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8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男神有技術(shù)!、監(jiān)獄生涯|無底深淵、喜歡你的那一年、鏟屎的,過來、卸妝后,老婆變成了男人、社畜的反面是——、審判島、暗黑破壞神+生化危機(jī)之警局風(fēng)云+生化危機(jī)之傭兵噩夢+歡喜邪教(H)、快穿之世界線全亂了、[聲優(yōu)]你的歌,我的聲
………… 和樂美滿。 那問雪能為什么煩心到煩出情志病來? 這些姑且不論,就算真是生了氣癭。 可那也實在算不得什么重病,生氣癭后呼吸會稍有困難,咽喉間因不適也會使得聲音有些嘶啞,并沒有什么難以忍受的痛楚。 氣癭也并不難治,疏肝補腎,解郁消腫即可。 絕用不上大半年來治病,若說是因為這病有礙觀瞻怕反復(fù)了須好生觀察倒說的通。 可為什么劉得不告訴她是氣癭? 難不成她以后還能拿這個笑話問雪不成? 她又不是兩三歲不知事的頑童。 而且最重要的是,正如羽年所說,為什么問雪養(yǎng)病的地方要瞞著?就連她家里人都不知道。 莫不是生了什么能傳染的大??? 為了怕引得人心惶惶,才說是氣癭? 若是如此,王宮中該有所防范措施才是啊。 和問雪住一個屋的踏梅為了慎重起見,也該隔離觀察。 但,并沒有。 大舅母只有這么一個兒子,絕不可能這般掉以輕心。 而且依著她謹(jǐn)慎的性子,問雪就是痊愈了也不可能再回來服侍劉得了。 可重陽節(jié)時,劉得分明說了等問雪再休養(yǎng)些日子就讓她回來。 問雪究竟生的是什么病,又為什么要瞞著? 劉得又為什么關(guān)心她討不討厭問雪? 羽年的這一查,并沒有解開郭圣通的疑惑,反倒讓這謎團(tuán)雪球般地越滾越大。 郭圣通攥著衣襟兀自出了神,她在這中間究竟扮演著什么角色?為什么會牽扯到她的好惡? 答案幾乎呼之欲出。 可郭圣通把那答案硬按了回去,她不愿把什么事都會壞的方面想。 她相信劉得對她的心意是認(rèn)真的,她相信她嫁給他,他必會珍之重之。 這世間,除了阿母和弟弟,沒有人天然就有義務(wù)和責(zé)任要愛她。 她很珍惜這份心意。 就算她如今已經(jīng)有了悔婚之心,卻不愿因為劉得失德趁機(jī)悔婚,而后還讓他內(nèi)疚自責(zé)。 她不需要這份便利,她只想坦蕩蕩地承認(rèn)她對他無意就好。 她垂下眼簾,長而纖細(xì)的睫毛覆蓋下來。 羽年看不清她眸中的情緒,只是因為她的沉默而沉默。 暮色漸漸深沉,羽年悄然起身逐一點亮屋中的連枝燈。 橘黃色柔和的光落在郭圣通臉上肩上,給她披上一層清淺的光影。 她的五官在燈下看來愈發(fā)明麗,羽年雖對問雪的事泛著嘀咕,卻不妨礙她在心底滿是驕傲地想:女公子真是長開了,一天比一天好看。 良久之后,郭圣通終于從沉思中抽離出來。 “叫人去我二舅那傳信,就說我明天想去見他。” 不論怎么樣,她還是想弄清事情的真相。 不然,她總?cè)滩蛔≡谛牡撞露取?/br> 至于,那面紗揭開后于她是好是壞,到時候再做計較吧。 如果劉得想瞞住真相,那這事單靠她自己,是查不下去了。 說給母親自然是可以,但若真是她小人之心,那倒還好。 若不是呢? 她還沒想好如何應(yīng)對。 只有二舅可以幫她。 不論謎底是什么樣,他都會為她保密,也會理解她想要悔婚的心情。 與其將來在委屈和辜負(fù)里過一生,不如早日放開彼此。 羽年應(yīng)諾退下后,郭圣通也沒了讀書的心思。 她披了褙子,踱步到廊下。 漫天繁星閃爍中,一輪明月懸在屋檐上。 秋風(fēng)拂來,頗有些寒意。 桂花香沾染上這冷意后,又別是一番滋味。 郭圣通微閉上雙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但愿是她小人之心。 ☆、第一百三十二章 跌醒 隔日一早用過早膳后,郭圣通和母親說了一聲便乘車出了門。 但凡是不用進(jìn)學(xué)的日子,母親都不會拘著她。 聽說郭圣通是去找二舅,母親就更沒有阻攔了,只是有些好奇。 郭圣通推說是重陽節(jié)時二舅答應(yīng)了給她尋上古醫(yī)書的,母親便不再問只叫她早些回來。 車走了一個多時辰,郭圣通也怔然出神了一個多時辰。 她昨夜又做夢了。 這夢叫她惶然不安,甚至都不敢多和旁人的視線多加交集,生怕多一眼就被人看破了心底的秘密。 現(xiàn)下車?yán)镏挥兴蝗?,她終于能無所顧忌地把心底情緒表現(xiàn)在臉上。 昨日的夢境異常的清晰真實,每個細(xì)節(jié)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從夢中驚醒時有好半響都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的區(qū)別。 她恍然了許久,才終于敢肯定她現(xiàn)在的生活中絕沒有劉秀。 自夢見她伸出手遞給劉秀后,她的夢境雖還在繼續(xù),卻又回到了那慣常做的幾個夢境間。 不是夢見在華麗的宮殿中被人奉為太后,就是在漆里舍被劉秀追問。 她只要拿出不看不聽不應(yīng)的原則,夢境基本上對她沒有什么負(fù)面影響了。 可是昨日—— 昨日她竟夢見—— 郭圣通臉上立時起火般地?zé)饋?,那紅暈一直漫到脖頸處,燒得她的心都有些不堪灼熱。 她又是羞赧又是惱怒地閉上雙眼,極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那夢境。 但她一閉上眼,那夢境立時就在腦中鮮活起來。 夢中應(yīng)當(dāng)是春天。 因為漆里舍庭中花架上的迎春花開了,明黃色小花燦如繁星地綴滿了纖細(xì)柔弱的枝條。 裹著泥土清香的春風(fēng)中,傳來燕子的呢喃聲。 郭圣通站在廊下抬頭望去,只來得及看到燕子那剪刀似的尾巴。 她慢慢踱步到梨樹下,新嫩綠葉已爬滿樹梢枝頭,生意盎然。 明晃晃的陽光透過枝葉間的縫隙灑照下來,細(xì)小的光塵浮動在空氣中。 她在樹下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有人輕聲喚她。 “桐兒——桐兒——” 是劉秀。 郭圣通不想理他。 她有時真覺得不可思議,雖然現(xiàn)實中劉秀給她的印象還算是挺好的,可他們怎么會有可能? 她為什么會一直夢見劉秀對她糾纏不放? 她想,現(xiàn)實中的劉秀絕對不會對她生出什么情愫來。 因為,她對他并沒有什么吸引力。 她并不是妄自菲薄,而是因為她比劉秀整整小了十六歲。 若是劉秀成婚夠早,當(dāng)她父親都夠了。 她注意過劉秀看她的眼神,那眼神和大舅二舅一般。 他們都把她當(dāng)孩子。 孩子是沒有性別的。 可道理雖然想的明白,那股對劉秀油然而生的抵觸還是沒法緩解一二。 就好像,她真的曾嫁給過她一樣。 “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