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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三步兩步來到臥室,然後將他狠狠甩在床上,高大的身軀也隨即壓了上來。蘇晨察覺他的意圖頓時驚慌不已,邊推拒著邊慌張地解釋:“剛剛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我都看到了!”肖南怒氣迸發(fā),盯著他的視線冰冷而危險,“等不及進房就在外面野合,你口味倒是挺重!”蘇晨愕然張大雙眼,為他話里侮辱的字眼驀然心痛!但他明白肖南的口不擇言是因為誤會,便更急切地想要澄清:“我不知道他會來,我反抗了,可是他威脅我,他……”“這麼說來你很無辜,都是他的錯了?”肖南握緊手心,繃緊的面龐愈加暗沈,“趁我不在就迫不及待勾引有婦之夫,這麼耐不住寂寞嗎!”心猛地像被重重擊打過狠狠地痛起來,他仰起頭望入那雙盛滿鄙夷憤恨的冰藍眼眸,即使難過他依然勉力扯出一個笑容,真誠而堅定地開口:“我喜歡你,肖南?!?/br>氣氛實在不合適這樣的表白,但他真的怕兩人因為誤會而就此錯過!室內登時一片沈寂,只有彼此起伏的喘息不時響起,蘇晨的心空懸起來,忐忑不安地等待著肖南的反應。許久,粗糙的指腹緩緩摩挲起他略有些紅腫的唇,然後,蘇晨聽到那句令他心碎的拒絕:“你愛他愛到不惜欺騙我麼?我不信你?!?/br>高懸的心陡然下沈,淚終於滾出眼角,痛,徹骨的痛漫天黑地襲來,蘇晨感到一只手掌狠狠捏住了自己的心臟,然後緩緩收緊,再收緊。“救不了他急得哭出來了?”頭頂冷酷的聲音繼續(xù)嘲弄著他的真心,“如果你乖乖配合,說不定我會為了這副不怎麼新鮮的身體放他一馬。”“啊!”好像被火紅的烙鐵狠狠壓在心尖上,立時痛得他大張著嘴重重喘息,透過淚眼看向怒意勃發(fā)的男人,那雙迷人的眼中再沒有溫柔和甜蜜,只余冰冷刺骨的輕視。衣服被粗魯?shù)厮撼堕_,褲子也是,毫無前戲潤滑,男人巨大粗挺的利刃便挾著滿天冷意硬生生沖了進來!似乎聽到肌rou裂開的聲音,緊接著後xue有什麼流了出來,蘇晨痛叫一聲,淚不斷滾落,昏過去前他只覺自己這一生也從沒這樣痛過……作家的話:P.S:我不解釋,親愛的們隨便虐我作為補償吧……默默閉眼,等待小鞭子、蠟燭油……54絕望的痛(限)“啊……啊……”身體跟隨混亂的節(jié)奏搖擺,他已經想不起來被男人索要過多少次了,四肢酸軟無力,手腕處是怵目驚心的紫紅痕跡,或許連身上也遍布了這樣發(fā)泄意味明顯的烙印。腦子混沌迷茫,後xue火辣辣燒灼的痛,而那根不曾疲軟的rou棍依然不停歇反復撕扯折磨著脆弱的嫩rou。心好似破開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絲絲冷風就這樣搶著往里面猛灌,擋都擋不住,從內而外地凍結了一切感覺。室內飄蕩著熟悉的氣味,混合在一起明明應該是溫馨甜蜜,卻被生生冰凍起惡寒的恨意,蘇晨的每一個毛孔都清晰地承受著從肖南身體傳過來的濃重憤怒。可以解釋的,但男人根本不聽,只一味地誤會他,懲罰他,折磨他。總以為他們之間是不同的,因為經歷過種種磨礪,蘇晨單方面地認為他們會彼此信任,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都會如此。只是,虛弱地扯動嘴角,身體里的利刃還在不停地發(fā)泄著欲望,好像他的身體本就是用來做這個似的……男人沒有聽他解釋就認定了他的背叛,自己想要去體諒他的心情,卻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相信他,或許在男人心底從來就沒有過對他的信任,或許自己對於男人來說只是個特別的床伴,沒有其他任何意義,而那些看似的溫柔、那些令他感到溫暖的體貼,都僅僅只是對待一個令人滿意的床伴而已?想到這里,他的心就不受控制地鈍痛,好像有一把刀子在上面來來回回地切割,卻不一次割斷而是不停重復著這種近乎絕望的折磨。昏過去數(shù)次又被體內粗魯攪動的蠻橫弄醒,在他幾乎就要撐不住的時候男人終於停止了發(fā)泄。虛弱地趴在床上,他勉強抬起眼皮卻看到男人扯過床單一角擦拭著沾滿體液的下身。是覺得他臟麼?蘇晨愣愣地看著,被汗浸透的皮膚一點一點地冰冷下來。“明早不許遲到。”肖南穿戴整齊,冷聲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充滿射精味道的房間。“呵……”蘇晨輕輕笑了一下,滿嘴滿嘴都是苦澀。勉強地撐起身體跌跌撞撞走進浴室,任水柱沖刷自己冰冷的身體,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被男人強迫後,那天他也是這樣絕望地在浴室里坐了幾個鍾頭,那時身體很痛,心還沒有迷失,可現(xiàn)在,他身心俱痛。好不容易決定重新開始,鼓足了勇氣向男人表白,卻被那樣輕賤看低,他合上酸澀的眼,緊緊握起手心。盡管洗去了滿身粘膩,但痕跡卻斑斑點點布滿了皮膚,甚至連大腿根部也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後xue更是傳來陣陣痛楚,裂傷流血又經過長時間的激烈抽插,本就細嫩的地方也早已經慘不忍睹。強忍著針刺樣的疼,他從抽屜里拿出上次歡愛後男人留下的藥膏胡亂涂抹在傷處,艱難地穿好西裝,窗外天色已經大亮,風吹著干枯的樹枝左搖右擺,發(fā)出劈啪的斷裂聲。套上大衣,他小心地坐進經受一夜冷風充滿了寒意的車里,覺得瞬間就被凍住了似的,一邊熱車一邊打開暖風,卻無論如何都化不去心頭的霜。@@@@“阿晨?你沒事吧?”Fancy在電梯里遇到蒼白著臉色冷汗直冒的蘇晨,不禁關切地問道。扯出笑容他搖搖頭:“沒睡好?!?/br>“是啊,昨夜風真大,吵得人睡不著呢!”Fancy附和,“冬天趕快過去就好了?!?/br>蘇晨苦笑,他也希望這樣寒冷凍人的季節(jié)能夠趕快過去……推開辦公室的大門,看到辦公桌後面的男人時,他本能地僵住,分別僅僅幾個小時,身體還清晰地記得那些刻意的折磨。在對方冰冷的視線里僵硬地坐在自己桌前,他低下頭借著看文件掩飾彷徨無措的心情,經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