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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癡線(雙性)(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意識模糊之際,易水甚是不甘,“等我……等我醒,我要……我要你……”

“癡兒?!?/br>
夜風(fēng)里吹散的責(zé)備異常溫柔。

第11章雙雙蝶翅涂鉛粉,鐵棒攪花心

易水這人,說聰慧也聰慧,說愚笨也是真的愚笨。就拿朝中局勢來說,但凡易寒問起,他大都能分析得頭頭是道,各種利害清楚得透神。可親熱時迷糊得緊,被欺負(fù)狠了也不發(fā)脾氣,就軟軟地撒嬌,被哄上兩句就好了,更何況哪怕不哄,易水一想到兄長,心里的怨氣立時煙消云散,想鬧一鬧,眉宇間都有揮之不去的笑意。

瞧著傻乎乎的,所以易寒每每見他盯著自己癡笑,心底都涌動著無奈。

然而易水的喜歡是抑制不住的,他連清早驚醒,都先是望著兄長迷茫地笑。

林間的鳥雀嘰嘰喳喳異常聒噪,風(fēng)里還有駿馬的響鼻聲。

“他們準(zhǔn)備拔營了?!币缀鹕硗赐庾摺?/br>
夜間還看不出來,其實他們過夜的洞xue地處何尚書和兵部侍郎的斜上方,勉強(qiáng)能窺見一角營帳,易寒俯身往下望,正瞧見士兵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拆帳篷。

易水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燒退了大半,還有些頭暈?zāi)X脹:“兄長,兄長?”

“易水,我在平原一年,對朝中局勢已不太熟悉,你與我說說,當(dāng)今圣上最倚重六部中哪一部?”

易水沒睡醒,本能地答:“自然是吏部?!?/br>
吏部尚書掌管文官罷免,權(quán)傾朝野,據(jù)說當(dāng)今圣上登基前就與之交好,所以地位自然無人能及。

易寒將雙手背在身后思索片刻,轉(zhuǎn)身回到洞xue,見易水倚著石壁犯迷糊,不由自主捏了捏他的鼻尖:“身體可還好些?”

易水恍惚地點頭,順著石壁滑坐在地上,睡起回籠覺。易寒啞然失笑,把他抱在懷里,見易水衣衫不整,大半白嫩的腿根都露在外面,心神不免微微激蕩,伸手探進(jìn)去摸。

那處微微發(fā)潮,比平時熱些。

“兄長……”易水在睡夢中難耐地扭動起腰,“兄長好厲害……”

易寒被勾起了情欲,俯身問道:“什么厲害?”

“插得厲害……”他乖順地回答,翻了個身抱著易寒的腰繼續(xù)睡,全然不知褲子已經(jīng)被扒掉大半,腿間風(fēng)光也被人看穿,還微張著嘴瞇瞪。

易寒看了會兒,換手去揉,三兩下就揉出了汁水,易水也砸吧著嘴把臉拱進(jìn)了兄長的衣服。換做平日里,他早醒了,可今日他身體不適,異常嗜睡,易寒揉得又溫柔,所以愣是等欲根插進(jìn)去,才費力地睜開眼睛。

“兄長……”易水抱住易寒的腰,“疼?!?/br>
“哪里疼?”易寒摟著他翻身,讓易水騎在自己的腰上。

易水勉強(qiáng)坐著,捂著小腹打了個哈欠,慢慢清醒,低頭往身下望了一眼,這才反應(yīng)過來兄長在做什么,紅著臉動了動,結(jié)果埋在體內(nèi)的物件立刻滑得更深。易水小聲“啊”了一聲,皺著鼻子瞪易寒:“兄長?!?/br>
“還疼?”易寒似笑非笑。

易水自然不疼,就是撐得難受,且兄長不動,酥酥麻麻的快感順著xue道蔓延,他光坐著就能感受到溫?zé)岬闹谕饬鳌?/br>
“不疼就自己動?!币缀鲎∫姿难?,沒有打算幫忙。

他眨了眨眼睛,沒有立刻拒絕,而是試探著擺動起腰,感受著體內(nèi)的欲根越來越腫脹,且離宮口越近,終是忍不住嗚咽著軟倒:“兄長……我累……”言罷把微熱的額頭貼在易寒頸窩里,“動不了了。”

易寒揉了揉他沾滿汁水的臀瓣,當(dāng)真沒再為難易水,扣著他的腰挺動,易水立刻爽得臀rou緊繃,含著guntang的性器瑟瑟發(fā)抖,后來花核也被按住,頓時身前身后同時高潮,迷迷糊糊地倒在了兄長懷里。

然而易寒竟等他舒爽完就抽身了,易水捂著小腹在地上滾了一圈,見兄長的身影融在溫暖的晨曦里,忍不住湊過去:“兄長還沒泄呢。”

“你若自己動,我便泄給你?!币缀D(zhuǎn)身將他用衣服裹起,與易水不同,早已從情欲中脫身,“自己不愿動,那便餓著。”

易水失落地垂下頭,下身空虛難耐,穿衣服時雙腿發(fā)軟,他硬是賴在兄長身側(cè)不肯自己走路,好在易寒擔(dān)心他的風(fēng)寒,照舊像前日那樣抱著,易水卻再也不敢忤逆易寒,生怕下次歡好時再被兄長折磨。

他們從斜坡上下來,先前的營帳已無人煙,地上散落著零星的箭矢和死去多時的野獸,大都是飛禽,瞧著是看不上眼懶得帶走的,易水四處瞧了瞧,發(fā)現(xiàn)自己的烏鴉若是置身其中,更為不起眼,登時灰心起來,摟著易寒的脖子唉聲嘆氣。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易寒輕聲笑起來:“烏鴉也很好?!?/br>
“丟人。”易水心灰意冷。

“別的獵物你又瞧不見?!币缀持跔I帳里轉(zhuǎn)了一圈,轉(zhuǎn)身往山下走,“也就烏鴉能入了你的眼。”

易水知道兄長是在說他舍不得獵兔子的事,自知理虧,趴在易寒背上裝打瞌睡,過了會兒下山瞧見拴在林中的馬才再一次抬起頭,他獵的那只烏鴉正愜意地趴在馬背上曬太陽,除了受傷的翅膀耷拉著,倒精神抖擻起來。

“兄長,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易水從易寒背上滑下來,巴巴地跑過去抱自己的烏鴉,“春獵持續(xù)半月,如今剛過三天,你是不是還要再多獵些獵物?”

“你指的是人還是獸?”

易水愣住,沒想到易寒會問得這么直白:“我……我沒想那么多,但若是兄長要獵的不是飛禽走獸,我很擔(dān)憂?!?/br>
易寒把馬鞍套上馬背,頭也不回地問:“擔(dān)憂什么?”

“自然是兄長的安危!”他脫口而出,“人心難測,再兇猛的野獸也比不過,兄長只有一人,身邊沒有隨從,如何應(yīng)付得了暗算?”

易水越說越急,跟在易寒身后說得沒完沒了:“更何況兄長還要分神照顧我,再去以身涉險,我怎可能不擔(dān)心?”

啪嗒,易寒把馬鞍的搭扣扣上了,轉(zhuǎn)身向他招了招手,易水立刻撲過去,摟著兄長的腰抽了一下鼻子:“我會盡力不拖哥哥的后腿的?!?/br>
“說什么胡話?”易寒終于開口,“為兄護(hù)著你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天經(jīng)地義的事?!?/br>
“那……那喜歡呢?”易水問完就后悔了,慌亂地低下頭,扯著兄長的衣角拉扯。

他懷里的烏鴉嘎嘎叫了兩聲,像嘲笑,易水沮喪萬分,把額頭抵在易寒胸口喃喃自語:“我不該逼兄長喜歡我的。”

易寒聞言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易水的鼻子一酸,抱住兄長的腰又抽起鼻子。

“易水?!?/br>
他裝聽不見,自暴自棄地望著腳尖。

“為兄喜歡你,是另一件事了?!币缀笞∫姿娜鶐妥?,“明白嗎?”

易寒眼睛里蒙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