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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的位置。 這注定是禁忌的,不說別人,就算是她自己,也會有些抵觸,注定不會開花結(jié)果的愛情,卻悄悄發(fā)了芽,生了根,想要鏟除它卻怕自己心靈痛苦,保護它卻無能為力。 身份的鴻溝,毫無結(jié)果的愛情,無論是哪一點,都是要分開的份,那么就讓她維持現(xiàn)狀久一點,或者,云國人永遠都不要抓到她。 但可能嗎? 不可能的,丹國要復(fù)國,事事皆以丹國為先,她必須要去做,也只能她去做。 柳柳扮做楚心儀在門口坐著,惡毒的眼神繼續(xù)掃向那個屋子,整個眼睛都快抽了的時候,屋子里面?zhèn)鱽砗艽髣屿o,楚心儀一驚,連忙趕了進去。 “你怎么摔下來了,那日不是骨頭很硬嗎?” “喂喂喂,醒醒醒醒。” “發(fā)高燒了,難道是傷口的原因?別指望我會救你,除非你還我那幾鞭?!?/br> 暗衛(wèi)還在聽墻角的時候,楚心儀已經(jīng)出來了,只不過嘴里一直罵著:“什么丹國廢帝,還不是快死了,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還要伺候這個死人?!?/br> 但回了自己的房間,卻是拿了一罐藥出來,急急跑進鐘云漓那邊,鐘云漓好像醒了,又說了些什么,于是楚心儀又出來了,就是不知道在找什么。 “什么刀子嘛,一個都沒有?!背膬x喪氣地坐在地上,摸了摸自己的簪子,那是她唯一的首飾。 “算了算了,是個倒霉的?!?/br> 于是到了一塊舊磨石那邊,將簪子烤熱了,不斷地將簪子磨成刀子。 那個暗衛(wèi)吃驚,還可以這樣? 墨書云處理完奏折,暗衛(wèi)將鐘云漓的行蹤報了上來,不同于以前的休息,今日反倒出乎意料。 “那個楚心儀見鐘云漓摔下來,便心軟去治她身上的傷。” 墨書云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問道:“理由呢?” “這……暫未查明?!?/br> “不用查了?!?/br> “是?!?/br> 暗衛(wèi)退了下去,御書房里一陣煙霧繚繞,覆蓋住了墨書云的表情。 鐘云漓將要做的事情寫在紙上讓柳柳去辦,她又給楚心儀灌了記憶,就開始養(yǎng)傷,因為背上剛剛剔除死rou,現(xiàn)在仍昏昏沉沉。 朦朦朧朧間,似乎有人在撫摸著自己的臉,鐘云漓皺了皺眉頭,頭偏了偏,躲過魔爪的侵襲。 又感覺到有人在床邊坐了下來,在黑暗中看著自己,但鐘云漓今日實在疲憊,也只能任由自己睡下去,看就看吧,她也不會丟了什么。 鐘云漓在柳柳離開的一個月內(nèi)也不是什么都沒有干,她在這邊自然是培養(yǎng)不了自己的勢力,但她還可以八卦八卦,比如說誰誰家的女兒嫁人,誰誰家的公子成親。 這看似無聊,但鐘云漓卻發(fā)揮了這些消息的用處,好巧不巧,禮部和工部這兩家倒是結(jié)了個親,皇天不負有心人,她倒是可以利用此事攪渾這官場上的水。 柳柳仿造了這對新人的筆跡,各自寫了一封信,一封給了女方的欽慕者,一封給了男方在室外養(yǎng)的小妾。 女方的信的內(nèi)容如此:“念君之好,可愿奔赴長情亭?七月七,瀧水西?!?/br> 男方的信則說:“蓮(憐)芯(心)抽(愁)難散,常啖苦中絲(思)?!?/br> 寫完之后,柳柳覺得還不夠,又用男方的筆跡寫了一封:“新婚燕爾,不如長情亭一敘。” 不對不對,這樣子計劃還是容易暴露,到時候兩家怎么爭得起來? 于是就又找了那個欽慕者的筆跡,模仿寫了一封,完美無缺,這才可以吵得厲害。 兩天后夜晚,禮部尚書之女昌琦被發(fā)現(xiàn)與男子私會,那個男子是一個五品官員的兒子,被發(fā)現(xiàn)后也不敢站出來,只是說昌琦有約,自己才赴約的。 而昌琦卻不認,說是男子威脅她去,據(jù)說有她的親筆信,想要壞她名節(jié),她才不情不愿地赴約。 那工部尚書自然也不愿鬧大,就叫自己的兒子程峰回來,沒想到這個程峰整座府邸里面找不到他,到了天明才回來。 昌琦不知道程峰在外養(yǎng)了妾,而工部尚書自然是知道的,在暗下叫程峰仔細問昌琦的事,不要隨意觸怒別人。 但是這件事也不是只有工部尚書知道,不知道是哪一個不長眼的告訴了昌琦,新婚燕爾的,不顧嬌滴滴的妻子,反倒是去找身份低賤的小妾,是個人都會氣。 于是這昌琦就真的氣出病了,打了程峰一巴掌后就吐了血,程府上下連忙去請大夫。 昌琦趁著自己清醒,就寫下亡命書在當夜去了,這一場鬧劇倒還沒有結(jié)束,反而鬧到了朝堂之上。 諫議大夫?qū)iT盯著各家各戶,在墨書云一日上朝的時候就上奏:“禮部尚書之女不貞,禮部尚書教女無方,應(yīng)卸去職位,待府反思?!?/br> 禮部尚書剛剛喪女,心情不是一般的差,心靈也不是一般的脆弱,他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道:“皇上,微臣冤枉,小女冤枉,小女一生清清白白,怎會做出這等荒唐事?要告也是微臣告工部尚書的兒子程峰,活活氣死小女?!?/br> 工部尚書就是知道自己的兒子不對,但也不會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攬,他上前一步,舉起手中的笏板:“皇上,小兒才冤枉,小兒自從新婚燕爾,就安分守己,從未做出此等糊涂事,皆是你家女兒不守婦道,被發(fā)現(xiàn)后羞憤自盡?!?/br> “這怎么可能?”禮部尚書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又繼續(xù)訴苦,“出嫁前夫人曾經(jīng)讓小女守著你家兒子過,怎么會私通?” “你可有什么證據(jù)?” 禮部尚書跪下,聲音有些顫抖:“微臣有。” 他從袖子里掏出一塊布帛,放下手中的笏板,將布帛展開,上面的絕命書十分醒目。 絕命書十分完整地說了昌琦自己與男子相會一事,并指明這可能是為了休掉自己娶那個小妾,且最后的一灘血,令人觸目驚心。 工部尚書這個鍋甩不掉了,就算甩掉了也沒有用,他深刻地覺得禮部尚書在仇恨自己,而禮部尚書因為昌琦的死也對工部尚書全無好感。 于是兩家開始了相愛相殺的生活,一開始兩家還表示友好地送了禮物,但是漸漸地,禮部尚書開始彈劾工部尚書,說出早年貪贓的事情,并將自己撇出去,說自己現(xiàn)在悔過自新,將為朝廷效力。 于是工部尚書被罰了很多,還沒收了很多財產(chǎn)充公,工部尚書見禮部尚書如此逍遙,在一日也自爆自己曾經(jīng)的貪污史,把禮部尚書拉了下來。 在兩個人都把雙方拉得很低的時候,墨書云終于動手了,將兩個人貶到清貧的地方做官,還不能貪污。 呵呵呵,你們不是說自己愿為朝廷效力嗎?就給你們這個機會,反正貪了那么多,不死也要來個重傷。 于是兩人在最后才知道,攜手并肩作戰(zhàn)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