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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過。然而他只是淡淡地把上衣一脫,拉著我的手掌貼到了他結實緊繃的肌rou上:“你說說,那些烤串都在哪?嗯?”然后他伸出手,不輕不重地在我的肚皮上揪出一塊贅rou:“你的麥當勞、肯德基、必勝客,都在這呢?!?/br>我:“……嗚嗚嗚。”反抗失敗了。大快朵頤后,我把食品盒堆作一堆,又怕他發(fā)現(xiàn)后又要“教育”我,在屋子里轉了一圈,塞進了廚房的犄角旮旯里,想說下回出門的時候再順手丟了便好。傍晚,我正窩在床上看剛剛更新的動漫,門外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不好!茍盟回來了。不對,現(xiàn)在才六點出頭,他不是七點才下班么?我驚疑不定,愣在了床上,就被他抓了個現(xiàn)行。“可以啊。”他倚在臥室的房門邊上,雙手抱臂,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我還想你這幾天都挺累的,要不要周末給你放個假,你倒是自作主張把假提前放了?!?/br>“我……”我被他說得又羞又氣,總覺得我倆現(xiàn)在的氣氛就是老師在訓作弊的學生,我雙手還捧著平板,和捏著小抄沒什么區(qū)別。憋了半天的話,我只能硬著頭皮說:“我愛怎么樣你管得著嗎!”茍盟輕蔑一笑,似乎覺得我的話幼稚到了極點。他突然快步走近,帶著一身熱氣跳上了我的床。撲到我的身上,雙腿夾著我的雙腿,雙手按著我的雙手,臉貼臉,嘴唇之間的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曖昧空氣,以上動作就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一瞬間,我被他牢牢地半擁在懷里,手足無措地看著他的睫毛在我眼前忽閃忽閃。“你……干嘛?”我摸不清他是想上床打我還是與我親密。“我要你吻我。”他壓低了聲音,鼻子里的氣息噴到了我的臉上,有一股熱熱的躁動味道。“我……”我開口說了一半,便順著他的話,把臉往前一湊。他卻輕松往邊上一側,讓我撲了個空。“吻我?!彼置畹溃樕嫌幸唤z狡黠的笑意。我又撲空了兩次,大概有些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了,于是扭了扭身體,想獲得雙手的控制權。他見我掙扎,又加大了點力度,把我的雙腳雙手都箍得緊了一些。我倆本來就靠得極近,此時他又往下壓了壓,我有些心猿意馬,故意用“別的地方”往上頂了頂。他微微一笑,本來懸空的下半身往下踏實一坐。“嗷!”他雖然不胖,但是一米八身高標配的體重也不可小覷啊,這貨……嘖!該死的,還在那處有意無意地蹭了蹭。“啊啊啊??!”我發(fā)了狂地掙扎,可是怎么都逃脫不了他的束縛。更是連他臉頰上的汗毛都碰不著,我撅著嘴,不停地前傾,卻只能親到空氣,像個傻逼。“夠了!”我又掙扎了幾下,終是敗下陣來認輸,“不玩了,累死老子了?!?/br>他笑吟吟地松手下床,揉了揉我的腦袋:“看,不鍛煉的結果,就是根本碰不著我?!?/br>我翻了個白眼,心里氣得要命,卻一臉不屑:“靠,搞得和我很稀罕一樣。滾!滾得遠遠地!”他看我真的有些氣了,無奈地一笑,彎腰湊到我的耳邊說:“晚上去跑兩圈?我先去給你做點晚餐。”“滾?!蔽疫€在氣頭上,覺得他這樣太欺負人了,根本沒有一點身為被包養(yǎng)人的自覺,整天羞辱自己的金主是鬧哪樣!“等我?!彼f完,在我臉上落下一吻,轉身離開了。“唔……”我摸摸臉,聽著廚房里傳來的響聲,心突然軟軟的,那……原諒他?過了一會兒,他陰測測的聲音從廚房那傳來:“福天擇,你中午吃了啥?嗯?”我縮起脖子,心想,壞了。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還要上課寫作業(yè)QAQ不一定更新下周一見!☆、第14章在樹林里待了一會兒,幾個女孩看螢火蟲的新鮮勁過了后,受不住蚊蟲的sao擾,便讓茍盟帶著我們回去。我在原地站了片刻,目送著那顆小小的、羸弱的光點一閃一閃地消失在了遠處的黑暗里。遠離城區(qū),夜空的星就格外地亮,山里禁止生火,我們就把手電籠到一處,圍著亮光聊天。有人帶了啤酒,此時大方地掏出來,給在場的成年人們一人一聽,小孩兒就被大人們圈著喝飲料。一開始聊的都是山地車的話題,比賽和選手什么的,我不太感興趣,聽得昏昏欲睡。夜?jié)u漸深了,有幾個膽大的姑娘開始說鬼故事,有小孩兒怕了,大人們就領他們回帳篷睡覺,不知不覺還留在外面的就只剩七八個人了。我不想認慫,茍盟也沒有要回去休息的意思,于是我們就繼續(xù)聽馬尾辮女孩一臉興奮地講述那些她所謂“親身經(jīng)歷”的靈異事件。正當她說到緊要關頭,我背后的參天古樹突然發(fā)出“吱呀”一聲。“啊啊啊哇擦嘞!”我嚇得縮起肩膀。眾人一臉疑惑地抬眼看樹梢,只見有個小小的黑影飛快地逃竄出視線。“估計是松鼠吧?!迸M不在乎地托著下巴,“剛剛我說到哪里了?”“等一下,”我還是認慫好了,“我困了,先回去睡了啊?!?/br>嘿嘿,人群中一陣低笑:“怕了?”“還好,就是真困了?!蔽夜室馊嗳嘌劬?,擺出一副我不行啊我真的要困成狗的表情,搖搖晃晃地往自己的帳篷走。自己窩進睡袋后,反而困意全消,遠處的手電燈光看不清晰,我所處的帳篷又剛好是外沿,周圍就是恐怖無限的大自然。我又往睡袋里挪了挪,閉上雙眼,耳聽八方。腦袋里正激烈地意yin著剛剛聽過的那些恐怖故事,冷不丁地近在咫尺的拉鏈聲把我嚇出一身冷汗。“誰啊!”我想撐坐起來,卻忘了自己還在睡袋里,只能像只挺起上身的毛毛蟲,笨拙可笑。“還能有誰?”茍盟把鞋子擺放好,擠進了帳篷,“還沒睡啊?”“我、我被你吵醒了。你不聽了嗎?”我看外頭還有隱約的燈光,鬼故事的狂歡應該還沒結束。即使在黑暗中,我依然能感覺到他轉了轉眼珠,一臉想笑又不笑的表情:“我覺得你一個人會害怕,就回來陪你?!?/br>量哪個男人聽到這話都會覺得被小瞧了,我不爽地轉過身背對他:“滾,老子不怕?!?/br>他沒說什么,踏踏實實地在我身邊躺在了下來。感受著他隔著睡袋傳過來的溫熱感,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在夢里,有只青面獠牙的惡鬼追著我不放,我?guī)缀趸觑w魄散卻不忘逃命,繞著地球跑了一圈還是被他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