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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看官,覺得文還能入眼的,請點(diǎn)標(biāo)題下的收藏此文章。 或者發(fā)條評論,哪怕吐吐槽也好。 讓偶更文有點(diǎn)動力啊,焚香謝謝。 ☆、爆料 蘇文桐醒來時,到處白茫茫的一片。他身處醫(yī)院,穿著病號服,頭枕白枕,靜脈在注射吊瓶。 林珮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見他醒了,伸手摟住他的肩膀。 “不,不用去叫護(hù)士?!?/br> “那你感覺好嗎?” “還可以?!?/br> 妻子把枕頭立起,扶他靠上去。蘇文桐問:“局里有人來看我嗎?” 林珮的臉色變得慍怒:“你平常那些同事,一個沒見著?!?/br> 看到丈夫凝重的神色,她改變話題:“這家醫(yī)院真亂。剛才有個穿綴花裙子的小姑娘,在這一層挨個躥病房,護(hù)士不管也不問,到咱門口看見我扭頭跑了。真逗,我又不是鬼?!?/br> 坐起身,蘇文桐才仍覺有些頭暈。他喝口水,問:“我得的什么?。俊?/br> “你失去知覺時大夫給你做了幾項(xiàng)檢查,都很正常,說你有心理壓力。你究竟怎么了,這些天魂不守舍的。” 蘇文桐長吐出一口氣,不能再瞞了。 “局里想調(diào)我出機(jī)關(guān),去分局?!?/br> “什么?”林珮驚呆。 她追問:“已經(jīng)定了嗎?” 蘇文桐說:“方姐的死給我記了一筆,過去的工作成果被否定大半。管理處已沒我的位置了?!?/br> 林珮的手絞在一起。 “要不,我去求求爸爸,想想辦法?!?/br> 蘇文桐果斷搖頭:“他的老戰(zhàn)友老同學(xué),退的退,落馬的落馬。還是別煩他老人家了。” “那以后——” 蘇文桐略一思忖,說:“珮兒,你盡快幫我辦出院手續(xù)。我會向局里請假,在家休養(yǎng)一個月。反正處里也沒我事了,我看能不能抓緊時機(jī)活動活動?!?/br> 林珮只得同意。她去找護(hù)士。剛出門,蘇文桐就聽到樓道里響起她的聲音:“哎,是大雷嗎?” “林姐?!甭曇艉芸蜌?。 “別外頭站著,文桐他醒了?!?/br> 背雙肩書包的大雷出現(xiàn)在門框內(nèi)。步子還沒跨進(jìn)來,他先向蘇文桐打招呼。 “大雷啊。進(jìn)來,坐啊。” 大雷抱著書包坐下,雙腳在地面上蹭來蹭去。 “蘇處,我來看您?!?/br> “你有心了。你這些天不是也不舒服嗎,氣色看著還好?!?/br> 大雷一聲不吭,有半分鐘之久,兩排牙磨完上嘴唇磨下嘴唇,似乎在拼命想怎么接話。大雷懂些電腦技術(shù)和編程,蘇文桐聽離開處室的小五講過他在外接私活,為此寧可不來上班,這可比掙死工資容易來錢。 “你要不要喝水?” 大雷搖頭。蘇文桐確信他不是為探病而來。否則的話,就算這個人再不懂事,他也不至于空著手。 “有話對我說嗎?我們沒在單位,你放輕松一點(diǎn),說吧?!?/br> 大雷仍在躊躇。為消除緊張,他竟然掏出煙,又立馬意識自己在病房。 突然,他說:“蘇處,您能不能幫我辦個停薪留職?” 蘇文桐微微一怔:“你要離職一段?” “我吧,實(shí)在呆不下去了。停工資停福利都沒事,繳社保就行?!?/br> “為什么你覺得呆不下去?” “我不愿去單位。我跟董處長鬧掰了。” 聽到這個名字,蘇文桐感到心跳加快。 “她怎么你了?” “她來后沒幾天,就找我談話,說以后管理處她說了算,說您工作不稱職,要我跟著她走。” 果然,對老鄭,對李婷,一定說過同樣的話。 “你怎么說?” “我說好。我向□□發(fā)誓,我就那么一說。然后,然后,她開始問我一堆這個那個。我以為跟工作相關(guān)的,沒想到——” “問的哪些?” “問您開什么車,老婆做什么的,通常幾點(diǎn)來幾點(diǎn)走,和誰親和誰近,特別是女的。問您家里還有誰,有幾套房子。我琢磨她問這些干什么?!?/br> “你都說了?” 蘇文桐的眼神令大雷害怕起來。他連忙辯解:“我就算想說我也沒的可說啊。我說我就知道您現(xiàn)在住的地址,您應(yīng)該一直住那兒。她說不對,您的住所是新的。我好奇問她怎么知道,她居然說您過去的家,她很多年前去過。我一想不對,她來咱們市才多久。蘇處,你之前認(rèn)識她?” “不,素不相識。后來呢?” “她把我問煩了。我就瞎說一通。而且前一天,方姐給我打過電話,叫我別信她。” “方姐?” “是。方姐跟我說,姓董的在會上把她氣壞了。說一朝天子一朝臣,說您太軟。說您要招架不住,之后就輪到我們了。她想要全處團(tuán)結(jié)對外?!?/br> “她有什么計(jì)劃嗎?”蘇文桐了解方姐的脾性,畢竟之前吃過苦頭。 “她說先禮后兵,找地方同姓董的聊聊,摸摸底牌。她還說在托關(guān)系查對方背景,讓我也幫忙?!?/br> “你怎么回答她?” “本來單位的破事,我懶得摻合。但董云芳太狂了,把我報銷單全打回來不說。還揚(yáng)言改革考評制度,搞什么紅黃綠三色預(yù)警提醒。根據(jù)我一貫表現(xiàn),上來就要亮我紅燈。我去她媽的,我媽為單位獻(xiàn)身獻(xiàn)命,我一手做了全局信息系統(tǒng),她想抹殺,憑什么?” 蘇文桐想,怎么是你做的,明明是小五。 “她不仁我還能有義?我不信她屁股底下那么干凈。” 蘇文桐的呼吸變得急促:“你查出結(jié)果了?” “別說,還真有。比方說她在沿海開發(fā)區(qū)的時候上過新聞?!?/br> 大雷從書包取出打印紙。蘇文桐一張張看,都是些調(diào)研座談的官樣文章。報道的主角是其他領(lǐng)導(dǎo),她多數(shù)在正文行間和照片的一角出現(xiàn)。 文字平淡無奇,照片卻大有不同。就在一年前,董云芳鼻梁上架的是碩大的黑框眼鏡,而非今天的金邊窄框。彩色照片上的她,素面朝天,頭發(fā)盤起髻,腳穿平底鞋,全然無法與現(xiàn)在的時尚女魔頭劃上等號。 但這說明不了任何東西。 “這一條有點(diǎn)意思,您看?!?/br> 蘇文桐接過來看。是幾年前的社會新聞,國內(nèi)女子董某某因托運(yùn)的行李疑似損壞,大鬧新加坡機(jī)場,被警方帶走調(diào)解。 新聞刊登了一張現(xiàn)場旅客拍攝的照片,從模糊的身形看,幾分頗像董云芳。 高學(xué)歷,不等于高素質(zhì)?!暗吘龟惸昱f事了?!碧K文桐說。 “方姐常開房打牌,跟酒店的人混得熟。她收到風(fēng),董云芳在咱們市也鬧過這么一回。” “哪一家酒店?” “這她沒說。她的意思,先拿這些消息敲打姓董的,別那么囂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