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不追究了。” 還孩子們?誰是孩子們?你才孩子們。小爺我今年二十了,足足長你六歲?。?! 真是氣死了! 池弈心還沒放到肚子里,鳳鸞之又扔出來一個更重量級別的炸.彈。 “若是哀家沒記錯,池大人還尚未娶親吧?” 池弈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雖未娶親,但卻有位非卿不娶的世家小姐,只等女子過了三年孝期便完婚。 這事京城很多人都知曉,畢竟池弈不過弱冠之年便官拜從三品,面如冠玉、器宇不凡,家世又簡單。 絕對頂頂?shù)囊婚T好親事。 所以前去說親的不少,都被池弈以早有心上人之言婉拒。 沒等池弈做出反應,鳳鸞之已經(jīng)賜了婚。 “包衣驍騎參領(lǐng)池弈上前聽封” 池弈:“......”能不聽么? “鴻臚寺卿孟長德之女孟珂玥今碧玉年華【16歲】,品貌端莊,秀外慧中,哀家心甚悅之。今包衣驍騎參領(lǐng)池弈已弱冠之年,適婚娶之時,當擇賢女與配。值孟珂玥待字閨中,與池弈堪稱天設地造,特將汝許配于池弈為妻。一切禮儀,交由禮部與池府共同cao辦,擇吉日大婚。 ” 太后當堂賜婚,責令禮部參與cao辦,何等殊榮? 池弈跪在地上,一臉吃了翔的表情。 第六感就沒這么準過。 他咬緊后槽牙,額頭扣在地面上始終不肯抬起,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誰人不知孟珂玥素有‘京城第一肥之稱’?一頓可食下三只雞四斤rou,不說長相,單說房事,什么床能受得??? 這哪里是賜婚?分明是變相懲治!而且,即是賜婚,只有喪偶,沒有和離! 而孟長德又是出了名的護短,若是孟珂玥死了,他池府豈會再有安寧之日? 這個毒婦,好狠,好狠??! 鳳翎面冷的跟塊千年寒.冰一樣的人,聽見懿旨后,嘴角都忍不住掛上笑,他輕咳一聲,掩掉嘴邊笑意,拱手對著池弈道:“池大人,恭喜!” 池弈:“......”喜個屁! 鳳翎沒理會池弈的無視,抬頭看了眼坐于上位珠簾后的人,臉上露出了幾分柔和的神情。 他的這個meimei,他再知曉不過。 絕對是你踢我一腳,我定還你一腳,位置相同,力道相似,公平公正! 猶記得她四歲那年,戶部尚書王展翼帶著其子王天石前來家里做客,王天石見她長相乖巧,便想與她同玩,誰料傲嬌的鳳鸞之并不喜他。 就知道對著她笑,跟個傻子似的,誰愿意哄他玩兒? 王天石為了討她喜歡,拉著她去池塘看魚。結(jié)果因前日剛剛下了雨,路滑,鳳鸞之不小心掉進了池里。 事隔三年再次見到王天石時,鳳鸞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邀他前來家里做客,于是在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姿勢,王天石‘不小心’掉進了池里。 ....... 這種事,鳳翎自己也攤上不少! 他是真怕這個人小鬼大的meimei! 見池弈仍舊跪在地上做著思想斗爭,鳳鸞之也不催促,大有一磕到底的架勢。鳳翎心思一過,隨即上前將池弈扶起。 “池大人莫不是太高興而忘了接旨?”說完又用只有倆人能聽見的聲音加了一句:“你阻了她逃婚,她又豈能讓你得償所愿?” 池弈:......蝦米?我阻誰逃婚了? 這賜婚的懿旨到底是接了,總比削了官職亦或是抗旨不尊被斬首要好。 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br> 池弈縮在隊伍里,一副頹敗的樣子。 他忍不住嘆了口氣,細想事情的前因后果,總覺得鳳鸞之貌似一直在給他挖坑,說‘女人無才便是德’的哪只他一個?怎就揪著他不放? 慕?jīng)鰞A站在一旁看完了一場反轉(zhuǎn)劇,直到所有人各歸各位之后才想起,他挨揍的事兒還沒人管。 “朕被這妖婦揍了,你們難道聽不見么?” 眾人:“......”孟大人家里還有個幺女,比之長姐,有過之而無不及,誰還敢多嘴? 這時,看夠了熱鬧的內(nèi)閣次輔顧祥賀向前邁了一步,笑瞇瞇的伸手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須,添油加醋的道:“皇上可是一國之君,赫斯之威,即便年少不掌事,也不是說打就能打的。太后玲瓏剔透、慧心巧思,會做這樣的事?” 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顧祥賀乃太皇太后哥哥,秦王的舅舅,最是見不得皇上與鳳鸞之和睦的人。 倆人斗的越厲害,秦王派系的人才越是高興。 慕?jīng)鰞A聞言,立刻擰起了小臉,氣呼呼的質(zhì)問:“朕還說謊不成?建章宮的宮人全都可以作證?!?/br> 鳳鸞之:“哀家也可以讓未央宮的人替哀家作證!” “你...你你你...無賴??!” 鳳知名道:“僅憑建章宮的證詞確為不妥,可是還有旁宮的人可以作證?” 建章宮都被死妖婦控制了,哪里還有人證? 慕?jīng)鰞A氣的直想破口大罵,礙于身份,到底是忍了下去。 他靜思了一會兒,眼珠子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忽而一笑,又道:“朕的身上有傷,宣太醫(yī)前來驗傷,朕要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撕了你的面具,你個丑陋的毒婦。” 【注1】:包含:老子二卷,十卷、八卷,二卷、十卷,十卷。 【注2】:包含:、、、、、、 、、、、、、。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在狂奔進宮的路上,莫急。 ☆、反悔 “這怎么可能?那妖婦明明打了朕,就這兒,這里這里,你再仔細瞧瞧?!蹦?jīng)鰞A聽聞太醫(yī)說他身上并沒有被辱打過的痕跡,趴在軟塌上不肯起,白嫩嫩的小指頭指著屁股,歪頭擰著眉頭對著冷汗直流的太醫(yī)一再強調(diào)。 “朕現(xiàn)在都還覺得疼,怎么可能沒有傷?紅痕也沒有么?用尺子打的?!?/br> 軟糯糯的聲音里明顯帶著一絲驚慌,要知道,他剛剛在大殿上可是大放厥詞要撕了鳳鸞之丑惡的嘴臉,現(xiàn)在瞧這情形,倒是像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他可是北涼的君主,朝堂上公然誣蔑當朝太后,不僅威嚴掃地,日后還要如何建立威信? “那妖婦給朕擦了藥,特別清涼,想必定是藥效起了作用,太醫(yī),你是否能查出藥膏殘余,那也可作為證據(jù)。” 年過知命之年的老太醫(yī)顫抖著雙手默默的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繼續(xù)仔細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