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3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男神有技術(shù)!、監(jiān)獄生涯|無底深淵、喜歡你的那一年、鏟屎的,過來、卸妝后,老婆變成了男人、社畜的反面是——、審判島、暗黑破壞神+生化危機(jī)之警局風(fēng)云+生化危機(jī)之傭兵噩夢+歡喜邪教(H)、快穿之世界線全亂了、[聲優(yōu)]你的歌,我的聲
,算不得什么大錯。 可如今劉秀當(dāng)了皇帝—— 她又做不到寫信去勸桐兒賢惠。 好在后來傳來信,說是叫劉秀自己給拒了。 她想起那時劉秀對她發(fā)下的誓言,終于放下心來了。 這次來,瞧著劉秀不曾拿半點(diǎn)架子,恭恭敬敬的,她就更滿意了。 從前一心想把桐兒嫁給得兒,如今看來真算不得一樁好姻緣。 長嫂為得兒選了李氏女為妻,劉旻見她性子文靜很是喜歡。 其后她接了劉嘉的禮,把桐兒陷入了兩難境地,劉旻便不動聲色地疏遠(yuǎn)了她。 出嫁多年,父母都不在了,那早不是她原來的家了。 更別說等兄嫂都去后,她和娘家就更淡了。 她是長輩,雖不喜侄兒媳婦,但也沒必要叫她難過,躲開就是。 卻不防忽有一天,她回去見嫂嫂不巧在宮廊外見著李氏垂淚。 身旁的宮人勸都不勸不住。 她當(dāng)即就想折返回去,繞條路去就是了。 可李氏已經(jīng)看著她了。 她只得上前問她怎么了?勸慰她叫她別哭了。 她們關(guān)系疏淡,她以為李氏會搖搖頭說沒事。 那她也正好趁此躲開,免得彼此尷尬。 只是凡事皆有意外,她這么一問李氏竟哭的更厲害了。 說打底,這還是個孩子呢,和她的桐兒差不多大。 想想若是桐兒受了委屈暗自哭泣,她肯定也想有個人能去安慰桐兒。 這么一想,劉旻便硬不下心腸就把她拋在這,也不問她怎么了,只勸道:“你年紀(jì)還輕,有什么事過不去呢? 想想父母,好容易把你養(yǎng)這么大,快別哭了。 哭壞了身子,坐了病,不還是自己難受?” 沒成想,她這番話又惹了大禍,李氏哭的更厲害了。 她越發(fā)走不脫身了。 等著李氏漸漸止住淚,便一股腦全告訴了劉旻。 原來是嫂嫂和劉得在那孩子被過繼出去后,還三不五時地打發(fā)人去看,時常送衣送食的。 好端端地怎么會有人如此關(guān)心自己? 那孩子鬼精的很,便四處找人套話。 劉氏族里有想討好嫂嫂的,摸準(zhǔn)了她的心思知道她是舍不得這個孫子,便裝作說漏嘴的樣子告訴了這孩子。 這孩子哪想的到會是這么大的事? 原來,自己的母親不是自己的母親。 原來,自己有父親,還有這么疼愛自己的祖母。 雖說自小養(yǎng)的感情深厚,這孩子還舍不下養(yǎng)母,但到底不如從前和養(yǎng)母親熱了。 嫂嫂知道后,便想索性接回這孩子。 李氏氣的不行。 哪有這樣的道理? 若是妾生子也就罷了。 可這是jian生子?。?/br> 孩子母親有什么名分? 議親前婆母就對她母親說了這事,并沒有瞞她們。 母親一聽,熱情立時就散了,不想再往下說了。 但李氏見了一面劉得,早已傾心不已。 便勸母親說:“他們家既一早就說清,顯見是真有誠心。 更何況,那孩子落了地就被過繼出去了,和他們再沒什么瓜葛了。 不會影響我的,只會叫他們更看重我,也算不得壞事?!?/br> 她母親見她說的這般天花亂墜,就知道她主要還是瞧中了真定王太子,便也不阻攔了。 都是李氏,同出一脈,真定王后又只有這一個兒媳,該不會給她什么氣受的。 想了想,到底同意了這門婚事。 可沒想到,還是孫子更親啊。 ☆、第兩百九十六章 灰心 李氏聽著婆母笑著說想讓那孩子回來,也好給她膝下有靠,立時火冒三丈,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火氣,刺了出來:“只要是夫君的孩子,便都是我的孩子,這話原是不錯的。 可請問母后,那孩子母親是個什么身份?” 這是在說問雪始終只是婢女,不曾入得劉氏門,孩子是未婚生子,實(shí)實(shí)在在的jian生子。 之前把孩子過繼出去,已是看稚子無辜最大限度地保全孩子了。 如何還可能把孩子接回來養(yǎng)? 說道理李昭寧自然是說不過兒媳的,可又實(shí)在舍不得孫兒—— 那孩子昨天怯生生地問她:“您真的是我祖母嗎?可是為什么不要我?” 孩子有什么錯處? 憑什么遭這樣的罪呢? 她心酸的說不出話來。 當(dāng)即下定了決心要接這孩子回來。 兒媳進(jìn)門到現(xiàn)在也還生下一兒半女,她也不催她,只是把這孩子接回來給她先養(yǎng)著帶帶運(yùn),該是沒什么話說才是。 卻不妨她才開了口,兒媳就怒不可遏,好像給了她多大委屈似的。 這孩子的事她一早就知道,又不是不知情,有什么好委屈的? 難不成還真以為過繼出去了就不是她的孫兒了? 那身上流著的是得兒的血??! 從前不過是情勢所迫,哪有叫別人一直養(yǎng)著自家孫兒的道理? 她原想著只要兒媳同意了,夫君也就沒有什么惱火的理由了,這事也就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爻闪恕?/br> 而她自然也不會虧待兒媳,日后會待她更好些。 可她竟然說不,竟然跟自己發(fā)脾氣。 李昭寧越想越氣不順,當(dāng)下冷笑連連,甩手進(jìn)了內(nèi)殿,不肯再叫李氏在跟前說話。 李氏只得出來了。 等劉得晚上回來后,她把白天的事告訴了劉得,希望劉得能明確表態(tài),站在自己這邊。 但他卻愣了愣,說了句那就委屈你了。 委屈你了? 她是告訴他這事,什么時候說她要同意了? 委屈和憤怒在她心頭翻滾著,她心都涼了半截。 當(dāng)初回門時,母親問她過的好不好? 她垂首低眸,聲如蚊蚋,“好……” 為了叫母親放心,她忍著羞意又補(bǔ)了兩句:“夫君待我很好,婆母也很慈愛,我在真定過的很自在……” 母親聽了,唇邊有了些笑意,但眉頭仍是輕蹙在一起。 李氏知道母親還是在擔(dān)心那個過繼出去的孩子,她覺得母親多慮了。 可母親是因?yàn)樘蹛鬯胚@樣,一時間她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叫母親不要擔(dān)心? 還是順著母親說自己也擔(dān)心? 都不對。 她大嫂見了,便拉過她的手拍了拍,勸慰母親道:“要我說,劉氏就算是有那一樁不足,也能被旁的填平。 就說不納妾,幾個人家能做到? 小姑的福在后頭呢。” 真定恭王劉普至死只有王后楊氏,長子劉楊繼了父親的癡心,哪怕王后李昭寧只生下了一子,也未曾納妃。 便是翁主劉旻也是個一心一意的,盛年守寡到現(xiàn)在不曾再嫁。 李氏嫁到這樣的人家,雖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