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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達摩克利斯之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小兒麻痹,可以接受白化病,可以接受障礙,甚至對于天生同性戀的態(tài)度大部分人也是溫和的。我有足夠的理智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看起來和一般人并沒有什么差別不是嗎?明明你們之前都像蜜蜂追逐鮮花一樣圍繞著我,用熱切又癡迷的眼睛注視著我,以成為我的朋友而沾沾自喜。

所以為什么一定要用看殺人狂的眼神看我?

背叛。

這是背叛,一個接著一個的。

在夢中,赫伯特平靜的看著很久之前的自己,那種憤怒,那種宛如海嘯、能吞噬摧毀一切的憤怒又再度涌了上來。他想起俄爾看過來的眼睛,還有他被試題半遮擋在陰影中的面龐,那里有他絕對不會錯認的恐懼。他試圖欺騙自己,告訴這些都是他的錯覺,但他又隱隱的松了一口氣,像是親手擠開了充滿膿液的傷口,釋然,還有疼痛,那個時候他的表情估計很可怕。

所以他含糊的把這個話題帶了過去,然后強硬的把俄爾翻過身,狠狠的壓著對方的脊背。有那么幾秒,赫伯特完全不想看到俄爾的臉,不想看到對方臉上有可能出現(xiàn)的憎惡。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他死死壓抑在心底的可怕念頭又再度浮了上來,他甚至需要用上全部的精力才能克制住自己擰斷俄爾頸骨的沖動。赫伯特只需要一伸手就能摸到刀,他在床邊的暗槽里放了很多把,每一把刀他都精心挑選并且定期保養(yǎng),像件充滿冷意的藝術(shù)品。這只是為了防止未來某天他在割開俄爾血管的時候,要用上粗制濫造的便宜貨——俄爾一定想象不到有很多個夜晚,赫伯特摟著自己,枕頭下就放著隨時可以輕易致他死亡的兇器。這些沒有派上用場的東西在天亮的時候又會被赫伯特收回到原來的地方去。

俄爾一整晚都睡得極其的不安穩(wěn),眼球總在不安的轉(zhuǎn)動,似乎是在做噩夢。而他松松的摟著俄爾,在漆黑的房間中注視著對方,感覺到了從未體驗過的壓抑——很有可能是悲傷,一時間不知道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

所以呢?接下來會不會是你?

赫伯特俯下身,想要去吻俄爾,卻被突然驚醒的俄爾下意識的推開。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是怎么找到借口離開房間的了,他幾乎是一刻也不敢多停,更不敢回頭與俄爾對視。他木然的把大門打開又關(guān)上后,無聲無息的坐在了沙發(fā)上,安靜的等待可能會降臨到自己身上的死亡宣判。

然后他看到了急著想要逃離的俄爾,徹底的失控了。

赫伯特睜開眼睛,從令人難堪的浸滿舊事的噩夢中醒來,稍稍活動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子。這是第十個晚上,他仍坐在他借來的十分普通的車?yán)?,抬頭就能看到俄爾新租公寓亮著燈的窗口,而向下則能找到那個在街道盡頭鬼鬼祟祟的跟蹤狂,那個惡心的敗類臉上露著令人作嘔的笑,神經(jīng)質(zhì)的把弄著手上的尼龍繩。接著,俄爾房間的燈光熄滅了,那個男人難以自持的挽起袖子,準(zhǔn)備從植被茂密的圍墻外翻進去。與此同時,赫伯特掛掉電話,打開了車門。

但是俄爾是不可能真正離開他的。

赫伯特淡漠的想著,看著跟蹤狂在警察的喝止中慌不擇路的摔到地上哀嚎不止。

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想過要向俄爾坦白,卻總是在話要出口的時候猶豫。沒有辦法,俄爾有著一種過于單純簡單的生活狀態(tài),他不擅長捕捉他人的情緒變化,更不擅長及時做出反應(yīng)。他們家一共有五個年紀(jì)相差不多的孩子,這也就造成了如果不直白的說出自己的欲求或者別的什么,即使是早餐也很有可能吃不到自己想要口味的果醬。也正是因為這樣,他難以揣測俄爾會對他的坦白做出怎樣的回應(yīng),更無法承擔(dān)俄爾選擇離開他的風(fēng)險。

嘗試過毒品的人之所以總是難以戒除,正是因為嘗到了那種無法從現(xiàn)實中獲取的快樂。俄爾對于赫伯特來說,意義則遠勝毒品。他無法想象失去了俄爾的生活,也不愿意再回到過去那種非要瘋狂到把自己折騰到必須要進醫(yī)院才能獲取“情感”的生活了。當(dāng)他懷抱著俄爾醒來時,懷里青年虛弱的臉讓他渾身升起難以形容的顫栗感。他曾有過很多很多的床伴,僅僅能夠通過注視就能輕易做到這種程度的,俄爾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這里寄居著一個悲哀的靈魂?!焙詹剡@么對自己說。

有很多人都認為俄爾能遇到他十分幸運,卻沒有人察覺到是他無法離開俄爾。而更加可怕的是隨著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間增長,他就像寄生植物那樣牢牢的把俄爾和自己連在了一起,他向所有人展示他們堅定的感情,并且制造出一種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的錯覺,他也確實做到了,不得不說,做的還很成功。

僅僅為了所謂的虛幻的愛的感覺就要離開我嗎?明明我們兩個是如此的適合對方。當(dāng)然俄爾如果知道他都做過些什么,一定會崩潰的。

赫伯特捂住臉,低低的笑了起來。

接下來的整整兩個月,他用掉了自己所有的耐心,像個幽靈一樣如影隨形的徘徊在俄爾身邊,并伺機趁虛而入,緩慢的瓦解掉了對方的決心。要知道,俄爾是一個直接的人,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是個果斷的人。他更擅長依靠自己敏銳的直覺,像野獸一般做出選擇,所以當(dāng)他真正遇到什么無法簡單解決的棘手的事情時,他只會逃開。

只要不放開他就好了,只要不放開他過一段時間他就會接受了。

赫伯特打開門,拿著止痛藥和消炎藥走向仰躺在床上的俄爾,對方似乎是再度睡著了,英俊的側(cè)臉在漏進房間的一點陽光中看起來尤為圣潔。他坐在俄爾身邊,給對方倒了一杯溫水,手掌溫柔的拂過臉頰,最后輕輕抓住了俄爾的脖子。

他很多次都想要直接殺死俄爾,讓他長眠在夢里。在俄爾無意間提到他反常的時候,在俄爾質(zhì)疑他無法控制的瘋狂的時候,在俄爾因為吵架試圖離開他自己去冷靜的時候。每一次,每一次,盡管他知道俄爾的反應(yīng)非常正常,可是他無法控制自己。甚至有一次他已經(jīng)捂住了熟睡中的俄爾的嘴,用打開了保險栓的槍對準(zhǔn)了俄爾的心臟。

“我傷害你,因為怕你永遠不知道我的痛苦。我渴望靜默地坐在你的身旁,我不敢,怕我的心會跳到我唇上。因此我輕松地說東道西,把我的心藏在言語的后面。”赫伯特看著俄爾熟睡中有些痛苦的臉,伸出手去撫上對方緊皺著的眉,以微弱的聲音喃喃,傾訴著自己無法具體描述的心情:“我粗暴地對待我的痛苦,因為我怕你會這樣做……從你眼里頻頻擲來的刺激,使我的痛苦永遠新鮮?!?/br>
事情還有轉(zhuǎn)機,還沒有到最終逼不得已的時候。

赫伯特最終還是松開手,輕輕的拍了拍俄爾的臉頰,叫醒了他。

“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他問俄爾。

俄爾下意識的呻吟了一聲,用手擋住了陽光。“不太好?!倍頎柣卮鸬?,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