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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部分,但卻是最重要的那部分,等年后移交,也不會有什么影響,空出來的時間正好讓她能夠好好調(diào)查賢貴妃的事情。雖然,她也想要一個女孩,但昨日,她提雅云的目的可不在于此,皇上只有注意到雅云,才方便她之后的動作,皇上對雅云的關(guān)注實在是太少了些!不然,東太后,賢貴妃,雅云之間微妙的關(guān)系,皇上應該早發(fā)現(xiàn)才是。 賢貴妃隱藏的太深,若不是前世無意的發(fā)現(xiàn),打死她也不會相信賢貴妃有問題,她在乎雅云,所以只有雅云動了,她這條躲在暗處潛伏的蛇才會驚,驚了才會亂,亂了才會露出破綻。 又去了東太后幾日,就在東太后那看似委婉,實則命令的話中,結(jié)束了侍疾的日子,悠哉悠哉的回到昭陽宮開始準備過年的各項宮中事宜。 “太后,現(xiàn)在就讓皇貴妃回去,萬一發(fā)現(xiàn)什么了,豈不是破壞了王爺?shù)挠媱???/br> 輕輕抿了一口茶,狹長的雙眼露出一絲精光,才緩緩的開口:“除夕事物繁多,今年是她第一次總管宮中事宜,若出現(xiàn)差錯,明年的宮權(quán)她就別想收回來了,所以放心,而且,她在這給哀家可添了不少堵,讓她伺候用個膳,差點把哀家噎死,在侍疾下去,哀家可就真病了,更何況,哀家瞧麟兒看她的眼神可有些不對。”最后一句話低不可聞,一直在旁伺候的嬤嬤心中一跳,卻裝作什么沒有聽到,皇貴妃可是皇上的心頭寶,王爺可千萬別糊涂了,然后眼觀鼻,鼻觀心,默默的繼續(xù)揉捏著東太后的肩膀。 昭陽宮中,夏清瑜一邊有條不紊的整理者賬冊,一邊聽著下面倚云的匯報。 “娘娘,除夕宴的安排就是這些,還有什么需要補充嗎?” “不必了,按照往年就可以了,不必做太大的變動,對了,皇后和二皇子那有什么情況發(fā)生嗎?” “皇后那還如往常一樣,聽太傅說,二皇子長進了不少,人也穩(wěn)重了一些。” “經(jīng)過那么多事,若還不長進,那這么多年楊家的教導豈不是白費了,吩咐下去,皇后那要照顧周到,若是有怠慢,本宮定不輕饒!” “奴婢曉得了,賢妃那,可還要奴婢在派幾個人去?” “不必了,有倚雪在那就行了,等過了除夕,看皇上是什么態(tài)度吧!”歪著頭想了一會,才繼續(xù)說道:“把前幾日皇上送過來的水云緞給雅云公主送去吧,讓尚衣閣給公主新年多添幾件衣裳。” “奴婢現(xiàn)在就去吩咐,奴婢告退!” 倚云剛出去,秋月剛好走了進來,互相點了一下頭,才匆匆的擦肩而過! “可有事?” 秋月點了點頭,才說道:“娘娘吩咐奴婢檢查準備除夕宴會上的物件,一切都正常,但奴婢今天聽程太醫(yī)說,麗貴妃在太醫(yī)院開了大量的安神藥,說是最近休息不好,可其中有一味藥開的有些多,那味藥有輕微麻醉的作用?!?/br> “麻醉?麗貴妃想做什么?” 看夏清瑜輕微的皺起眉頭,秋月停頓了一下,才補充道:“其實那味藥開的只有多了一點點,若正常服用的話也沒有什么大的害處,也許是奴婢想多了?!?/br> “也許吧,派人注意一下麗貴妃是不是真的夜不能寐,一點點麻醉藥沒事,若積累多了,可不是什么小問題,畢竟后妃是距離皇上最近的人,若是·······” “奴婢已經(jīng)讓高安派人去了,娘娘也不必太過憂心了,皇上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過麗貴妃那了。” 夏清瑜輕輕的嗯了一聲,沒有在開口說什么,后宮局勢現(xiàn)在越來越詭異了,隱居的皇后,奇怪的太后,與離王勾結(jié)的賢貴妃,不省心的麗貴妃,心中忽然有些不安,卻找不出頭緒。 第95章 春獵前夕 忙碌的日子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除夕的日子,在夏清瑜謹慎的檢查好幾遍的宴會,終于在表面上的祥和下落下了帷幕,也讓夏清瑜松了一口氣,皇后在除夕也沒有露面,好似已經(jīng)決定這輩子都不準備出來的樣子,所以封衍也沒有按照祖制去皇后那歇息,而去了昭陽宮?;屎蟛≈?,也沒有人不開眼的去說什么。 因為除夕,封衍比平日多喝了幾杯,便有些醉意,在昭陽宮歇息是真的歇息,沒有做什么別的事情,夏清瑜連日的勞碌,也有些累,所以兩人便相擁而眠,即使什么都沒做,但有個暖呼呼的發(fā)熱體在身邊,也是極其舒服的,一夜好夢,夏清瑜第二日又精神抖擻的起來了。換好華美精貴的宮裝,牽著佑澤的小手,走出昭陽宮,開始進行新年安排的一項項活動。 新年過后,緊跟著就要準備一年一度的春獵 了,本來春闈的守衛(wèi)安全要交給夏瑾,后來因為夏瑾剛剛成親和一些別的原因,便交給了吳將軍。年后,夏清瑜更忙了,一邊要接手賢貴妃和麗貴妃手里的宮權(quán),一邊還要安排秋月的婚事,雖然之前已經(jīng)準備好了很多,但有些事還是要在新婚前準備的,把秋月嫁出去后,緊跟著夏瑾便成婚了,雖然皇上自己沒有親自到場主婚,卻恩準夏清瑜帶著佑澤去了夏家。禮堂上,見自家哥哥身穿新郎官的衣服,更顯英俊挺拔,比平時還多了幾分的風流倜儻。悄悄的不引人注意的用手絹抹了一下眼角,才重新露出由衷的笑容。等到禮成,才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回宮。 “母妃,你為什么哭了???”佑澤坐在夏清瑜的身旁,有些懵懂不解的問道。佑澤小小的臉上,眼中還帶著nongnong的擔憂。 “沒事,母妃是開心的啊,今天佑澤開不開心?”摸了摸佑澤白嫩嫩的臉蛋,笑著回答。 “可開心不是應該笑嗎?傷心才會哭啊,母妃明明哭了,佑澤看的可清楚了呢!” “小機靈鬼,母妃是喜極而泣了,就是呢,當人很開心很開心的時候,就會開心的哭了。澤兒明白嗎?” 仍舊不太懂得晃了晃小腦袋,隨即握緊了自己的小拳頭,“澤兒會努力的,母妃放心,澤兒很快就會懂啦!” “好,母妃等著哦!”鼓勵的揉了揉佑澤的腦袋,夏清瑜抬起頭,不知看向何方,目光有些悠遠而深邃。 回到昭陽宮不久,就見一個小太監(jiān)急沖沖的跑了進來,在院子里被看見的倚云訓斥了幾句,才讓他進來稟告。 “娘娘,那位有些不好了!” “可派太醫(yī)去了?”夏清瑜臉上無驚無喜,如平日一般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