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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休息。“對了……你能給我簽個名么?我們這里很多人都是你的粉絲!”托尼拿出一張秦川的海報,還有一支筆,遞給秦川。秦川接過圓珠筆熟練地簽上自己的名字。“我要休息了?!?/br>說完,秦川就躺在了床上,雙手枕在自己的腦袋下面。托尼拿到了秦川的簽名,已經(jīng)激動的半死,趕忙回到自己的床鋪上,把自己的簽名海報收了起來。夾在一本書里。“怎么,你還打算拿去賣了?這么激動?”坐在托尼對面的黑人笑呵呵的說。托尼搖搖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秦川,低聲對對面的男人說:“哦,不,當然不是,我要把這個海報留給我的兒子……保羅,要是我們現(xiàn)在有攝像機就好了,我一定要把這一切拍下來。天哪,秦川和我們住在一間牢房,這真是奇跡!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精彩的一件事情!”保羅嘿嘿嘿的笑了笑,轉(zhuǎn)而皺起眉頭:“唉,不知道他會在這里留多久,你看看斯加圖今天的表情,像吃了蒼蠅一樣?!?/br>一開始喜逐顏開的托尼立馬也皺起眉頭,搖搖頭說:“斯加圖不好惹,但是,秦川也不像是好欺負的……”秦川側(cè)著身子,眼睛睜開,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心里不禁疑惑起來,只覺得這個俾斯麥監(jiān)獄,里里外外都透著詭異。真他媽的晦氣。“嗨,秦川,出來一下!”秦川躺著還沒有多久,就有幾個獄警走了過來,推開門,要把他喊出去。秦川掀開身上的被子,從床上站了起來,神情陰騖的說:“要是我?guī)Я耸裁?,你們覺得我現(xiàn)在還會在這里么。”“要是體檢,為什么不在之前一進來的時候就體檢呢?!?/br>他實在是累極了,真的很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別廢話,快出來!”獄警直接走了進來,把秦川的雙手拷上,把他拉了出去。“我自己可以走?!?/br>秦川用手臂把架著自己的兩個獄警推開,徑直朝著外面走去。“好了,進去吧?!?/br>一個獄警把槍支抵在秦川的腦袋上,秦川舉起手,旁邊的獄警推開門,秦川被槍支抵著腦袋,走進了一個房間。秦川一進房間,就被數(shù)十個荷槍實彈的獄警給圍了起來。秦川笑了笑,毫不懼怕的看向四周:“難道你們想現(xiàn)在就殺人滅口?”“至少殺我之前也讓我睡一覺么?!?/br>“當然不是,秦川先生。”旁邊傳來陌生的聲音。秦川轉(zhuǎn)過頭,看見兩個陌生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房間里,并且坐在了靠近窗戶的沙發(fā)上。兩個男人都很年輕,其中一個留著一頭銀色的碎發(fā),瞳孔也是銀色的,身材瘦削高挑,雙腿修長。此刻正交疊雙腿坐在沙發(fā)邊上,窗外的陽光照射在他的發(fā)絲上,閃爍著奇異的光澤,那雙眼睛微微的瞇起來,看向自己,雖然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但是看起來就像是一只姿態(tài)優(yōu)美的野狼。另一個男人則顯得無比的冷漠,深黑色的頭發(fā),深黑色的眼睛,高鼻梁,薄嘴唇,看相貌應(yīng)該是個東方人,身材比銀發(fā)的男人要健碩一些,胸口肌rou微微的隆起,肯定是長期做健身鍛煉。那人坐在銀發(fā)男人的身側(cè),渾身向外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秦川,但是看不出來有什么特別的意思——因為那張毫無表情的臉讓人實在是想不到這樣的男人會在心里面想些什么。“你們到底要干什么?虐待犯人可是犯法的?!?/br>秦川警覺的看著一直對自己笑瞇瞇的銀發(fā)男人。雄性生物界一直都有這樣一個定理,喜歡笑的男人毫無例外的分為兩種——一種極溫柔的,一種極陰險變態(tài)的。直覺告訴秦川,這個男人就是后一種。他的笑讓秦川渾身都不舒服。還有那雙淺色瞳孔的眼睛,雖然他的臉上沾滿了笑意,但是瞳孔里面卻盡是冷漠。“我能對你做什么呢?我只是例行公事,給你做個體檢么。”銀發(fā)男人攤開手,笑了笑。旁邊圍成一圈的獄警立馬走了過來,把秦川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然后強行把秦川的雙手扣住,向上吊了起來。“放我下來!”秦川無謂的掙扎著,雙拳難敵四手,而且這些獄警都是身強體壯的歐洲人,此刻就算是掙扎也是徒勞,這讓他更加氣憤,真他媽是個無法無天的地方!“哦,川,別生氣么~你不想和我認識一下么?”銀發(fā)男人笑瞇瞇的走到秦川的眼面前,把修長的手指伸向秦川,似乎是想撫摸秦川的臉頰。“滾開!”秦川借力抬起腳,一腳狠狠地踢在了男人的肚子上。銀發(fā)男人猛地后退,撐著雙手摔在了地上。“呵呵……”旁邊的黑發(fā)男人竟然笑了起來,似乎因為銀發(fā)男人的滑稽摔倒而變得很愉悅。銀發(fā)男人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表情陰騖的對旁邊站著的獄警說:“把他的腳給我捆起來?!?/br>說完之后,銀發(fā)男人轉(zhuǎn)過頭對還坐在沙發(fā)上的黑發(fā)男人說:“亞瑟,你真是個幸災(zāi)樂禍的家伙?!?/br>亞瑟沒有理他,倒是挑挑眉,指了指秦川說:“真是只暴脾氣的小獅子?!?/br>銀發(fā)男人轉(zhuǎn)過頭的時候,秦川已經(jīng)像是一只粽子一樣被綁了起來吊在那里。“川,你膽子還是這么大,三年前拒絕我,現(xiàn)在竟然用腳踢我……嘖嘖,你可真是個混蛋,我以前可從沒被人這樣對待過……”男人唧唧歪歪的一邊說話一邊走到秦川的面前,依舊不依不撓的用手捏著秦川的下巴,逼迫著秦川直視自己。“川,看看這張臉,”男人用空出來的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臉蛋。“還記得我么?”秦川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只覺得這個男人真是莫名其妙。“記不記得?!”男人氣急敗壞的看著秦川,秦川冷笑一聲,搖搖頭:“很抱歉,我不認識你?!?/br>“我叫洛蘭!洛蘭.金!還記得么?記不記得?!”洛蘭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不停的搖晃著秦川的肩膀。秦川想都懶得想,就搖搖頭說,“很抱歉,我想我從未遇見過你。”“好了,金,他好像真的不記得你了?!?/br>亞瑟的表情有點不懷好意。洛蘭猛地松開手,超后退了兩步,指著秦川,冷冷的說:“你忘記了?三年前,洛杉磯,你第一次獲得全美拳擊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