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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茍盟的臉,實在難以相信他已經(jīng)三十了,心里有些失落,以為撿了一塊小鮮rou,結果居然是只老鴨子。他笑完了,嘴還咧著,說:“我二十歲入伍,二十六離開部隊,在全國各地轉(zhuǎn)了幾年,錢花得差不多了,還好遇見你。”我有些心不在焉:“那你之前住在哪?別人家?”他搖搖頭:“不是,我只能打零工,所以一般沒法包住,只能住招待所?!?/br>“那怎么會找上我?”“因為你看起來就好說話。相信我,我受過專業(yè)訓練,看人很準的?!?/br>我聽他這么講……總感覺怪怪的,這是說我好騙?他看我一下我的臉色,補充道:“我轉(zhuǎn)了好些地方,看來看去,就你面善……呃,又那么帥?!?/br>沉默了一會兒,我又問:“這么說,你當了五六年的兵?也真夠久的。可是,如果你不想回家,為什么不繼續(xù)當兵呢?”他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想怎么回答。“老板,這個問題,很難解釋,我不是自愿退伍的?!?/br>見他口氣不對,我也沒有再追問。等他收拾完,便和他一起出門去超市。他把車停好,和我走進離小區(qū)最近的“福鷹”,忍不住問我:“你去逛超市的時候,會不會有一種逛自己家的錯覺?”我斜了他一眼:“那如果你家是開醫(yī)院的,是不是每次去看病都像是回家呢?”他自知這問題無趣,安靜地推著購物車跟在我旁邊不再說話。我不做菜,自然也不會選菜,默默看茍盟挑揀。到了水果攤位,我終于有了發(fā)言權,讓他買這買那,沒想到,他連挑西瓜都是一把好手。這家伙要是沒有那一身腱子rou,我估計他是去部隊當了炊事員而不是大兵哥。結賬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線上支付有優(yōu)惠,果斷掏出手機點開支付寶。他看我熟練的cao作,真摯地說:“好幾次我也想換智能機了,現(xiàn)在好多優(yōu)惠都和支付寶掛鉤啊。”我埋頭輸密碼:“換唄?!?/br>“唉……可是智能機對我來說真不太實用,那些微信微博的我也沒有,不會玩?!?/br>“我……好吧,隨你。”結賬后走出大門,迎面來了個穿著黑色緊身背心的帥哥,遞給我一張宣傳單,上面是某健身房的廣告。我見他身材有型,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發(fā)動車子的時候茍盟突然說:“原來你就喜歡這個類型的啊,那我還挺符合你的標準。”“要你管!”我氣呼呼地回他一句,低頭玩手機不理他了。進了家門,我偷偷撩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看,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要為自己的身材難過一番。茍盟放好東西,走出來正巧看到我對著自己肚皮發(fā)呆的蠢模樣,忍不住笑說:“想鍛煉啊?不必去健身房,我?guī)憔秃??!?/br>我不太信任地看了他一眼,把衣服放下來:“你確定?我之前辦了好幾張健身卡,結果一塊肌rou都沒練出來?!?/br>他大步走過來,捏了捏我的胳膊,唔了一聲:“你的骨架確實偏小了,不過不礙事,八塊腹肌我不敢保證,肱二頭肌和四塊腹肌我能打包票。”“真的?”我還是不太相信,之前我的教練,比他壯實得多的都有,也拿我無可奈何。“真的?!彼嬲\地點點頭,然后作為測試,讓我跟著他做幾個基礎動作試試。結果四個動作我只做得來一個,還只能堅持十幾秒,他嘆了口氣,卻是在安慰我:“別灰心,剛入伍的那會兒,我身邊也是一群你這樣的弱雞身材,但是鍛煉沒兩個月,全是壯小伙了。”“你他媽說誰是弱雞?!”簡直造反了,有人敢吐槽自己的金主是弱雞嗎?!就算對方是個腦禿肚圓的丑八怪,不也得夸贊成舉世無雙的俊美男嗎。他仗著自己比我大了兩三歲,總是露出不與我計較的表情:“我們從基礎的做起,然后你每天跟著我去晨跑吧?!?/br>“晨跑?!我可起不來?!?/br>“我叫你嘛?!彼炝藗€懶腰,開始活絡筋骨,一身完美的肌rou被他凹得若隱若現(xiàn),我看了他一會兒,別過眼睛,沒再反對。還是有些羨慕他,想變成他那樣的。結果第二天他拉扯我起床的時候我差點沒發(fā)瘋。兩個人在床上斗爭了半天,他把被子一扯,圈住我,雙臂箍緊,疼得我大叫一聲就想抽他。他突然快速地低頭,在我眉間一吻,語氣溫柔地說:“起來,給你福利。”我對這突如其來的親吻還沒多大反應,昏昏沉沉地問:“啥玩意兒?!”“福利。”他壓低嗓音,在我耳后舔了一口。這下我徹底醒了,立刻躍躍欲試,想進一步加深這個福利。不過我拗不過他,還是乖乖洗漱出門跑步。他也許有刻意地照顧我,步伐慢而有節(jié)奏,我們繞著小區(qū)跑了一圈,又在外頭熱鬧的集市上吃早餐。我渾身汗津津地,累得不行卻意外有精神,我喝了一碗粥,說:“還記著請我吃早飯啊,不錯不錯?!?/br>一大碗粥他只用了三口喝完:“其實我前兩天都有給你買的,只是你都沒有吃,我就處理掉了?!?/br>我回憶了一下,自己好像確實每天睡到大中午,之前也沒有吃早飯的習慣,還真是錯怪他了。吃完早飯我們散步回家,聊聊天。他知道我曾經(jīng)在國外待過之后話突然多了起來,似乎對外國的生活非常好奇。我掏掏耳朵,漫不經(jīng)心地說:“外國也就那樣,我還吃不慣當?shù)氐幕锸衬?。你要想出國,花個大幾千也能湊合玩一趟了吧?!?/br>他撓了撓臉:“是嘛,可是我當過兵,出國不方便?!?/br>哦,也是,我只能說:“國外真的沒什么好玩的,現(xiàn)在全世界就是個地球村,在村子里生活都差不多的?!?/br>“也許吧。”他輕輕嘆了口氣,這么安慰自己。回到家里他忙著做飯,我上網(wǎng)給他找了個比較復雜的菜譜,讓他照著做。他不敢把我的電腦帶進廚房,就放在客廳的茶幾上,看兩眼記住一小段,再急匆匆地跑進廚房加菜添油。我洗了個澡,雙手拿著手機又滾回了床上,剛想打一盤新下載的游戲,狐朋狗友一號的信息發(fā)過來了:“嘿,我又打聽到一點關于那個茍盟的事情?!?/br>“說?!?/br>“他好像不是自愿退伍轉(zhuǎn)業(yè)的?!?/br>這個我已經(jīng)知道了,于是問他:“還有別的嗎?”“他好像是犯了什么事,被迫退伍的。雖然他幾個兄弟罩他,但是軍隊里其他人都挺不待見他的。可能知道他是gay了吧。”“好吧。”我對他的過去沒有非常大的興趣,只要他別殺人放火有前科,□□擄掠得性病,其他的其實沒什么好深入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