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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也不可能超過十萬。一個不好的預(yù)感從李賀心頭升起,他微微一皺眉:“那我換張卡。”于是又輸入了一串號碼。這是李賀昨天補辦的另外一張信用卡。信用額度在五十萬左右。結(jié)果,不出意外,又是信用卡透支了??磥碜蛲砹粼诰频攴块g里的信用卡被人動過了。雖說信用卡是有密碼的,但是有些消費并不需要密碼輸入,尤其是在晚上。導(dǎo)購小姐的表情有點難堪,她當(dāng)然不認為李賀是沒錢給。畢竟這位的臉色除了有點冷之外,并并沒有特別大的變化。既沒有罵罵咧咧抱怨儀器有問題,也沒有立刻打電話要報警。只是稍微呆了一下就從衣兜里又掏出了一張卡。一看那張卡,導(dǎo)購小姐就知道,這位是真的有錢。同樣是邀請辦理的信用卡,這個設(shè)計和信用度至少是1000萬起的,很多富豪俱樂部里的高級會員都會有這種卡。因為不是申請就會可以辦理的,發(fā)行銀行會根據(jù)會員的財產(chǎn)數(shù)目以及他們的身份地位做出篩選,然后自己送上門。所以,能夠擁有這張卡的人往往代表著相當(dāng)?shù)纳矸莺偷匚弧?/br>這張卡當(dāng)然不是李賀的,是出門的時候何霆塞給他的。李賀剛想拒絕就被推回來了:“先拿著,用不用隨便?!?/br>看著何霆說的輕松,李賀也就沒拒絕了。反正自己也用不上,不過能拿著別人的卡感覺還真的不錯。對于這種主動上交財務(wù)卡的行為,李賀在心里很滿意。買完圍巾之后,李賀也不耽誤,直接去了昨天住下的酒店。信用卡的問題,回頭就可以報警,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確認身份證還在不在了。這可是何霆剛給他辦的,弄丟的話又要重新辦理了。雖然紳士何看起來很好說話。但是哪個男人不吃葷。昨晚可以鉆被窩,那么更深一步的交流李賀可不認為他會不想。恩,雖然他自己也很想。“老板,李少用了卡?!卑⒅铱戳艘谎凼謾C上的信息提示。難怪何霆的表情看起來像是一只投了老母雞的黃鼠狼。眼里全是得意的笑。“多少錢?”手機是他的,可惜懶得看。阿忠重視地確認了一下數(shù)據(jù):“兩萬多?!?/br>何霆點點頭:“有點意思?!?/br>“因為李少用了你的錢?”何霆對李賀有意思這件事從來就沒有瞞過阿忠。雖然男女通吃,不過就算是選男的也沒什么。這年頭科技那么發(fā)達,只是要個后代的話,有的是辦法。至于領(lǐng)進門的人,必須要自己滿意才可以。李賀的過去阿忠查過,看起來干干凈凈清清爽爽。和老板還有校友的關(guān)系在里面,看起來也多了幾分親切。雖然是父母雙亡,不過自己也努力。赤手空拳打下的家業(yè)雖然不大,但是以他的年紀來說也算是不容易了。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這位李大少有一副好皮囊。別看阿忠一本正經(jīng)的忠犬精英外表,他也是一個膚淺的顏控。哪怕老板對他苛刻了點,但是勝在長得好,有時候就算變態(tài)一點紳士一點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用我的錢才算我的人。”何霆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禮物什么的,雖然意思差不多。不過直接拿卡刷錢就更進一步了?!?/br>“東西收了,房子住了,錢也用了,那么下一步就只能以身償債了?!卑⒅液芨纱嗟卣沓隽斯ヂ裕骸叭f一他后面把用的錢都還給你怎么辦?”李賀錢不多,但是應(yīng)付這些開銷絕對沒問題。萬一最后還是不答應(yīng),這些錢他還真的還得起。何霆又露出了他的招牌微笑,語重心長地告誡自己的助理:“阿忠,有一個名詞叫做利息,其中一個種類叫做高利貸。你懂?”“……”他真的是太懂了。李賀那邊直接到了酒店,找到大堂的經(jīng)理,要求去拿自己的行李和證件。結(jié)果被告知,叫做李賀的房客已經(jīng)退房了。因為沒有證件的李賀沒法證明自己的身份,所以大堂經(jīng)理很客氣地拒絕了他的要求。要不是看著李大少身上的穿戴都是高檔貨,他說不定就叫保安把人當(dāng)騙子抓起來報警了。看來不但是盜用了自己的信用卡,那人大概連身份都盜用了。李賀想了一下,找地方打了個電話給丁雯雯??蓱z的小助理還在睡夢中就被完全不在意時差的大魔王李賀叫醒了。雖然錢不多,但是這個虧不能白吃。直接讓丁雯雯報警,說有人用他的信用卡詐騙。反正一來一去還是要點時間的。李賀自覺可以處理的好。實話說,要是只是用完信用卡就走,那么他可能還要費事。不過,連身份都冒用了,想來目標真的是對著自己。就怕你不來找我。?☆、約會? 吩咐完還在電話那頭大呼小叫的丁雯雯,李賀覺得可能她最近的任務(wù)是在是太少了。就算是半夜被吵醒都有力氣那么大的嗓門,當(dāng)真是自己太慣著下屬了。這個時候,李賀居然想起來和助理之間的時差,當(dāng)真是不容易。時間已經(jīng)快中午了。李賀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圍巾?,F(xiàn)在還是上班時間,大街上往來的行人多半是不用上班的,因此走路也不是那么匆匆忙忙。他想了一下,打算先找一個地方吃飯。身份被冒用的事情可大可小,但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多少有點頭痛。明天就是外公的生日,怎么過去又是一說。雖然鄭書和馬曉海是見過自己的,但是馬曉海還在醫(yī)院昏迷不醒,而鄭書那邊卻未必好說。李賀早已不算是個單純的孩子?;貒笥龅降姆N種讓他本能地覺得有什么人在針對自己。比如身份的問題,明明可以直接拿著信用卡和錢就走,卻偏要畫蛇添足地以自己的身份退房離開。這種行為絕對不是簡單的偷竊那么簡單。途中買了一杯咖啡,溫?zé)岬娘嬃线M入腹中之后讓李賀覺得全身都暖和起來。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走到了一個公園邊。東海市是一個非常繁華的大城市。市中心附近的公園雖然不會有多大,但是景觀方面卻是非常不錯的。李賀一邊慢慢踱著步子一邊看著幾個保姆模樣的中年女人帶著孩子在聊天。整個場面讓人覺得非常溫馨,連帶著空氣都不那么寒冷了。找了一個看起來還算是干凈的長椅坐下來,李賀看著眼前的雕塑小口小口地喝著咖啡,味道和國外喝的有些區(qū)別,不過不算難喝。一只修長白凈的手從后面伸出,還沒等李賀反應(yīng)過來手中就是一空。原本還有小半杯的咖啡已經(jīng)落入了那人的手里,眉眼之間全是溫柔。“你喜歡純黑咖啡?”還沒等李賀說什么,就著紙杯就是一口,非常豪爽地一口氣喝光。李賀也懶得提醒他這是自己喝過的。面對一個紳士,怎么做都有他的道理吧。將紙杯丟到旁邊的垃圾桶中,何霆也毫不客氣地坐到了李賀身邊。大手伸到他外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