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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樂意啊?!?/br>“胡說八道,你行你上啊?!?/br>“我可以的??!”聞言,鶴丸國永的眼睛亮了起來,“好像很有趣的樣子!”醍醐京彌方才不過隨口一說,此時忍不住咳嗽了一聲:“開什么玩笑!”“我沒有開玩笑,”鶴丸國永興致勃勃道,“我看到過的,我以前被掛在寢室里,看到過很多!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多個人……”“停停停!別說了!”醍醐京彌趕緊擺起手,“這種事情不要說出來!”“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不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羞恥的,”鶴丸國永露出壞笑,“難道說主人是童貞?”“你難道不是?!”“還真不是,以前有人把我的柄當(dāng)作角先生塞到——”“嗚哇!”醍醐京彌的臉上泛起紅暈,一把抱住鶴丸國永的腦袋:“不要說了!好了我知道你很懂!”“除了沖田總司那個童貞的刀,大家都懂啊。尤其流傳很久護身刀,不要小看那些短刀脅差們啊?!?/br>“好好好!是我孤陋寡聞!”“所以吶,主人要不要和我結(jié)婚?”鶴丸國永不放棄,把腦袋從醍醐京彌胸前挪到肩窩,“做那種事大部分人看上去都很舒服的樣子,我們也來試試吧?”醍醐京彌想把鶴丸國永推開,卻被對方緊緊抱住了:“你以為結(jié)婚就是,就是……”“就是寢當(dāng)番嘛,有差嗎?”鶴丸國永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鎖骨,令醍醐京彌忍不住抖了一下,“我可是很有誠意地自薦枕席哦?!?/br>“等等,別動手動腳,我——”就在此時,“哐當(dāng)”一聲傳來,明顯是門被踹壞的聲音。隨即,醍醐京彌感到身上一重,好幾雙手扒了上來。“鶴丸狡猾!”這是亂藤四郎。“就是就是!”這是今劍。“主人的話,童貞也沒關(guān)系!”這是包丁藤四郎。“嗨!主人也抱抱我啦!”這是螢丸。“哎,我也想和主人結(jié)婚!”這是加州清光。“主人才不會選你呢?!边@是大和守安定。“請選我寢當(dāng)番吧,主人!”這是笑面青江。“不如現(xiàn)在就脫吧,主人!”這是千子村正。“再世俗一點也沒關(guān)系,一起墮入俗世吧!”這是次郎太刀。“太令人羨慕……不對,太失禮了!都放開!怎么可以這樣逼迫主人!”這是壓切長谷部。與此同時,不遠處還有“哈哈哈”的笑聲傳來,那絕對是三日月宗近。其他人想必也有到場,只是沒有發(fā)出聲音。所以說,你們一直都在門外偷聽嗎?!這么多刀是怎么擠在門口的??!醍醐京彌終于不堪重負,被壓趴在地,忍無可忍:“都給我滾開啊,混蛋!”第2章三日月宗近由于鶴丸引發(fā)的鬧劇,大半個本丸的刀劍都熱衷于向醍醐京彌表白。這令醍醐京彌受寵若驚的同時又避之唯恐不及——在他看來,這幫為人五歲乃至更小的付喪神們哪里分得清占有欲和愛,物種不同怎么可能擁有未來。“麻煩你了,”醍醐京彌拜托三日月宗近把他藏起來,對方就邀請他去了自己的房間,“希望過段時間大家能冷靜下來。”“哈哈哈,恐怕沒那么簡單,”三日月宗近給他倒了一杯茶,“畢竟大家都很喜歡你啊?!?/br>“明明以前相處的時候都很克制,”醍醐京彌嘆了口氣,“我以為我并不平易近人。”其實并沒有。三日月宗近瞇起眼睛:“怎么會?!?/br>只有看上去冷若冰霜是沒有用的,大家都知道醍醐京彌有點遲鈍有點甜。“第一次看到主人的時候,的確有點緊張呢,”三日月宗近笑道,“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主人你可是出乎意料地坦誠?!?/br>審神者們有一些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例如不能在付喪神面前暴露真容真名啦,二樓的結(jié)界要實時開啟啦,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審神者不被刀劍神隱。但是他們的審神者似乎并不在乎這一點,從來沒有在他們面前隱藏身份,也從未開啟結(jié)界,拒絕付喪神進入自己的空間。他仿佛只把他們當(dāng)成了一般意義上的同事,一群真正的人。“又不是接手黑暗本丸,我認為事前防備并不可取,”醍醐京彌認真地回答,“平心而論,如果我是刀劍,心懷忐忑來面見新主人,當(dāng)然不希望被人當(dāng)作洪水猛獸。能互相尊重再好不過,就算這樣做會有一定的風(fēng)險,可是相較之下,平白無故產(chǎn)生隔閡更不值得?!?/br>看吧,就是這一點讓大家非常喜歡。“和你們接觸后發(fā)現(xiàn),我當(dāng)初這個決定做的很對。你們都很可愛,如果一個人當(dāng)審神者能當(dāng)?shù)奖荒銈儽撑褌?,那這個審神者做人就太失敗了?!?/br>“哦呀,這是被稱贊了呢,”三日月宗近歪了歪頭,“說起來,很少聽到主人這樣的稱贊。”“平時出陣回來不是有好好稱贊你們嗎?”“那種根本就是例行公事吧?”“其實,你們想要什么,可以說出來啊,”醍醐京彌舉例,“像清光那樣,直接說就好了。”“沒那么簡單?!?/br>“這有多復(fù)雜?”“大家一開始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三日月宗近搖了搖頭,“即使是清光也不知道,他僅僅是在模仿見過的漂亮游女,所有需求出自身為一把刀的判斷。很多人的意識還沒有從物品扭轉(zhuǎn)過來?!?/br>“對哦,”醍醐京彌看著平常被當(dāng)成老爺爺?shù)娜赵伦诮澳阋矝]扭轉(zhuǎn)過來嗎?”“我自己沒法好好做判斷,”三日月宗近這樣說,“龐大的記憶會給我的言行造成困擾。做刀的時候,我看世界的方式和人完全不同,連思考的方式都不一樣。當(dāng)化成人形第一次體會到‘五感’之時,我的胸口仿佛在發(fā)熱,也許這就是‘感動’。我當(dāng)時第一個想法是‘觸摸’,什么都想通過自己的雙手來確認,那是我第一次產(chǎn)生欲望,現(xiàn)在回憶起來,那種新奇感依舊印象深刻。”“會感到不習(xí)慣嗎?”“協(xié)調(diào)方面有一點,”三日月宗近描述道,“我很好奇,為什么想一想手腳就能移動,為什么走路不能同手同腳,為什么不能用鼻子喝茶,為什么我不能同時看到陽光和花香,為什么疼痛需要避免,為什么有些味道很討厭……”醍醐京彌想笑又忍住了:“你這是需要學(xué)習(xí)人體構(gòu)造,深入了解生物學(xué)?!?/br>“我當(dāng)時需要學(xué)習(xí)的很多出自本能,”三日月宗近沉吟,“我們的本能很大一部分是關(guān)于戰(zhàn)斗。偏好是存在的,可是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種偏好?很多東西想不明白,只有先適應(yīng)下來?!?/br>“……原來你們會有這方面的困擾,”醍醐京彌若有所思,“是我失職了?!?/br>“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