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我先生哥哥! 其實有點不好意思寫,哈哈哈,不過又有些心癢癢,我有本日記,文字性的敘述少,大多都是火車票、機(jī)票、電影票之類的,貼了厚厚的一本子。女人大多都有這個毛病,我也不例外。 PS:我到底是沒忍住,開了。 喜歡的可以點作者專欄去看哈,不會入V,寫著玩兒的。 ☆、動情 灼光是個辦事利落的人, 不過半個時辰,便把收拾好包袱準(zhǔn)備潛逃的成裁縫抓了回來。 此時, 慕言正在聽人匯報這一把火到底燒毀了他多少財物,心中正是煩悶。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啊!”成裁縫被灼光踢了一腳,屁滾尿流的滾進(jìn)了屋子, 爬起后,當(dāng)即跪在地上哭喊著求饒。 慕言怕他碰到自己的腳,往后退了一步,待人搬了張椅子來才坐下。 “交代清楚!” 聲音淡淡的, 語氣里明顯帶著幾分不悅, 他少有的樣子。 慕言是個喜怒不愿形于色的人,歡是笑, 惱是笑,疼也是笑??裳巯拢诔? 面容略有疲憊, 顯然不愿應(yīng)付。 起先成裁縫只說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灼光是個急性子,受不得他溫吞吞,瞬間拔出腰間匕首, 手起刀落間,三根手指咕嚕嚕的掉在了地上,滾至到桌下。 一滴血,‘啪’的落在了地上。 成裁縫只覺眼前一道黑影閃過, 手上一涼,再反應(yīng)時,斷指已落。 一個裁縫若是沒了手指,跟要了他的命又有何區(qū)別? 灼光收起匕首,不耐煩的催促道:“趁早交代還能少吃些苦頭。” 成裁縫此刻哪里還敢耍聰明?甚至都忘了哭,一五一十的全都道了出來。 說是他來府上量體那一日,出門時被后廚的李富攔住,道是衣裳做好了直接交給他就成。 成裁縫見他滿面油光,渾身一股子油煙味,胖噠噠的身子臟兮兮,心想,夫人定然不會讓這種人來收貨。 不成想李富拿出了一堆銀子遞給他,說夫人就是那么交代的,這錢也是夫人給的。 于是衣服做好后,他便交給了李富。 至于其余的,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今兒聽說這家起了火,他嫌晦氣,想去外村侄女家住幾天,不成想就被抓到了這里。 “公子,我真的只是個裁縫,在這街上做了幾十年,沒出過這種事啊?!?/br> 這時林松突然走了進(jìn)來,附在慕言耳邊耳語,道:“買硝石粉與硫磺粉的確實是李富無誤。至于李富,人已死,尸體在他家中發(fā)現(xiàn),中·毒身亡?!?/br> 慕言凝眉點了點頭,又垂眼睨向成裁縫,問:“李富當(dāng)時給你的銀子在哪兒?” “都在這!”成裁縫說罷便從胸口處掏出了一個藏青色的粗布荷包,直接交給林松呈了上去。 慕言只掃了一眼荷包內(nèi)的碎銀子便撇開眼, “你可曾用這銀子買過什么?” “沒、什么也沒買,一個子兒都沒動,全在這。” 慕言擺擺手。 “送他出去吧?!?/br> “公子!”灼光急急道:“這就完了?” “事情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眉目,李富與安兒起了沖突,所以想假借她手栽贓陷害,隨后服毒自盡。” 灼光不服氣。 “公子就是偏袒那女人?!?/br> 慕言輕輕一笑,無奈道:“本王并未偏袒任何人,李富已死,死無對證,還從何處找線索? 見他眼睛瞪的溜圓的盯著錢袋子,慕言問:“你是想說那銀子是么?你想想,她作為這宅子的女主人,每次打賞下人時都是一錠銀子,可李富給成裁縫的卻是些碎銀子,連銅板都拿了出來,明顯是李富撒謊。所以,即便本王以此為由頭去找她,她也有話為自己辯解,不是么?” 這事若真是鳳鸞之所為,想必她早已布置好,怎么可能留下馬腳? - 事件發(fā)展與鳳鸞之所料不差,她當(dāng)時設(shè)計火燒府邸的時候打的就是這主意。 自她知道自己是誰到現(xiàn)在為止,五個月的時間,慕言雖然限制她外出,也不準(zhǔn)她到茗香苑以外的地方走動,她閑來無事,自然把注意力放到這宅院中的家丁身上。 哪些人會功夫、哪些人又是當(dāng)?shù)氐陌傩?,哪個地方守衛(wèi)多,什么時辰換崗,她摸的門兒清。 至于李富,算不得她的人。 只是有一次,她不小心撞見了前院守院的一名小廝對李富拳打腳踢,知曉他滿心不滿,想要伺機(jī)報復(fù),所以借著飯菜不好將人叫到了茗香苑,提點了一二罷了。 至于那碎銀子,也確實是她給的,不過···給之前便料想到了今天。 而李富的中·毒身亡,也確實是他罪有應(yīng)得,鳳鸞之本想給他留個活口,誰料他膽肥的竟敢把歪主意打在碧春身上。 這是她萬不能忍的。 - 碧春興高采烈的回來了,身后還跟著幾個丫頭,手中皆是端著蓋著布的托盤。 “夫人,沒想到您的名號那么大呢,我剛一說我家夫人喜歡什么,那望月堂與玉銀軒的老板立刻將好東西都捧了上來隨我挑呢?!闭f罷便回頭吩咐小丫頭們,將東西都擺在桌面上,隨即掀開了紅布。 先是拾起一對翡翠綠的鐲子遞到她跟前,問:“夫人,您說的可是這對?” 鳳鸞之隨意掃了眼,不甚在意,碧春后來再說了些什么,她心思轉(zhuǎn)到了別處,一句也沒聽進(jìn)去。 她今兒讓府中上下所有下人都穿上顏色統(tǒng)一的衣衫,碧春也沒例外。 但是出門時,卻故意沒帶碧春,只帶了平時負(fù)責(zé)水灑的丫頭秀菊,她在街上走了一遭,秀菊緊跟其后,那身婢女的衣服,但凡上了心的人自然都認(rèn)識。 所以讓碧春這個生面孔去,想知道這些鋪子的老板是否認(rèn)識這身衣服用以辨別碧春的身份。 鳳鸞之目的只有一個,她想知道慕言何故來了平樂鎮(zhèn)。 今兒上街時,平樂鎮(zhèn)里的各家大字號的店鋪老板看似與慕言并未有交集,甚至未有眼神接觸。 這也恰恰是她懷疑的地方。 但凡見著慕言不凡的穿著與氣質(zhì),都該熱絡(luò)的上前招呼才是,畢竟是個大客戶。 然,竟反其道。 所以她才派碧春前去‘賒賬’。不提慕言名諱也不提‘夫人’是誰,只穿著那身衣服。 結(jié)果呢···她猜對了。 那些人果真給了她想要的東西。 事實證明,那些商鋪老板確實與慕言早就相識,而且,此地就是慕言的老巢。 平樂鎮(zhèn)······ 鳳鸞之腦海中仔細(xì)回憶它的地處范圍。 東面靠海,是鹽商的聚居地,物產(chǎn)比北方豐富了不止一星半點兒,倒是個撈錢的好地方。 南面往南五百公里便是南晉邊城小葉城,楚王南潯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