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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話音未落,陸奧守吉行按下相機(jī)快門,“咔嚓”一聲,給他照了張相。“果然,”陸奧守吉行豎起大拇指,“笑容是最棒的!”“啊,搶了我的臺詞!”“我也是?!薄拔乙病薄懊看慰吹蕉加X得好神奇!”“是啊,和以前的差別好大的!”于是,醍醐京彌就笑得更溫柔了。作者有話要說:下章?lián)Q地圖清光篇也完成了第352章神事醍醐京彌由于認(rèn)清了自己的本質(zhì),收斂了神威,笑容已經(jīng)變得自然起來,不會再嚇到人了。可小烏丸卻被他接連幾個稱得上“美好”的微笑給嚇到了。這個一向喜歡倚老賣老的老人家竟然露出了堪稱純真的表情,反過來又把其他人給唬住了。大家都沒想到,妖異的小烏丸有一天竟然能冠上“可愛”的形容詞。“的確,很棒的笑容!”小烏丸探過身,一手按住坐在審神者身邊的螢丸的腦袋,一手去夠醍醐京彌的臉頰,“再多笑一點?”還沒等醍醐京彌做出反應(yīng),螢丸率先不高興了。“小——烏——丸!”“叫爺爺……算了,那不重要,”小烏丸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興趣,死死盯著醍醐京彌的臉,“再笑一下啦!一下就好!”“……你突然這么說,我反而笑不出來了,”醍醐京彌揉了揉自己的臉頰,“我習(xí)慣了用面癱臉騙人嘛?!?/br>到底是二十多年來養(yǎng)成的習(xí)慣,讓他一下子變得笑口常開也太難為人了。長久以來,世界對他抱有惡意,而他潛意識中,對萬物的防備心也很高,下意識就警惕起來了。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搞清楚了惡意來源,自我解放到了一觸即發(fā)的地步,反而讓他徹底放松開來。當(dāng)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關(guān)心的太多,注意力被分散成太多份,他的情緒波動還是不夠豐富……誰讓他的神性是博愛呢。“嘁,”小烏丸不放棄,“我講笑話給你聽吧!”然而螢丸已經(jīng)忍不了了。他伸手抓住小烏丸的手臂,開始發(fā)力——“不是說過的嗎?”螢丸的臉被陰影籠罩,“別亂動我的頭,”小烏丸的額角滴下一滴冷汗,“不然,我、會、變、矮、的!”數(shù)分鐘后,場面極其慘烈。醍醐京彌笑是笑了,而小烏丸已然升天看不到了……“為什么主人的笑容突然變正常了?”藥硏藤四郎很有研究精神,上下打量審神者,“好奇怪啊……”壓切長谷部聳了聳肩:“不管原因是什么,總歸是件好事不是嗎?”“以前會不自然,是因為神威外泄,”一期一振推測道,“現(xiàn)在主人已經(jīng)可以先想笑就笑了吧?”醍醐京彌肯定了他的說法:“差不多就是這樣?!?/br>蜜色眼睛的付喪神心情很好,給了審神者一個微笑。醍醐京彌條件反射地回給他一個頷首。也許有一天,他能用微笑來回應(yīng)自己的刀劍付喪神也說不定……不過,這個就需要用時間來磨了。“所以,主人以后笑起來就不嚇人了?”龜甲貞宗扶了扶眼鏡,頗有些失望,“再也看不到那種令人渾身戰(zhàn)栗的表情了嗎……”下一刻,太鼓鐘貞宗一腳把他踹進(jìn)池塘,濺起一片水花:“我現(xiàn)在就可以讓你戰(zhàn)栗不已,不用謝!”龜甲貞宗從池塘里站起來,打了個寒戰(zhàn):“這種程度不夠啊,小貞~”他的尾音還打了個顫,比較蕩漾的那種,讓太鼓鐘貞宗和物吉貞宗同時捂住了臉。“那么,主人,”石切丸覺得差不多了,站起身,“讓我們神刀給你舉行一場神事吧?!?/br>“神事?”“拔禊,凈穢,”石切丸向他伸出手,“告別過去,迎接新生?!?/br>通過儀式,同過去的一切,徹底告別。醍醐京彌沉默了片刻,搭上他的手:“好?!?/br>本丸內(nèi)的神社是大家看過各色設(shè)計圖后,投票選出來的。跨過朱紅的鳥居之后,迎面就是高屋建瓴的唐風(fēng)建筑,裝飾簡約,大氣恢弘,又不乏精致靈巧。神社外裝以金白兩色為主,內(nèi)壁則充斥了大片大片朱紅的色塊。正殿屋檐下懸掛著醍醐家倒垂紫藤的家紋,兩側(cè)則掛著繪有每把刀刀紋的燈籠。審神者每得到一把新刀,都會到神社里親手掛上一盞燈籠,請一枚御守。首先響起來的,是太郎太刀的長笛。悠揚(yáng)的笛聲奏起后數(shù)秒,螢丸敲響了鉦。緊接著,是笑面青江的太鼓。火焰灼燒著人造木料,散發(fā)出沉郁的香氣,這香味正是檀香。石切丸手持御幣,踩著雅樂的節(jié)奏緩緩行進(jìn)。唱罷祝詞,白霧騰起,籠罩全場。一片氤氳之中,次郎太刀身著純白的狩衣,揚(yáng)起手中的神樂鈴。他在跳神樂舞。長長的五色帶被他帶起優(yōu)雅的弧度,讓他看起來莊嚴(yán)美麗,一點也沒有平常那副爛酒鬼的影子。神樂舞是用來取悅神的舞蹈。這一次的神事,是刀劍付喪神們獻(xiàn)給審神者的祭祀。“你們的心意,”神事畢,醍醐京彌坐在主位,向眾人俯下身來,“我確實收到了?!?/br>此時此刻,什么惆悵啦,不甘心啦,種種情緒都被泡在腦后。現(xiàn)在的醍醐京彌,胸中只溢滿了平靜和喜悅……哎呀,這說法,簡直像是凡人過世升天成佛一樣呢。五虎退小臉微紅:“以后,主人和我們,是一樣的呢!”平野藤四郎歪了歪頭:“可以向主人祈禱嗎?”前天藤四郎做出了一模一樣的動作:“可以向主人許愿嗎?”醍醐京彌點了點頭?!爱?dāng)然可以?!比缓笏杆傺a(bǔ)充了一句:“有沒有用我可不敢保證……”“哎,怎么這樣!”“請一定要完成我們的愿望啦!”“別勉強(qiáng)主人啦,我們也有很多事情做不到啊?!?/br>“我們才不會勉強(qiáng)主人,肯定會提他力所能力的請求啊……”“也許你們的力所能及對主人來說就是勉為其難……”比如說,接下來:“喲喲喲!”次郎太刀伸了個懶腰,“大好的日子發(fā)生大好事,主人,我們?nèi)ズ染瓢桑俊?/br>“哇啊,好提議!”不動行光立刻響應(yīng),“我好久沒喝酒了……啊,絕對不是故態(tài)萌發(fā)哦!”“安啦,”日本號摸了摸他的頭,“大家都知道。”“大白天喝什么酒,”同田貫正國雙手叉腰,“這么好的天氣,應(yīng)該修行啦,修行!”數(shù)珠丸恒次點了點頭:“主人,只有通過修行,你的力量才能更加穩(wěn)定?!?/br>可是這幫修行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