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是全世界最帥的男人,林思晗的老公沈亦白是全世界最帥的男人?!?/br> “繼續(xù)?!?/br> “看見了嗎,這是林思晗老公,又帥能力有強(qiáng),S市十佳企業(yè)之首的最高領(lǐng)導(dǎo)人,林思晗每天早上都是被他帥醒的?!?/br> “夠了嗎?” 沈亦白勾了勾手指,示意林思晗附耳,緩聲說:“靠智商。” 第69章 尾聲 Chapter.69愛你的一顆心是熱的 靠智商? 林思晗在齒間過了好幾遍“靠智商”這三個字, 搭在沈亦白手臂彎上的手指驀得收緊,喊道:“沈亦白。” 少女的聲音少了剛才的刻意討好,但依舊柔軟。兔子連生小脾氣的時候, 整個人都軟趴趴的。 “嗯?” “沒什么, 突然覺得書房比較適合你這種日理萬機(jī)的高智商人才。為了保持你的高智商,不被普通智商的人傳染, 我決定——” 不等林思晗把話說完,沈亦白帶著林思晗在沙發(fā)上坐下。他一手搭在林思晗腰上,另一只胳膊舒展著橫搭在沙發(fā)上,林思晗就被他順勢帶著坐到了他懷里。 “教你。”沈亦白的舌尖微卷起,掃過左側(cè)邊的后槽牙, 低笑了聲,“怎么這么記仇?” “我就記仇,很記仇, 非常記仇,不講道理的記仇?!绷炙缄媳簧蛞喟兹υ趹牙?,坐在他大腿上。 “嗯?!鄙蛞喟拙砥鸬纳嗉饫^而又掃過右側(cè)邊的后槽牙,說:“把桌上的牌夠過來。” 林思晗聽話地在沈亦白懷中傾身,伸長了胳膊去夠到茶幾邊上的紙牌。紙牌還是新的, 拿在手里還能聞到新紙牌特有的油墨味。 前面不遠(yuǎn)處剛搬過去的屏風(fēng)后面人影攢動,左邊靠窗的位置立著溫聲軟語的倆人。雕花的朱紅木窗外大雪紛飛, 寒風(fēng)裹著著雪片肆意地流竄著, 室內(nèi)用來增點(diǎn)氣氛的銅花小碳爐慢慢地燃燒著,碳塊中加了香料, 一經(jīng)燃燒,味似灼酒般撩人。 “看清楚了嗎?”沈亦白修長的手覆在林思晗纖細(xì)的手上,溫?zé)岬闹讣恻c(diǎn)在她的指尖上壓著刻意留下來的鬼牌上。 完整的一副牌被分成兩部分,反扣著向下,鬼牌就在右邊那一部分的最上方。沈亦白雙手手掌彎曲著,大拇指和食指拉出漂亮的弧度。 “記得鬼牌在哪?” “嗯?!绷炙缄宵c(diǎn)了點(diǎn)頭。 “看我手指。” 沈亦白右手大拇指略略地退了一點(diǎn),最下面第一張鬼牌滑下,之后兩只手的大拇指同時退了點(diǎn),紙牌對插發(fā)出“嘩嘩”的聲音。 如果沒有沈亦白刻意的提醒,平常人根本注意不到。他右手大拇指后退的細(xì)微的距離,rou眼幾乎不可察,只略微動了一下,對分的紙牌便開始紛插著。 沈亦白抽出最下面的鬼牌,翻到最上面,又抽了幾張牌翻到最上邊后,重新洗了一遍。只不過洗牌的時候,林思晗清楚地看到在他指間紛飛著的紙牌除了他沒抽過的幾張牌,其余的都是不規(guī)則地對插。 “知道鬼牌在第幾張嗎?”沈亦白把屈指彈了下洗好的紙牌,紙牌被他反扣在透明的玻璃茶幾上。 “第五張?” 沈亦白背靠著沙發(fā),神色慵懶,沒說是也沒說不是,“摸摸看?!?/br> 林思晗帶著求證地心理開始摸牌。 第一張,黑桃A;第二張,方塊2…… 林思晗期待地捏著第五張翻過來,紅桃Q。 “怎么會?” 她明明眼睛眨都沒眨一下的盯著那張鬼牌,什么時候跑到下面去了…… 按照沈亦白剛才洗牌的手法,被她緊盯著的鬼牌應(yīng)該就是在第五張。 “再摸兩張?!鄙蛞喟仔α艘宦?,捏了捏林思晗柔軟的臉頰。 林思晗快速地抽過第六張,摸到第七張翻過來,大鬼牌。 “……” 她突然不想說話。這不是智商問題,沈亦白這個人就很有問題,赤果果地有當(dāng)jian商的天賦。林思晗感覺沈亦白就像是一個坑蒙拐騙的江湖術(shù)士。 “就這樣?!鄙蛞喟柞酒鸬拿碱^很快又松開,“嚴(yán)格意義上,這不算出千?!?/br> 林思晗轉(zhuǎn)頭,望著抱著自己的人,食指和中指間夾著那張大鬼牌,問:“那這算什么?” “資本家把他稱之為投機(jī)?!?/br> 見了鬼的投機(jī)。 投機(jī)靠的還是智商。 “我突然不想靠智商了?!绷炙缄侠w細(xì)的雙指間夾著那張大鬼牌,微側(cè)過身體,勾人的雙目像一只慵懶的波斯貓一樣半瞇著,眼尾的弧度上挑,尾梢脈脈藏情。 “那靠什么?”沈亦白眼中調(diào)笑地意味更深,“靠美色?” “靠家暴?!绷炙缄弦幌伦邮樟思埮?,涂了西瓜紅指甲油的指甲戳了戳沈亦白的胸膛,“這是智商的問題嗎?你是不是想上天。” —————— 過了年,林思晗和沈亦白回S市沒呆幾天,沈亦白就開始了新一年的工作,她也收拾收拾東西進(jìn)了劇組。 這次拍攝的地點(diǎn)定在內(nèi)陸極北的一個歷史古都中,古都中還保留著前朝的宮殿樓閣,墻上早些年刷的朱紅的漆已經(jīng)剝落,真正的歷史文化名城保留的不過是歷史上遺留下來的斷壁殘?jiān)@些斷壁殘?jiān)话阋膊粫恍迯?fù),只是在不斷流逝的時光中訴說著它昔日的繁華與熱鬧。 當(dāng)然,這種早就上升到文物級別的宮殿也不會隨隨便便給人們用來拍攝電影。這部電影只有最后一個百年后王朝沒落的鏡頭會在這座宮殿中拍攝,其余的鏡頭都是在復(fù)刻這座宮殿的影視城中拍攝的。 林思晗進(jìn)組快有一個月了,還是沒有適應(yīng)內(nèi)陸極北地區(qū)的氣候。S市屬于南方,在S市,年后不久氣溫就會開始回暖,而這里現(xiàn)在竟然還飄著鵝毛大雪! “多貼點(diǎn)?!碧迫缯f著又撕了一個暖寶寶,貼到林思晗大腿上,貼完又抱了個軍大衣過來,“等會拍攝的時候把大衣也裹在腿上。” 林思晗哆嗦著捧了杯姜茶,咬著蒼白的下唇,牙齒打著顫抿了一小口滾熱的姜茶。滾熱的姜茶下腹,被冷風(fēng)吹刺的沒有知覺的小腹不再麻木。 她剛結(jié)束一場戲,休息十五分鐘后還有下一場戲等著她。為了保證身上穿的輕薄復(fù)雜的宮裝不亂,她連羽絨服都不敢套,只能虛虛地?cái)n著。 還沒等她徹底緩過神來,片場的工作人員又開始喊人了。 林思晗放下姜茶,把身上披著的羽絨服扯下塞到唐如手中,冒著風(fēng)雪出了殿門。下面要拍的這幕戲是皇帝在隆冬死后不久,身為皇后的她不顧丈夫未寒的尸骨,尋了一個國不可一日無主的借口擇日登基。 殿外,一級一級蜿蜒而上的白玉臺階下是身著鵝黃宮裝的林思晗。漫天紛飛的大雪,她手捧碧璽拾級而上,身后是跪了一地身穿品階朝服頭都不敢抬一下的文武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