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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我就不告訴你啦?!?/br>俞參商皺眉看著白尺,抬手貼著白尺的額頭,“嗯,你要是實在憋不住了,我還是愿意聽的?!?/br>“你放心,我一定會忍住的?!?/br>白尺的臉鼓成了一顆大湯圓,逗得俞參商只想按住他狠狠親一下。兩人又歇了不到三分鐘,白尺喪氣地靠著俞參商的肩膀,盯著不遠(yuǎn)處的門說道:“參商,據(jù)說葛穎不想和杜臨風(fēng)結(jié)婚了,兩個人這會正死磕呢?!?/br>俞參商一聽樂了,“行,我知道了。”白尺回頭瞪著俞參商,“一上午快過去了,你都沒露幾個笑臉,這會聽見杜臨風(fēng)婚事吹了的消息,你就這么開心?!?/br>俞參商把笑又憋回去了,拉著白尺站起來,“我笑和杜臨風(fēng)沒關(guān)系,我只是覺得你能把這個消息憋這么久挺不容易的。”白尺看了眼手機,“才過去不到五分鐘,哪里久了?”俞參商說道:“過去不到三分鐘,你以前最多只能憋一分鐘。”當(dāng)年他在俞參商面前還是很能藏住事的,怎么重生后一點秘密都藏不住呢,只要是和俞參商有關(guān)的消息,白尺總想盡早說給俞參商挺。白尺郁悶道:“一會要錄哪首歌?”俞參商回答,“,比之前錄的幾首歌更難唱。你一會好好唱,別被我罵得趴地上哭。”“我得是瘋了才趴在地上哭?!卑壮咔辶饲迳ぷ?,湊在俞參商耳邊說道,“要哭也是不穿衣服趴在你身上哭?!?/br>俞參商的一雙眼睛往大睜了睜,不敢再想白尺趴在他身上哭的畫面,對著白尺咬耳朵,“你到時候真的能哭出來?”“靠!”白尺的臉騰地紅了,他還沒從來沒在床上哭過呢,“俞參商你怎么比我還不要臉啊?!?/br>俞參商神情自若地扯了扯領(lǐng)子,繃著臉說道:“我就是想把你調(diào)戲我的毛病給治了?!?/br>這首歌在第二張專輯中算很難的,白尺上輩子唱過一次,這幾天又一直不間斷地練習(xí),錄了兩三遍后,就不用再錄這首歌了。吃了午飯,俞參商坐著聽他們新錄的幾首歌。白尺拿著的劇本,站在俞參商身邊看臺詞,每看一會,就抬頭看看俞參商臉上的表情。俞參商認(rèn)為新專輯中有一首歌適合白尺一個人唱。孫躍聽了,建議俞參商不要再改他最新寫的那首歌了,覺得俞參商和白尺一人單唱一首歌正好,舞蹈還是排成兩個人的。下午一點,林娜娜來了長江傳媒,和白尺、俞參商二人約好在她的舞蹈室見面。需要排舞蹈的只有四首歌,其中就包括了和俞參商為白尺寫的名字暫定為的歌。等他們熟悉了四套舞蹈動作,已經(jīng)快下午六點了。白尺去洗手間了,林娜娜把俞參商留在舞蹈室,“參商,其實你是杜臨風(fēng)的兒子吧?”俞參商看著林娜娜的目光寒了寒,“不是?!?/br>林娜娜的目光從俞參商的臉移到他的腰,“我至今還記得你腰部的胎記,和杜臨風(fēng)參商的一模一樣?!?/br>她點了一根煙,隨意地靠著窗臺,輕聲道:“參商,我認(rèn)識你mama。十幾年前我們被同一家娛樂公司簽約,一起參加各種培訓(xùn)。你mama本來也是我們組合的一員,后來她和杜臨風(fēng)出了點事情,她就走了。自那以后,我再也沒見過她……”林娜娜看起來非常落寞,談起俞參商母親的模樣就像是在談一位很多年未見的摯友。可如果林娜娜真的把他mama當(dāng)好朋友,他mama也真的把林娜娜當(dāng)朋友,她們兩個人怎么可能十幾年沒有聯(lián)系過?!俞參商穿上外套說道:“林老師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杜臨風(fēng)的兒子,我mama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音樂老師?!?/br>林娜娜沉默不語,她的臉被煙霧籠罩著,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虛了。俞參商拿起白尺的外套,“林老師再見,我先走了。”白尺有每過三四個小時就刷一次微博的習(xí)慣,看他和俞參商主頁的評論,也看微博的熱門微博。當(dāng)白尺看到熱門微博上的一張照片時,整個人都呆了,他戳了戳俞參商的胳膊,“參商,你看這條微博?!?/br>照片里的兩個人是正在接吻的趙樂奇和孫顏銘,如果只是普通的嘴對嘴接吻,還能糊弄過去。壞就壞在照片里的孫顏銘正半躺在床上,趙樂奇跪在孫顏銘的兩腿之間,一手捏著孫顏銘的下巴,另一只手掀起了孫顏銘的衣服,死死抓著孫顏銘的腰。白尺指了指房間里的幾件家具,說道:“我見過這些家具,這個房間是虛幻組合的宿舍?!?/br>俞參商放大照片仔細(xì)看了看,“狗仔隊要拍到孫顏銘、趙樂奇兩個人,只能站在他們對面的樓里拍。這張照片沒有拍到窗戶,可能是虛幻組合房間里的其他人給他們拍的這張照片,也可能是他們自己拍的。”白尺說道:“他們明知道白鷺傳媒知道了他們在一起的事情,對他們不滿。趙樂奇和孫顏銘不會傻到自己拍這種照片給別人當(dāng)把柄吧?任由其他人給他們拍親密照就更不可能了?!?/br>張宇正坐在駕駛座上開著車,聞聲說道:“二少,這張照片是從攝像頭錄制的視頻中截取的畫面?!?/br>白尺的嗓子瞬間拔高了,“你的意思是白露傳媒給他們的宿舍裝了攝像頭?”張宇說道:“嗯?!?/br>白尺的手機突然響了,這通電話是孫顏銘打來的。☆、第088章孫顏銘待在衛(wèi)生間打電話,他說話的聲音很小還帶著回音,“白鷺傳媒讓我們停止所有活動,我一會沒辦法和你們一起錄制節(jié)目了。”虛幻組合的遭遇讓白尺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憶,他皺眉問道:“白鷺傳媒所做的不止這些吧?”過了一會,白尺才聽到了孫顏銘的聲音。“公司正在勸樂奇,希望他能把一切責(zé)任都推到我身上,想讓他告訴米分絲和媒體,他那么做是被我逼迫的?!睂O顏銘頓了頓說道,“這些話經(jīng)紀(jì)人之前已經(jīng)給我說了一遍,我們兩個人中,他們只需要那個聽公司的話,愿意被公司控制的人?!?/br>白尺抓緊手機道:“如果白鷺傳媒真的想留下你們兩個中的某個人,經(jīng)紀(jì)人之前告訴你們的一定不是最終的處理辦法?!?/br>孫顏銘了問道:“他們還能怎么做?”白鷺傳媒還能怎么做呢?那段回憶曾被白尺狠狠壓在心底,剎那間如噴泉一般一齊涌現(xiàn),歷歷在目……網(wǎng)上爆出白尺和俞參商親密照,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