爺爺我是翻山越嶺來找你,一來還被你家機槍手堵在外面。姜越驚訝地道:“山上?你是說后山?”發(fā)覺越解釋越說不清,于修嘖的一聲,聲音一冷,道:“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