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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有什么獎勵?” 南雪眨了眨眼看向他,就聽到急促的喇叭聲,北洋揉揉南雪的頭,轉(zhuǎn)過視線發(fā)發(fā)動車子:“好好想想,總得有點實質(zhì)性的好處吧!” 獎勵啊,南雪出神地看向窗外,在心里陌陌盤算著,我開輔導(dǎo)班都沒收學(xué)費呢,成績還沒出來就開始要獎勵了,這學(xué)生真是難帶啊! 自己是怎么把自己給饒進去的呢,南雪轉(zhuǎn)過頭看著依舊帥氣的側(cè)臉,最近段位見長,越來越跟不上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修遠說:全宇宙的星星我都背下來,獻給你~ 但愿北局長能夠順利過關(guān) 我是不是給他找點麻煩~~~ 系統(tǒng)又抽了 發(fā)個文審了一夜還在審核中 表示對不起大家 有比較早看到這篇的注意有沒有漏掉一章,謝謝 ☆、沈碧、南雪、愛之 魏衛(wèi)的書店離紀承明的店不遠,兩個人便在私房菜館點了幾個家常菜。 最近倒是兩個人的工作都開始忙了起來,前幾天還能偶爾回家自己煮個飯吃,現(xiàn)在忙起來都是半夜才能回家了。 菜還沒上,北洋見南雪心不在焉的,拿起茶杯換了杯熱茶放到她手邊問:“怎么了?” “待會兒去地協(xié)有個見面會,你忙嗎,要不我自己過去?” 南雪知道最近北洋肯定很忙,東望山那么大個一個項目,事情怎么可能少了去。 對于南雪偶爾流露出的關(guān)心,北洋倒是挺受用的,雖然表達得很平淡,但他也漸漸熟悉,那才是南雪本身的展現(xiàn)風(fēng)格。 本想著吃完飯可以和女朋友有個約會,特地推掉了工作,現(xiàn)在看來南雪并不比自己閑?。〖热贿@樣,腦海里閃過一件事情,也許是該準備了。 北洋替她把額前的一縷頭發(fā)別到耳后,不甚在意地開口:“我先送你過去,不過晚上我可能會忙到晚點,你們幾點結(jié)束?” “七點到八點半吧。” 北洋伸手摟過南雪,最近太忙,都沒多少時間好好抱抱自己女朋友,額頭相抵,他喜歡這個親密的動作:“那到時候你自己回去,我可能晚點。回去給我打電話!” 南雪推了推他,這雖然是包間,可是待會服務(wù)生會進來,也算是公共場合,就不要動手動腳了。 南雪到指定的會議廳的時候,小謝和二師兄都已經(jīng)到了,小小的暖廳,熱氣十足。 見南雪過來,小謝很是激動地上前,挽著南雪的手臂帶著她坐下:“師姐,又可以一起去東望山了,真的是很開心呢!” 南雪對小謝突如其來的熱情有點不適應(yīng),但還是配合地回答道:“是挺開心的。” 二師兄坐在一旁,也對著南雪笑了笑,卻難得地沒說話,南雪問:“二師兄從省城過來的嗎?” “呃~是啊?!倍熜只剡^神來,加入她們的聊天之中。 沒一會兒,王宇副會長推開門走了進來,后面跟著兩個年輕人。 初步定下來的隊員聚齊了,地協(xié)副會長王宇帶隊,二師兄劉巖,南雪,小謝,六師兄楊華,選□□的探險愛好者齊焌,另外到時候還會有一兩個當?shù)厝藥е麄兩仙健?/br> 幾個人經(jīng)過簡單的自我介紹,然后了解了一下各自的特長,再具體地說了這次的任務(wù),收集統(tǒng)計東望山各個自然帶的植被和環(huán)境信息,帶回部分標本留底。 要么是熟人,要么是經(jīng)常和不同的人合作的人,大家相處起來倒是沒有冷場過,按照流程完成了整個見面會。 見面會之后,王會長本想帶大家一起聚一聚,只是小謝說要回去準備,二師兄說自己從省城過來有些累了就不掃興了,南雪對KTV這樣的地方也沒興趣,大家便散了。 地協(xié)的位置在老城區(qū),離現(xiàn)在的主干道還有段距離,南雪拒絕了王會長相送的建議,準備自己走過去。 恰巧二師兄的賓館也在同一方向,告別其他人后,便和二師兄一同往前去。 許是獨自一人在寒冷的異鄉(xiāng)街頭,二師兄難得地變得沉穩(wěn)了下來,散發(fā)出中年男人特有的郁郁面色。 經(jīng)過一家賣兒童用品的綜合店面,二師兄突然停了下來,像是自言自語道:“我女兒最喜歡這些動畫玩偶了,上次給她買了個回去,她拉著我說,爸爸買錯了,把史努比買成了史迪奇?!?/br> 她看著二師兄明顯愣了幾秒,他低眉斂神那一刻,有一種叫做自責的情緒在蔓延。 那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愛吧,想要付出,卻又無法隨時相聚,南雪想,不知為何,胸口有些悶悶的。 是不是她的父親也曾經(jīng)這樣的徘徊在街頭,為著女兒的禮物而心煩呢? 只是她的父親和她的母親,她也會每年去看他們,他們永遠地相擁而眠了。后來,外婆的墓碑立在了一旁,上次去看,照片都有些風(fēng)化了。 那是她最親的人,卻是再也找不回來的部分,她沒有打擾那個滿身愁緒的中年男人。轉(zhuǎn)身看著車流穿梭的街道,寒風(fēng)中疾步而行的路人,是不是每個人都有一個溫暖的家,隨時開著門等你回來呢? 她忽然想到李教授老兩口,想到那個黃昏,一句日常的對白,鐫刻著不變的溫暖。 冬天果然是冷到了極致,南雪還是那樣的面無表情,想起自己,這是父親給她起的名字,江南難得有,是南雪。 二師兄突然轉(zhuǎn)過身,又恢復(fù)到往日幽默風(fēng)趣的大叔形象,帶著詼諧開口:“小南啊,你知道世界上最值錢的是什么嗎?” 南雪回過神,搖了搖頭,她知道自己沒有了最親的人,最值錢的她從沒想過,因為她并不缺錢,而錢買不回任何她已經(jīng)失去的。 兩個人又并肩走著,二師兄突然笑了起來:“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可我知道最不值錢的是什么?!?/br> “是什么?” “人心啊,無奈太多,總是求得太多,便再也回不去了?!?/br> 南雪聽著他帶著自嘲的笑意,不明白,這是句感嘆句,還是在回答自己的問題,又聽得二師兄開口:“我今天看到齊焌那個小伙子,就想到了一個故人?!?/br> 南雪沒有再開口,靜靜地聽著這幾乎快要長自己一輪的中年男人說話。她不是個好的訴說者,但是對于別人,她始終記得外婆的教導(dǎo),要去尊重,便成了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劉巖走在這寒冷的冬夜里,卻仿佛看到了許多年前在東望山遇到的那群人,他們也是一腔熱血地追求者著自己的夢想,只可惜,往事如風(fēng),再也沒有了影子。 “你們都年輕啊,一定不知道,在很多年前,就有人像我們這樣準備著去東望山走上一圈了。誰不是帶著目標,帶著夢想去的,只是東望山比想象的神秘多了,去了是一群人,回來就不得而知了?!?/br> 南雪有些驚訝,東望山直到今天也有很多無人到達過的盲區(qū),很多年前,必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