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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癡線(雙性)(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易水頗為吃驚:“你不是說要讓陛下發(fā)現(xiàn)東宮與衛(wèi)國公府的牽連嗎?若是太子親自督察,他怎會讓旁人發(fā)現(xiàn)不利于自己的消息?”

“當(dāng)今圣上是不可能把這么大一個案子全權(quán)交給太子負責(zé)的?!币缀托牡亟忉?,“只要讓同時查案的另一個人發(fā)現(xiàn)其中端倪,我們就可高枕無憂了?!?/br>
易水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端著奏疏繼續(xù)看。

“如何?”易寒抬手蘸了蘸墨汁。

“我覺得很好?!彼t疑地點頭,“只是如何讓另一人發(fā)現(xiàn)太子的心腹曾經(jīng)是衛(wèi)國公府的門客呢?”

“這很容易,為兄雖不是真正的朱銘,但假扮他這些年也培養(yǎng)了一些勢力,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引導(dǎo)這個查案的人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br>
“兄長……”易水聞言眼神黯了黯,“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奪嫡的準(zhǔn)備?”

易寒沒料到他會這么問,擱下毛筆好生打量易水的神情:“覺得為兄這么做很可怕?”

“不是的……”

“那便是覺得為兄變了?”

“也不是!”易水急忙搖頭,急得話都說不清,“相公沒變……我就是覺得自己……自己太沒用了?!?/br>
易寒微皺了眉:“此話怎講?”

易水垂下眼簾,顫顫巍巍地道歉:“相公,我以前還覺得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如今才徹底明白‘在一起’方是最難的,從以前到現(xiàn)在都是你保護我,而我想要的卻越來越多?!?/br>
“我……我是不是太貪心了?”他說完,拿盈著淚的眸子望兄長,凄凄地抽鼻子。

易寒的眼里反倒升騰起滿足的笑意:“癡兒,你哪里是太貪心了?是為兄從一開始就此般貪心,想與你過一輩子?!?/br>
“相公?!币姿勓粤⒖虛溥^去,纏著兄長討親,“我也想跟你過一輩子?!?/br>
他倆纏纏綿綿地吻了片刻,又膩在案幾前看奏疏,后來易水總算是把木兮的事兒想起來了,轉(zhuǎn)身認認真真地問易寒:“相公,我覺得木兮有心事?!?/br>
易寒拿手指刮他的鼻尖:“此言何意?”

“木兮以前沒這么愛喝酒的?!币姿欀亲诱f不出個所以然來,“我總覺得和公主有關(guān)。”說完抖了抖,忐忑地望了一眼兄長。

“有什么關(guān)系?”易寒懶洋洋地看他糾結(jié),存心逗弄,“說給為兄聽聽?!?/br>
此時易水再遲鈍也覺查出不對來,氣呼呼地瞪著眼睛:“兄長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易寒也不否認:“你讓為兄玩玩下面,為兄就告訴你?!毖粤T不滿地捏住他的下巴,“都說了要叫相公?!?/br>
易水的臉早就在兄長提要求時紅了,羞羞怯怯地反駁:“這么重要的事,相公就不要鬧了?!?/br>
“哪里是鬧?”易寒不以為然,掀開他的衣角,一副等不及的模樣,“為兄就是要摸?!?/br>
第30章情潮初時何如此,xue如泉水噴水來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易水不想給易寒摸也沒了法子,只得憋悶地掀起衣擺,露出滿是紅痕的腿根。

易寒蹙眉低頭,湊過去心疼地嘆了口氣:“腫成這樣了?”

“相公每次都插太多次了……”易水委委屈屈地附和,“疼呢?!?/br>
易寒連忙把人抱在懷里親了幾口。

"不摸了?"他抱著僥幸心里要起身,結(jié)果被兄長直接撈回來按在案幾上,連腿都沒來得及并攏就被按住了的花瓣。

易水的腰瞬間軟下來,呻吟著擺動起腰,片刻溫涼的觸感從下身彌漫起來,他困惑地回頭望去,原來易寒在幫他擦藥。于是易水又滿足起來,趴在桌上舒舒服服地喘息,直到兄長貼到他耳根說了一句話。

“什……什么!”易水嚇得直接跳起來,顧不上穿褲子,撅著屁股拱到易寒懷里,眼巴巴地望著兄長。

“是真的?!币缀眯Φ厝嘁姿彳浀耐伟?,“為兄沒騙你?!?/br>
“是男人啊……”他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光著屁股坐在地上犯迷糊,某一瞬間又跳起來,“是男人就更不行了,兄長只能喜歡我!”言罷自覺失言,心虛地跪坐在地上,偷偷摸摸地往小墊子上蹭,“兄長,你只喜歡我吧?”

易寒輕輕點頭:“為兄說多少次你才會安心?”

“我害怕嘛……”易水不服氣地嘀咕,“誰叫兄長還娶了旁人?”

他本是氣話,卻不料易寒當(dāng)了真,當(dāng)即將易水擁在懷里,顫聲道:“是為兄對不住你?!?/br>
“沒……沒有的!”他慌了神,緊緊抱著兄長的肩呢喃,“我是一時氣話,沒有怪兄長的意思?!痹捯魟偮淦ü删捅粩Q了一下。

易水皺皺眉,試探地改口:“真的不怪?!?/br>
然而易寒還是扭他的臀rou。

易水忽然福至心靈:“不怪相公!”他說完親了親兄長的面頰,“相公最好了。”

果然這次易寒滿意了,一動不動地抱著他。易水不敢亂動,也是還沒搞清楚事情的狀況的緣故。兄長告訴他拓拔凌是男人,根本不是什么公主,而是名副其實的皇子,這事外人都不知曉。

可若是男人,木兮豈不是……

“呀!”易水忍不住叫起來,“原來那天木兮說捅起來極痛的是他?!?/br>
易寒萬萬沒想到易水會想到這一茬,哭笑不得地打他的屁股:“你們成天都在說些什么?”

易水卻坐不住了,掙開兄長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屋外跑,跑了兩步又捂著屁股躥回來找褲子。易寒看得直發(fā)笑,親手幫易水把衣擺都理順了,然后由著他心急火燎地去找拓拔凌。

說來也是逼不得已,北疆國勢衰亡,為了穩(wěn)定朝局,拓拔凌裝作公主出嫁,嫁的正是前太子“朱銘”。易水想這些事的時候已經(jīng)跑過了前院,他從不知拓拔凌住在哪兒,像只無頭蒼蠅似的亂轉(zhuǎn)了許久,才想起來問下人。

原來拓拔凌住在別院,與他們兄弟倆住得寢殿相距甚遠。

易水噠噠噠地跑了一身汗,沖進別院的門剛巧看見拓拔凌倚在園中的涼亭下吃葡萄。這皇子本身就是極好看的人,披散著頭發(fā)時亦男亦女,且薄唇沾了薄薄的果汁,他想難怪木兮會喜歡。

“你來做什么?”拓拔凌聞聲抬頭,皺眉放下手里的書卷。

易水撓了撓臉,硬著頭皮跑過去,拽著小墊子坐在涼亭另一側(cè),望著拓拔凌眨眼睛。他的眼神實在太過清澈,看得拓拔凌無奈起來,干脆把葡萄推到易水面前。

“吃嗎?”

易水來者不拒:“吃呢?!闭f完當(dāng)真伸手一顆一顆地嚼。

拓拔凌盯著他瞧了片刻,噗嗤一聲笑出來:“有意思?!?/br>
他也跟著笑:“你也有意思?!?/br>
“哦?”拓拔凌擱下書卷,挑眉道,“我如何有意思?”

易水卻不答,晃著腿反問:“你和木兮怎么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