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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半撩起上衣,摸了摸肚子,感覺有點腹肌的影子了,又好像沒有。茍盟路過臥室,看到我的動作,跟著走進來,從背后環(huán)住我,按了按我的腹部,評價道:“快了,不著急?!?/br>“我沒有著急!”他一靠近我,特別是站立狀態(tài)下,我就能立刻感覺到他那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十分不適應,掙扎著想擺脫他。“別動?!彼谖叶叺吐曊f,一雙手卻不離開我的肚子,緩慢耐心地撫摸著。氣氛立刻就變味了。我矮他半個頭,此時要看他,只能既回頭又仰頭。這近在咫尺的距離……實在太曖昧了。我們四目相對片刻,自然而然地接了個吻,半晌唇分,彼此又立刻求不夠似的重新吻回去。在包養(yǎng)茍盟的第二十三天,我們終于上床了。他的技術(shù)不如他夸贊的那般舉世無雙,但也絕對夠味,特別是他那胸前與腹部的肌rou隨著他的喘息上下起伏,汗津津的樣子,恐怕沒人能抵擋這般魅力。他很喜歡把臉埋進我的脖子,像是求我抱緊他一樣。“小天。”他短促而焦急地喊了一聲我的名字。我緊握著他的胳膊,用一個深吻回應他。接下來的幾天他按時上班,我偶爾去公司或者參加酒會。我們會在每天早上六點出頭醒來,然后做一次。晚上如果我有回來,兩個人又都有興致,我們還會再來一次。這樣一看,還真如他所說,每天六到七點,晚上八到九點開工。而且我發(fā)現(xiàn),運動之后,他會更敏感可愛。只是他在床上床下簡直判若兩人,常常在一身邪氣和一身正氣之間無緩沖轉(zhuǎn)換,搞得我有些精神分裂。與此同時,他對我的運動訓練更加苛責了,如果這一百個仰臥起坐沒有做標準,那還要額外再補五十個?!疤痤^”自然也是有的,只是我常常累得吃不完一道完整的“甜點”。我咬著牙,靠著一股慣性猛然坐起,又立刻被茍盟推回去。他說:“你這樣靠爆發(fā)力是不標準的,仰臥起坐要依靠腹部的力量?!?/br>我說不出一句話,腦子缺氧,耳邊全是自己粗重的喘息聲。茍盟見我有心跳過快的趨勢,只能暫停,把我拉起來:“算了,先休息會兒吧?!?/br>我趴在他的懷里,感覺不止是我的腹部,包括我的大腦,都在火辣辣地燃燒。茍盟讓我先別急著坐下,稍微做幾個舒展運動放松一下,一邊說:“你之前鍛煉之所以沒有效果,是因為運動強度不夠大,運動時間不夠長?!?/br>我很討厭他這種冷冰冰很直接的說話方式,總是會令我非常沒有面子。我哼了一聲,懶得反駁他。過了幾分鐘,他又催促我繼續(xù)練習:“今天可以又增加一點強度了?!?/br>我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嗚咽,眼窩里全是汗水,看起來簡直就是一個被霸主欺凌的可憐小工:“大哥,你差不多就可以了?!?/br>“快點快點,”茍盟重新壓住我的腿,壞笑了兩聲,“鍛煉出好身材,我摸起來才爽?!?/br>我絕望地躺回墊子上,心想你摸得爽有個屁用啊,老子摸你摸得爽就好啦!茍盟看我遲遲沒有動作,親了親我□□的膝蓋:“動起來,再做兩組,今晚想玩什么花樣我都聽你的?!?/br>在巨大福利的驅(qū)使下,我又搖搖晃晃地坐起來。“調(diào)整呼吸,腹部收縮,不要太快,要慢慢地上來。”及至坐起身,我才呼出一口濁氣:“我、我晚上要聽你叫,越浪越好?!?/br>茍盟失笑,一邊把我推回去,一邊說:“行。怎么叫,這樣?”他捏著嗓子,擠出個不陰不陽的女聲:“啊,親愛的,你好棒~再來~”“還是……”他咳了兩聲,恰好在我重新直坐起來時,靠在我耳邊說:“小天,我真是愛死你了,用力干我?!?/br>啊啊啊啊,我抓狂地大叫,上半身跟裝了馬達似的瘋狂地運動。老子要強身健體,cao翻你!雖然最后的結(jié)果是我因為筋疲力盡剛上床就立刻“昏迷”了過去。一晃就到年底了,街上的店面都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做起活動,圣誕節(jié)的余韻還沒過,火紅的氣氛馬上又要撲面而來了。我和茍盟都徹底閑了下來,他三天前去參加了那個紋身比賽,得了第二名,我問他第一名是什么樣的。他吃完最后一口飯,才告訴我,第一名的紋身模特是個女的,紋身一直從小腿到胸前,直接□□上陣,所有人都看傻了。“你呢?”我笑嘻嘻問他,“你什么反應?”“不看白不看啊,哈哈,我是說,跟著一群直男探頭探腦地,也挺有趣。”總而言之,茍盟對他后背的紋身十分滿意,我曾經(jīng)問過他那個像他又不是他的人是誰,他說是虛構(gòu)的。家里的存糧又一次吃完了,我的冰箱之前就是凍一箱飲料啤酒還有富余,如今家里開火了,反倒顯得太小了。“要不換個大冰箱?”他邊除霜邊詢問我。“你出錢嗎?”我承認我是有些摳門,但是換冰箱這事……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他離開了,我還需要一個碩大的、無用的擺設(shè)么?今天略有回溫,我們決定晚餐后散步去超市。茍盟似乎不太怕冷,就現(xiàn)在的天氣依舊穿著一件長袖套頭衫。我見過他整理行李,里頭換洗的衣服絕不會超過七套。我問他換季了怎么辦,他說自有辦法。路上的人很多,明天就是跨年活動,‘福鷹’也特別地宣布通宵營業(yè)。剛要過一個紅綠燈,有人在我倆身后不確定地喊了一聲:“班長?”身邊恰好沒人,所以那人肯定喊的是我倆,我和茍盟齊齊回頭,不遠處站著個留著平頭的小伙子,看見茍盟的臉,眼睛一亮,飛快地小跑過來:“班長!真的是你。”茍盟瞇了瞇眼,努力回憶。“我是……唉,你總叫我小兵的!”“哦!”茍盟似乎是想起來了,熱情地與他握了握手,只是收回手時,不自覺地把后頸的領(lǐng)口上拉了一些,似乎是想遮住露出來的紋身。“班長,怎么來這了,最近干嗎呢?”小兵看起來比茍盟還激動。“我啊……就混唄。你呢?”“放假回家,我現(xiàn)在是排長了?!?/br>茍盟聞言拍了拍他肩膀:“不錯啊,五年前你才二十一,剛?cè)胛榈臅r候菜得不行,如今都是當排長的人了?!?/br>“嘿嘿?!毙”α艘粫?,才注意到我,“這是?”“哦,我親戚。”茍盟面不改色地胡謅。“哦哦,你好?!毙”蜌獾嘏c我握了握手,然后又轉(zhuǎn)向茍盟,“班長,有空來我家吧,我?guī)闳ジ浇目h城玩?!?/br>“不了不了?!逼埫诉B忙拒絕,隨口撒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