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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先祖爺去了鳳知名的府上,見到那個仰望著他, 滿心滿眼都是他,鄭重的說‘若是沒人嫁你,我便嫁你’的小女孩。 他知道了,他終于有了屬于自己的東西。 當意識到先祖爺有意要廢掉他的太子之位時, 他便以退為進,躲到了嶺南。怕被先祖爺知曉他的目的,不敢跟朝中親信聯(lián)絡(luò),一個人,慢慢積累沉淀。 裝傻充愣須臾年,到后來,他甚至覺得,當個閑散王爺也不錯,以后,帶著自己的愛人,與她生很多個可愛的孩子,何其幸福的事? 所以,在先祖爺病重那年,他極力的表現(xiàn),入匪窩、興水利,將嶺南一帶治理的井井有條,為的就是跟先祖爺求個恩典,可以將鳳鸞之賜給他,畢竟,她曾經(jīng)就是他的太子妃。 可先祖爺怎么說?先祖爺派人快馬加鞭連送三封加急密函,痛罵他不知天高地厚,連未來的國母也敢肖想,莫不是起了造反的心思? 還一遍遍的質(zhì)問他,是不是也看上了鳳鸞之的娘家勢力。 呵,多么可笑! 不過,這也提醒了他一件更為殘酷的事,當年那個承諾要嫁予他的小姑娘不是單純的一個人,她背后是整個鳳氏一族,而鳳氏,是慕珩的勢力。 貌似那一瞬間,他突然看清了,什么兒女情長,不過是各種利益盤根錯節(jié)互相制衡利用罷了。 先祖爺仙逝后,他便隱晦的擴張勢力,暗中與南晉勾結(jié),招兵買馬,時時為奪回自己的一切做準備,只是,他心里有道坎兒,他想要個名正言順,他不想在后世人的口中成為一個謀權(quán)篡位的人。 他隱忍,他決絕,他以為一切盡在掌控之中。十拿九穩(wěn)的牌,不想最終竟為了個他早就看清楚局勢的女人,又將自己逼回了最開始的地方。 他終究是謀反了。 輸了天下,又怎么可以再輸?shù)羲?/br> 慕言溫軟的雙眸上暈染了一層看不透徹的黑,深邃如無底的海。 他一手撐著鳳鸞之的后腦,一手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嘴,以絕對控制的姿勢毫無章法的親·吻,長·舌在她口腔內(nèi)肆意探尋著、攪弄著,每一處都要印上屬于他的印記。 鳳鸞之因著中了軟骨散,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掙扎不得。 好在舌·頭是靈活的。 起初,她拼命抵抗,往外推拒不成,反而被他纏的更緊,倒更像是她的香·舌主動找上他,她嗚咽的發(fā)出似求救的聲音,仍舊拉不回慕言的神志。 “嗚···放開?!?/br> 慕言將她放平躺于榻上,長腿更是跨在了她的身上。 鳳鸞之心知求救無望,也不再寄希望于它處。 她心下一橫,牙齒死命的咬住了他的舌頭,直至血腥味充斥了滿口,仍舊不肯放開。 大不了一起死。 “嘶······”慕言疼的倒吸了口涼氣,他稍微用力的往出扯了扯,無濟于事,只好強硬的捏住她的雙頰,迫使她齒關(guān)分離,這才得以離開。 慕言舌尖頂了頂右腮,已感知不到疼痛。 他無聲的嘆了口氣,慢慢的從鳳鸞之的身上退了下來,站直后,從袖袋中拿出了一個似拇指大小的白釉小瓷瓶,倒了一顆藥丸于掌心。 他垂眸睨了眼鳳鸞之,悠然一笑,淺淺道:“本不想這樣,可安兒不乖。本王還是覺得安兒更為主動一些才討男人的喜歡?!闭f罷后,雙指夾起藥丸放置于口中,俯身,以口渡到了鳳鸞之的嘴里,隨即又喂了一大口的烈酒。 “咳···咳咳······”鳳鸞之被嗆的連聲咳嗽,雙頰不知是因喝了酒還是咳嗽的緣故,平添了一層緋色,好似腮紅。 慕言又拿出了一個青瓷小瓶,遞到鳳鸞之的鼻下晃了晃,一股子淡淡的薄荷夾雜著山奈等藥物的的氣味撲面而來。 軟骨散的解藥。 不過半刻鐘,鳳鸞之的身體便已恢復(fù)了知覺,而與之一起的,還有理不清道不明的燥熱,似是從每個毛孔里瘋狂涌出一般,她下意識的抬手去扯衣衫領(lǐng)口,用力的向下拉扯間,露出了一節(jié)修長白皙的脖頸。 涼涼的丹鳳眼,此刻也蒙上了一層秋水,我見猶憐。 她咬緊后槽牙,惡毒的話語由她口中道出時,像是被人可以轉(zhuǎn)換過,全都變成了軟糯呢喃。 “安兒。”慕言雙眸帶笑的盯著她,道:“你服用的可是南晉皇宮里那些嬪妃用來替皇上助興的東西,藥力要比市面上的每一種都要強的多,你這樣隱忍著,怕是會瘋掉?!?/br> 說話間,鳳鸞之的衣襟衣襟松散開來,大紅的喜袍滑落,落出了她白皙瑩潤的香肩,饒是如此,理智仍舊尚存微薄。 “慕言,你不如殺了我啊。” 慕言斂去臉上的笑,神情忽然變得鄭重,他慢慢俯下身,單膝跪地蹲在了鳳鸞之的跟前,雙目與她對視了片刻,見她氣息紊亂,呼吸間,似有誘人的呻·吟聲,忽而欺身,舔去了她嘴角的血跡,眼內(nèi)赤紅、啞著嗓音道:“安兒,余生那么長,不如我們一起走吧!自此以后,我們忘掉前塵恩怨,做一對神仙眷侶可好?” 鳳鸞之的話還尚在口中未等說出,一把匕首突然刺向慕言的后背,他滿心滿眼的全在鳳鸞之的身上,哪里注意到身后來了人? ‘噗’了一聲,利器插入皮rou的聲音。 慕言本能的回手一拳,直直的砸在了紫鳶的心口上,逼得紫鳶連連后退了幾步,一口血自唇角噴發(fā)而出。還未等他再出手時,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公子,鳳翎······” “滾!”慕言大吼一聲,在灼光怔愣的瞬間,迅速回身扯過被子蓋在了鳳鸞之的身上。 鳳鸞之大抵是忍的太久,牙齒松開嘴唇的剎那,呻·吟之聲脫口而出。 空氣似凝固了一般。 灼光再傻再拎不清也知曉此刻是個什么狀況,只是,一向傻傻聽話的他,突然執(zhí)拗了起來,他站在原地沒動,目光與慕言似欲噴火的雙眸對視,淡然的道:“公子,我們現(xiàn)在必須離開。” 慕言沉默一剎那,身上散發(fā)的殺意慢慢沉淀后,最終點了頭。 “你先出去?!彼厥卓戳搜埒P鸞之,又道:“我?guī)退硐拢⒖坛霭l(fā)。” 灼光聽出了他的意圖。 “公子,我們帶著她,鳳翎只會窮追不舍,我們沒有逃脫的可能?!?/br> 慕言抬手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斬釘截鐵的道:“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必須帶走她?!?/br> “公子!” “不必再多言?!?/br> 慕言連著被子一起將鳳鸞之抱了起來,大概是剛剛后背受的那一下,哪怕懷里的女人再弱不禁風,他仍是踉蹌了一步,若不是灼光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定要將人摔在地上,只是慶幸的念頭還沒放下,脖頸處突然傳來一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