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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寧也是喝醉了,才會將這件事吐露出來:“俗話說的好,長兄如父,長嫂如母,他就和我爸差不多……”陸溪:“他是你哥哥?”楊寧搖頭,誠實道:“不!他是我姐夫?!?/br>陸溪:“……”楊寧說起這件事,就為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淚:“想當(dāng)初,我姐那多溫柔,多善良??!自從嫁給我姐夫后,管我管的可嚴(yán)了,我都三十歲了,又不是三歲……啊?。?!我要自由,我要飛的更高……”說著說著,就唱起歌來。陸溪:“……”這莫不是個傻的?前座開車的黃哥:“……”好大一個料,可惜不能說。辛辛苦苦的將兩個酒鬼送上酒店,礙于陸溪和喬越的關(guān)系,還必須開兩間房。黃哥:請叫我雷鋒,不用謝。陸溪穿著衣服,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再醒來,耳邊一片嘈雜聲。他睜眼,入目所及之處,昏暗的光線,衣著暴露的男男女女隨著勁爆的音樂搖滾著身軀,屁股下面坐的是個高腳椅,身邊有一對男女正在熱烈的擁吻,‘嘖嘖’的水漬聲聽的人面紅耳赤。{喬越。}陸溪叫了一句、沒人回應(yīng)。{沈子潼。}還是沒人回應(yīng)。這是怎么回事?陸溪一剎那有些茫然了,他自從穿越到喬越的身體里,除了最開始睡覺的幾次是他一個人外,其余的時間,兩個人格總是有一個存在。眼下他獨占了喬越的身體,又是在外面,讓陸溪心里沒底。“沈大哥,你發(fā)什么呆??!今天不回家嗎?”面善的酒保一邊笑瞇瞇的打趣著男人,一邊推了一杯無酒精的飲料過來:“知道你要開車,喝這個就好?!?/br>陸溪在腦袋了搜索了一圈,才不確定道:“……王大貴??”酒吧小哥:“……你不說這個名字我們還能做朋友?!?/br>陸溪面上劃過一抹尷尬,訕訕的笑了笑。看來這個酒吧就是沈子潼工作的地方了,只是還沒回家,為什么人就休息了?青年不解。他還記得沈子潼換裝做掩飾的酒店,但卻忘了門牌號,現(xiàn)在這么回去萬一被狗仔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他摸了一下口袋,在里面找到了錢包,這才松了一口氣。陸溪一口氣喝完果汁,習(xí)慣性的對酒吧小哥笑笑,客氣道:“謝謝?!?/br>王大貴卻像見了鬼般,一臉驚悚道:“臥草!你是沈大哥吧?我沒瞧錯人吧!”陸溪:“……”馬丹!了。王大貴的反應(yīng)也是給陸溪提了個醒,他此時是喬越、是沈子潼,卻唯獨不能是陸溪。他最近這一段時間在胡導(dǎo)的調(diào)|教下,演技大有進步,現(xiàn)在臉色一板,目光冷厲,偽裝的還有幾分相似。他拿出車鑰匙,開著車,隨便選了一家中高檔的酒店進去——不敢去太高檔的地方,怕撞到喬越的熟人。陸溪進去時,里面有一對情侶,正在開房。他低調(diào)的往旁邊讓了讓,不知是沈子潼的妝太厚重了,還是得益于這幅俊美的皮囊,那姑娘往他這邊瞅了好幾眼,直到身側(cè)的男伴不爽的扯了好幾下,這才離開。等上了電梯,那男的暗罵了一句:“不就是長的帥點嗎?用得著這樣看?!?/br>女人臉上劃過一抹窘迫,道:“不是,我就是覺得他長得有點像那個喬越……”男人聞言嗤笑一聲:“人家喬大總裁的身價,還會來這個小酒店?”“你看??!像不像!”女人翻出一張沈子潼上綜藝被拍下的照片,不知是不是先入為主的錯覺,男人越看越覺得有點那么個味道,但過了幾秒,他又反駁道:“肯定不會的,只是長的像吧!”女人嘀咕道:“是嗎?我之前在酒吧聚會時,遠遠的看過一眼,真的很像啊!”男人:“你一定是看錯了。”女人點頭:“你說的對,人家喬總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要來這個小酒店?!痹挳?,嬌媚的橫了一眼男人,讓對方骨頭都酥了一半。男人趕緊笑著賠罪:“寶貝,你是知道我們家那個母老虎的,要是被抓到了,咱們就都完了?!?/br>女人:“那我不管,你剛剛還兇我?!?/br>男人:“我錯了,寶貝兒,明天我就帶你去逛街,你看中的東西,咱們都拿下,好不好?”女人面色一喜:“這還差不多?!?/br>一樓前臺,陸溪用喬越的身份證辦好了登記手續(xù),拿著到房間里去休息。沈子潼去酒吧時臉上化過妝,這里沒有卸妝水,只能用酒店提供的劣質(zhì)沐浴露搓一下,至于洗澡……陸溪有點……不敢呀!這不是在占他們的便宜嗎?簡單的擦洗一下,也沒有換洗的衣物。他躺在床上,打開手機,登陸沈子潼和喬越共同的記事筆跡,將今天的事情給說了一下,不然等明天他走了,醒來的人就兩眼一抓黑,完全懵逼了。喬越和沈子潼……到底是怎么回事???陸溪心里焦急,晚上做了一個噩夢,夢到他們兩個都消失了。醒來時自己的身體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在床上傻坐了幾秒,趕緊打開手機給那邊打電話。第一通電話沒人接,第二次響了許久,才接通了。陸溪顧不得其它,追問道:“你現(xiàn)在怎么樣?沒事吧!”說完了,這才弱唧唧的詢問:“額……你是誰?”“我是喬越?!?/br>對面的聲音清晰冷冽。陸溪‘哦’了一聲,忍不住問道:“那沈子潼……他怎么樣?”“他暫時沒事,但之后……”男人輕輕一笑:“不用提他們了,寶貝!身體的歸屬權(quán),很快就是我的了,你什么時候回到喬家?”陸溪呼吸一窒。來了!一直害怕的事情。“那個我……我我還有事情,先……先掛了,之后再聯(lián)系?!标懴牭阶约旱穆曇舳荚诎l(fā)抖,帶著虛弱的顫音。掛斷電話,窗外冷風(fēng)呼嘯,冬天來了。青年將被子拉倒頭頂,整個身子蜷縮在被窩中心,企圖留下最后一絲暖氣。他現(xiàn)在……該怎么辦?另一邊,掛斷電話的三號!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他喬越了。三號是沒有名字的,他第一次誕生時,是在喬越和沈子潼在人販子手里逃跑的時候,面對兇惡的黑犬,兩個人格大腦一片空白,動彈不得,于是,便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