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男神有技術(shù)!、監(jiān)獄生涯|無底深淵、喜歡你的那一年、鏟屎的,過來、卸妝后,老婆變成了男人、社畜的反面是——、審判島、暗黑破壞神+生化危機之警局風云+生化危機之傭兵噩夢+歡喜邪教(H)、快穿之世界線全亂了、[聲優(yōu)]你的歌,我的聲
李昭寧望著她忐忑間卻含著倔強不服的神色,心下不禁想自己若是有女兒,只怕也會慣成這個樣子吧。 這般思忖著,她望著粉雕玉琢般的郭圣通,心下最后那點隱隱的不快也沒了。 外甥女,外甥女,和自己女兒又差的了多少呢? 李昭寧心中,外甥和外甥女天然地便比小姑和小叔更親近些。 待聽得郭圣通的道歉后,她臉上的柔和便更多了。 她喚過郭圣通,笑著問她:“那你現(xiàn)在告訴大舅母你怎么知道的好不好?” 郭圣通重重地點了點頭,認真地把假裝慪氣時猛然從心下跳出來的話緩緩說來:“書上說女人目下赤色,必憂產(chǎn)厄——” 話一落音,她明顯感覺到大舅母和母親的身體俱是微微一顫。 郭圣通念起大舅母平素來對她的好,不免又是心疼又是不忍。 卻不知道勸什么好,只得假作不知,歡喜雀躍地道:“大舅母,這下你信了嗎?” 又回身對母親帶著自得地一笑。 母親苦笑了一下,一時可憐大嫂子嗣艱難,一時又想桐兒只要有天分想學,別管是岐黃之術(shù)還是相面術(shù)都得為她請些名師來。 人活于世,總得有些寄情的東西。 這邊大舅母回過神來,笑容勉強地道:“大舅母信了,信了——” 她的確是信了,她從前還云英未嫁時也曾聽說過相術(shù)大師可斷人生死的故事。 郭圣通既是從書上看來的,想必是前輩高人總結(jié)來的,沒什么好騙她的。 不知怎地,她望著郭圣通回過頭那滿是稚氣的臉竟有一種問問她還能不能再有子嗣的沖動。 但旋即這個荒唐念頭就叫她壓了下去:郭圣通不過是從書上讀了幾句,正好碰著她便照貓畫虎地套了上來。 相面之術(shù),何其玄妙? 她一個小孩子便是天賦了得,也得學上十幾年才能有些成效吧。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望著郭圣通天真單純的笑臉忽地也心平氣和起來:子息這都是說緣分的,如何能強求呢? 若是她實在福薄,將來待得兒長大娶妻了,叫他們夫妻生十個八個孫兒孫女承歡膝下不也是一樣。 這般想著,她心情敞亮了不少,朝小姑笑著道:“孩子既然說得出所以然來,我們還真是委屈了孩子。” 劉旻含著自豪看了看郭圣通,“我也沒指望她真能學出個名堂來,是以還從未過問過?!?/br> 說話間,李昭寧竟覺得餓了起來。 她心下訝然,睡下前才用過了兩碗粥,怎么會餓的這么快呢? 而且病中的這些日子,她食欲一向不振,看見什么都覺得油膩倒胃口,什么都不想吃,現(xiàn)在卻特別想吃牛rou羹。 不想還好,一想到那冒著熱氣地,guntang地,醇厚可口、嚼勁十足的牛rou羹李昭寧便連說話的興趣都沒了。 她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郭圣通眼尖見著了也不挑破,只關(guān)心地:“大舅母您在榻上也躺累了,要不要起身更了衣下地來走走?” 病后之人,先起身活動接接地氣后再進食更好一點。 大舅母點頭:“這幾日的確是在榻上躺煩了,只是身上沒勁不愿意動彈。” 郭圣通便出去喚了人進來伺候大舅母起身洗漱更衣,而后同母親避了出去。 到了外間,母親坐到她邊上來,欲語還休地似是有什么話同她說。 郭圣通便撒嬌地挽住母親的胳膊,低聲和她說:“您不用擔心,我都明白著呢,您不放心也是為我好?!?/br> 母親堵在胸口的話被她搶了白,又是好笑又是欣慰地道:“你這孩子。” 說著又把自己的打算和郭圣通說了:“我原托了你大舅母為你留意,但你既然這般有天賦,阿母想進長安城中為你尋些高人來教導(dǎo)你。” 郭圣通忙搖頭,若是岐黃一道尋高明的來教也就罷了,相面一道上母親若真找來一個世外高人。一眼就看穿了她,再說她是妖怪可怎么辦? “我也就學著好玩,您要這樣給我弄成了枷鎖,我也就不感興趣了?!?/br> 她覷著母親臉色,也并未把話說死:“倘若我真學得越來越好,教習們都教不了我了,我再求您好嗎?” 母親想了想,也覺得甚好,左右開始就沒指望女兒能學出什么樣子來。 現(xiàn)下雖然顯出了些天賦,但女兒不愿意也無法。 母女倆又說了會閑話,就有侍女來請說是王后已梳妝更衣好了。 她們重新進到寢殿,見大舅母李昭寧洗漱更衣后,在殿中走動了一圈氣色愈發(fā)紅潤起來,精神氣也有了。 眼見得是大好了,母親便和大舅母告辭要回家去,大舅母苦留叫用過晚膳了再家去,又說若是惦記郭況便派人一并接了過來,一家人就在這歇一夜。 還是郭圣通說大舅母病剛好,當清靜清靜多加休息,大舅母才不再苦留。 郭圣通臨走前又叮囑大舅母說飲食上禁生冷、五辛、酒酪、油膩等物,先以清淡為主,到后日便可正常進食了。 大舅母知道她是為了穩(wěn)妥起見,當下也一一應(yīng)了,叫朱碧親自把她們一路送出宮去。 回家的車上,母親真正地放松下來,摟住郭圣通夸了又夸:“阿母都萬萬沒想到你能學的這般好,從前還以為你就是好玩?!?/br> 她感慨地道:“這果然不論學什么,都得感興趣才是……” ☆、第二十六章 搖車 郭圣通趁機又說起弟弟郭況來:“所以您要相信,只要弟弟有了興趣,學什么也都能學好了?!?/br> 母親一愣,哈哈大笑起來:“阿母的桐兒都能教訓(xùn)阿母了——是是是——桐兒說的對呢——” 笑過后,又怕郭圣通不明白方才為何執(zhí)意要她說出怎么知道大舅母生育艱難的事來,“……這若是旁人向你說的……你大舅母能不驚心嗎……阿母當時本還想著說是阿母告訴你的……又怕真是那嚼舌的告訴你的……” 郭圣通雖然已經(jīng)明悟其中道理,卻還是耐心聽母親說完,方才眨巴著眼睛狡黠地道:“我知道,您開口正好叫大舅母沒話說——” 母親望著她古靈精怪的樣子,笑意就止不住地漫上嘴邊來,她自豪地摟住女兒:“你們姐弟倆,可真是都像極了你父親的那股聰明勁?!?/br> 母親高興之下,說話也就沒那么多計較,但話一落音母女倆都不禁默然了下來。 自從上次郭圣通哭著說出再也不說父親的不好后,隔在母女倆之間的堅冰漸漸消融,但此后卻沒有再說起父親。 現(xiàn)下提起父親,氣氛就有些微妙地尷尬起來。 父親去時郭圣通還不滿三歲,弟弟都還沒抓周。 弟弟對于父親的記憶幾乎是沒有,不免對兩個舅舅格外孺慕。 郭圣通記著些關(guān)于父親的事,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