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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恩?!?/br>“那你喜歡什么類型的,我再幫你找找看?!?/br>“不需要你費心了,我還是好好工作,努力賺錢吧?!?/br>“賺錢養(yǎng)我么?”秦言不言語,只夾菜吃,然后又問:“這菜味道怎么樣?”“不錯?!?/br>“你喜歡吃我下次再做?!?/br>“不用,還是我做吧?!?/br>江默說著起來收拾碗筷,秦言也起來收拾,兩人就這樣搶活干。“我花你的錢,吃你的飯,還要你照顧,總不能什么也不做吧。”秦言拿過江默手里的碗說。“那是因為我……”。“你想說你欠我的,可是那事情本就不是你的錯,要不是林安的惡作劇,你也不會對我做出那事,你也不必對我如此?!鼻匮圆恢獮楹涡睦锟傆X得不是滋味,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覺得江默對他的好,只是因為覺得對不起他。“秦言?!?/br>“我可以照顧我自己,而且也能照顧你?!?/br>“哦,是么?”江默聽了這話露出玩會兒的笑意。秦言不在和他說話,把碗筷拿去洗碗池洗碗,而江默則故意走到他身后,身體和他貼的很近,把腦袋擱在他的右肩上,兩只手放在身后,江默的唇貼在秦言耳朵上。他問秦言:“2月14號有空嗎?”“做什么?”秦言一時沒有轉(zhuǎn)過彎來。“去看電影呀?!?/br>“哦,什么電影啊?”秦言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那天是什么日子,只以為是普通的去看電影。“你想看什么?”江默問他。“我去看看新片的評論再訂票吧?!鼻匮哉f著擦干了盤子,轉(zhuǎn)過身想和江默說話卻沒有料到江默就在其身后,一轉(zhuǎn)身,兩人的臉就貼在一起,江默只要微微低下頭就能吻到他的唇。對方什么也沒有做,他的臉和身體就“刷”一下熱起來。而江默沒有就此放過他,唇貼在他的耳邊,熱乎乎的。“恩,想看什么?”“恩……”。江默的手穿過他的腰際,秦言不知對方要做什么,身體一下變得僵硬,緊緊閉著眼睛,好似砧板上任人的魚rou。“好了。”秦言睜開眼睛才發(fā)覺自己身上的圍裙帶子被解開了。原來江默剛才把手伸到他腰后面是因為這個,他還以為……秦言一下有點失落,他不知道這失落是為了什么,呆呆的看著江默一眼,江默則從他身邊離開,在一旁洗水果江默好似發(fā)覺了什么,只把手上剛洗干凈的櫻桃推入秦言口中,秦言見有東西只是下意思的張開嘴,江默推的深了點,秦言舔︱到了他的指尖,不過他很快抽出了手,摸了摸他的頭,他的神情一臉溫柔,秦言完全被迷惑了。?☆、(十七)虐狗節(jié)? 一個一年一度的虐狗節(jié)來了。秦言和江默選了個電影去看,不過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情人節(jié)出門就是自虐,全是情侶在電影院卿卿我我,而他們兩個則有點尷尬的不知所措。路邊到處都是賣花的,還有賣花的小女孩沒有節(jié)cao道德和他們推銷。“哥哥,哥哥,給這位哥哥買朵花兒吧?!保ㄐeimei你這樣真的好么)這個時候秦言才發(fā)覺江默今天請他外出看電影有點不對勁,因為今天是情人節(jié)。兩人有些疲憊的回家,江默一回家就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秦言去廚房到了口水喝,又問:“你要喝水嗎?”“不用?!苯焐线@樣說卻又起身從冰箱里面拿出一罐啤酒喝起來。江默很少很酒,不知為何今天卻喝起來,秦言似乎不太喜歡,走到坐在沙發(fā)面前的江默面前,說:“別喝了?!?/br>江默聽了他的話就把啤酒放下了。“困了么?我去放水,早點睡?!苯f著就要起身,秦言不知他在想什么,只伸手推了把江默,本來要起來的江默就那樣倒在沙發(fā)上。似乎江默也有些吃驚,沒有想到秦言能如此做。不過他卻露出嘴角,坐在沙發(fā)上望著男人。“今天是情人節(jié)?!鼻匮宰诓鑾咨系椭^不去看男人。“恩?!彼麘?yīng)了一句。“你請我看了電影?!?/br>“是啊。”江默倒是配合的問:“那你要送我什么?”秦言不知怎么答好,忽然抬起頭,看向江默?!捌鋵崱?。“其實什么?”“其實那件事情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也請你別覺得欠我了吧?!鼻匮越K究是把自己心里想說的都說出了口。“既然我不欠你,那今后我就不會給你煮飯了?!?/br>“我……我可以自己煮。”“那我也不會每天早上喊你起床了哦?!苯^續(xù)這樣說。“我……我也可以自己起來?!?/br>“那這房子的租金也得你自己交了哦?!?/br>“我會去打工的?!?/br>“那你的作業(yè)我也不會輔導(dǎo)了?!?/br>“恩?!鼻匮晕站o拳頭憋紅著眼似乎在極力克制著什么。如果江默對他的好只是因為可憐他,施舍他,那不要也罷。他本來是這樣想的,可是當現(xiàn)實就在面前,他才發(fā)覺他不能夠那樣坦然的面對。“好啦,去睡吧?!苯X得逗夠了,起身摸了摸他的頭,準備去浴室放水。“唔……”誰能料到秦言把唇壓了上去,江默沒有防備的倒下去。他的吻不含任何雜質(zhì),單純美好,而男人則瞇著眼睛望著他。秦言見對方?jīng)]有動作,以為江默討厭,把臉埋在男人的肩頭,他到底想做什么,他也已經(jīng)不知道了,如果他的一個靈魂能從他的身體中分離出去,那么他現(xiàn)在一定站在旁邊看著這樣的自己嘲諷他已經(jīng)瘋了。是的,這樣做,離瘋了還有多少距離呢,秦言想。他記得他問林賢:“江默喜歡怎樣的人?”林賢回他:“他似乎無法抗拒火熱的美人。”火熱的美人么?秦言在鏡子中看了看自己,美人他是這輩子也無法達到了,火熱的話,倒是還可以試試。不過他平日里面就是個臉皮薄的,喜歡很多年的女生也沒有遞過情書,所以這火熱對于他來說也是難度很高的。“江默,江默?!鼻匮院八?/br>江默不能在無動于衷,隔著衣服的布料,窺探他的一切。“江默,江默……”。“怎么?”他的神情如常的冷淡,讓秦言有種錯覺還在訓(xùn)練。“我難受?!彼L仰著脖子,身體微微顫抖著。“我好像教過你,難受應(yīng)該怎么做?!苯裁匆膊蛔鲋挥醚哉Z牽引著秦言走。秦言雖然和他有過經(jīng)驗但那次也是對方主動,所以那經(jīng)驗也不做數(shù)。秦言已經(jīng)迷迷糊糊了,不知道到底該怎么做才能不這么羞愧,便主動的去做奉獻自己的一切。江默自然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