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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降。這少年眉目精致造型可愛,在暗淡的迷宮中仿佛寶石一樣閃閃發(fā)光。“這次,一定會把幸運帶給你,”物吉貞宗單膝跪下,優(yōu)雅自信,“主人,必勝!”第44章繭不明生物不僅長得像水母,運動能力也像。它吸氣,然后吐氣,接著就像炮彈一樣彈了出來,向醍醐京彌發(fā)出進攻。物吉貞宗從容不迫地站起來,在轉(zhuǎn)身的瞬間拔刀出鞘,一記居合斬結(jié)合踏步的慣性加速到了極致,將它切成兩半。“哇哦,漂亮!”馬鹿王子吹了個口哨,“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忍者?”“才不是!”物吉貞宗收刀歸鞘,“我可是武士!不要把伊賀那幫藏在暗處的家伙和我相提并論?!?/br>戰(zhàn)國時代大名們依賴忍者,卻沒幾個喜歡忍者。他們往往認為忍者們陰險狡詐、缺乏榮譽、不好掌控——當(dāng)然這不過是借口而已,真正招來禍端的是由于他們相對自治、有較為獨立的“郡中惣”制度,類似國中之國。比如織田信長就干脆把最負盛名的伊賀忍者之里給收拾掉了。甲賀忍者則先后追隨織田信長、豐臣秀吉,隨著他們的失敗自己也逐漸失去立身之所。如果不是服部半藏在德川家康手下出仕,伊賀同心組建立,忍者們的傳承都差點斷絕。“也對,你穿著這么顯眼,哪里當(dāng)?shù)昧巳陶?,”馬鹿王子也不是很懂,既然沒能整到醍醐京彌,就暫時丟開手,“算了,先放過你們。觀眾朋友們,第二名這位無理質(zhì)疑節(jié)目組的仙水君正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轉(zhuǎn),你是丟了家長的迷路小鬼嗎,還是說,只是個純的路癡?”仙水忍的聲音暴躁極了:“有種賽后跟我去廁所,混蛋!”“誰會去找揍啊,你才是馬鹿吧!”馬鹿王子并不在意有種與否,“好的,讓我們來看看第三名——哎呀,怎么就被人給捅死了?死了的不管。新第三名,就是運送專家、有豺狼醫(yī)生之稱的赤尸藏人先生!你好你好,聽說你以前只是一名新宿的外科醫(yī)生,風(fēng)評良好悲天憫人,到底是什么刺激了你,讓你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憑興趣殺人的變態(tài)紳士?”“……就是你這樣的人刺激了我?!背嗍厝说穆曇袈犉饋硐喈?dāng)不悅。“……來我們繼續(xù)看下一位。第四名是魔法少女小焰,第五名魔法少女小圓緊隨其后。這兩位可愛的小姑娘真是洗眼睛,大叔叔這里有毛毛蟲,你們要不要玩啊?”“拿開啦變態(tài)!”“這是什么怪物啊啊啊!去死吧!”“這是來自宇宙的硅基生命體……”“沒有人真的在問你它的名字啦馬——”馬鹿王子在她說完“鹿”之前切換了語音線路:“現(xiàn)在鏡頭對準的是第六名,超災(zāi)對策室的代理人土宮神樂!身為白巫女的她身體中封印著犬神白叡!喂,你還在打架途中,怎么還在吃pocky?”“???”土宮神樂一口咬斷餅干棒,聲音聽起來天然呆,“不可以嗎?”“……你害得我也想吃了!”“哦。啊,對了,那個啊,醍醐前輩聽得到嗎?”土宮神樂又咬斷了一截餅干棒,“室長派我來是為了幫你的忙,所以我們是一國的。”“原來如此,你們都是公務(wù)員……觀眾們放心,我一定會小心不讓這兩個人串通一氣的!”“哎,小氣。”“接下來是第七名,又掛了?攝像,切下一個啊!啊?他沒掛?為什么畫面里看不到,這誰???”“是櫻冢星史郎?!币粋€溫和的聲音響起。“原來如此,謝了,麻斗先生,”馬鹿王子道完謝之后嚴肅地說,“這位前櫻冢護、現(xiàn)自由殺手很謹慎嘛,一點也沒出現(xiàn)在鏡頭之下。幻術(shù)是他的一大攻擊手段,但既然妨礙我看戲,那就別怪我放大招。去吧,沙祖多瑪蟲!”大家還沒等到櫻冢星史郎的反饋,就聽到都筑麻斗冷不丁地爆發(fā)了:“噫!蟲子!好惡心!太惡心了!密集恐懼癥要犯了!臨也救命!”折原臨也咬牙切齒地聲音傳來:“別搖了!害怕的話閉上眼睛就好了!你為什么會怕蟲子!你好歹是閻魔廳的死神,應(yīng)該是蟲子怕你才對!”“可我就是害怕啊啊啊啊啊!”……明明看起來很精英,戰(zhàn)斗起來也是個實力派,生活上卻是個廢柴,都筑麻斗就是這樣的死神。接下來一聲槍響,里包恩開口道:“吵死了,閉嘴。”眾人頓時噤聲。“馬鹿,下一個?!崩锇骼淅涞卣f。“是!第八、第九、第十分別是是彭格列家族的雨之守護者山本武、嵐之守護者獄寺隼人和他們的十代目沢田綱吉……喂,里包恩,他真的是你們十代目嗎,就他中了催淚瓦斯到現(xiàn)在還在流眼淚,噫,男人的眼淚好惡心?!?/br>“你還想挨揍嗎,馬鹿?”“……我們還是繼續(xù)看下一位吧?!?/br>馬鹿王子的聲音絮絮叨叨地把后面排著的十來號人都給數(shù)完了,引得參賽者們罵聲一片。他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兩三句話內(nèi)必定戳中人的痛處,穩(wěn)穩(wěn)拉住仇恨。“這個馬鹿王子……主人,我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吔,”物吉貞宗聽著馬鹿王子的解說滿臉不可思議,“為什么他會這么煩人?”“可他也挺有趣,不是嗎?”醍醐京彌托腮,“能讓人在五分鐘之內(nèi)產(chǎn)生想要干掉他的想法,是個人才啊。”“他說的話都很失禮哎?!?/br>“卻也都是事實或者合理推測,”醍醐京彌遠目,“他到底是天生說話不過腦,還是故意說話不過腦呢……”“后者吧?”物吉貞宗毫不猶豫下斷言,“就像龜甲哥那樣,一有機會就展示自己的惡趣味?!?/br>“這也是一種坦蕩的表現(xiàn),如果賽后他沒有被人打死,我倒有點想和他交個朋友呢?!?/br>“對于這種坦蕩,我實在敬謝不敏……”物吉貞宗嘆氣,“這么說的話,主人的朋友好多,”他若無其事地提起來,“還個個都很優(yōu)秀呢?!?/br>“是嗎?”“就連那個身為普通人的跡部景吾,也都像是黑暗中的螢火一樣,熠熠生輝?!?/br>“景吾聽到你這么夸他,一定會故作矜持地說‘太不華麗了’,然后暗爽兩三天?!?/br>“可我的哥哥卻是……一言難盡。主人不會嫌棄他吧?”“怎么會。”醍醐京彌把他招過來,“習(xí)慣就好……或者說,”審神者示意付喪神彎腰,摸了摸他的頭,“他能這樣隨心所欲也很好。不是嗎?”物吉貞宗就笑了起來:“是!”在這過程中,醍醐京彌把帶路的工作交給了物吉貞宗,遇到岔路全憑他的直覺。事實證明,這的確是個好方法,根據(jù)輪椅記錄下的地圖顯示,他們已經(jīng)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