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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瞇起眼睛,一副很不贊成的樣子:“你怎么能和小俄爾動手呢?這種情況應(yīng)該雙方保持距離,最好是分別處在不同的地方冷靜,等過半個小時再繼續(xù)爭吵?!?/br>“下次我就會注意了?!焙詹攸c點頭,下次他一定會記得把俄爾反鎖在房間里的,他只是沒有料到俄爾被折騰成那個樣子,竟然還有力氣在他出門上班的時候把自己的所有東西打包裝箱。該稱贊俄爾堅韌的意志力嗎?碧昂斯抬手看了眼表,興致勃勃的問:“等一會你是準(zhǔn)備去接小俄爾嗎?”赫伯特點點頭,看到碧昂斯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她指了指自己脖子靠近下巴處的位置:“稍微注意點分寸吧,傷口從星期一到星期五整整幾天都沒有好,今天早上上司還問了我呢……當(dāng)然我建議你還是溫柔一點對待俄爾比較好,特別是不要在對方準(zhǔn)備回家過一個愉快的假期前按著對方zuoai?!?/br>赫伯特摸了摸脖子上沒法完全被衣領(lǐng)遮住的抓痕,絲毫沒有覺得尷尬,爽朗的笑著反問她:“你真的這么認(rèn)為嗎?確定要用對付小姑娘那套來對付俄爾?他一定會生氣的?!彼嘀约赫麅芍軈s還是沒完全褪去青痕的眼眶:“別看俄爾瘦弱,他打起架來可怕的嚇人,差不多能掀翻一只熊?!?/br>“要不怎么說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呢?”碧昂斯毫無風(fēng)度的翻了個白眼:“看到你帶著一脖子新鮮的抓痕來上班我簡直震驚的不得了,完全不敢相信你們還處在分居狀態(tài),感情岌岌可危這個概念你確實明白嗎?”赫伯特擺出一副愿意洗耳恭聽的樣子。“首先,你們是在吵架,而且是因為性格不合的吵架,這種情況處理不好很有可能你和小俄爾就真的玩完了……哪怕他仍然愿意和你上床,那也是兩碼事?!泵翡J地注意到赫伯特有些不以為然的神情,碧昂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像個偉大的演說家那樣來回在辦公室里踱步。“一場浪漫的約會,精心準(zhǔn)備的禮物,讓我想想,對了,還有一個溫柔的晚安吻。當(dāng)然重要的不是表現(xiàn)形式,而是誠意,明白嗎?”碧昂斯振振有詞的說:“準(zhǔn)備一些小俄爾喜歡的東西,給他一個出其不意的驚喜。我沒記錯的話,如果順利今天小俄爾就應(yīng)該能從他的工作里解放出來了,去和他約會吧!我猜自從小俄爾也開始工作后你們就再沒有怎么好好玩過了……但是切記!不要約會約到床上去,至少今天不要!等小俄爾回來再說!”“我一定不會這么做的?!焙詹夭坏貌幌蛩偃WC,當(dāng)然如果碧昂斯知道他們兩個最后糾纏到什么程度,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擔(dān)心了,最起碼他有半個月都不會想著要做.愛。那天直到清晨他們才徹底宣告結(jié)束,當(dāng)他松開俄爾的時候,對方立刻倒在了床上,像是被敲碎了全身的骨頭。俄爾極盡色情又虛弱的癱軟在凌亂的被褥間,一副備受蹂躪的模樣,即使赫伯特再三阻止,他也很快昏睡了過去。赫伯特不得不有些艱難的幫他檢查了全身,把所有出血了的傷口包扎好。當(dāng)然,唯一的好處是當(dāng)他重新把俄爾摟進(jìn)懷里入睡時,俄爾也沒有再推開他。“那頭兒你就先走吧?!北贪核褂挚戳搜郾?,俏皮的對赫伯特說:“反正剩下的工作也沒有什么技術(shù)含量,我一個人沒問題的,你就不要在這里和我干瞪眼了,快點去陪小俄爾?!?/br>赫伯特沒有推辭,事實上這就是他的目的。既然碧昂斯主動的提了出來,他也就很干脆的拎起自己的手提包,爽快的給自己提前下了班。赫伯特開著車連續(xù)經(jīng)過了幾條街,穿過了第七大道。他沒有去俄爾他所在的公司大樓,他知道俄爾此時肯定不在公司。“讓我想想?!彼执蜷_了車載廣播,在等紅燈的間隙在車流中思考:“俄爾擺平了泰科勒巴赫那個令人生厭的老頭,我記得泰科勒巴赫近期的計劃數(shù)額可不小,這項業(yè)務(wù)能帶來的收入一定更加可觀。因此,俄爾應(yīng)該被他的同事們鬧著要一起去喝一杯,哦,那些總是愛吵吵嚷嚷的家伙們。不過這么一來,俄爾就只可能去莫里斯的酒吧了。至于驚喜?”赫伯特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此時無比的感謝俄爾的愛好,雖然和他本人性格非常的格格不入,但是此時讓他即使是臨時起意,也能達(dá)到碧昂斯口中不斷強(qiáng)調(diào)的浪漫效果。現(xiàn)在是下午五點二十分,天空還是明亮的,酒吧里卻已經(jīng)能看到隱隱絡(luò)絡(luò)交疊著的人影了。赫伯特停好車,推開了玻璃門大步走了進(jìn)去。一踏進(jìn)去,幾乎不用花時間確認(rèn),赫伯特一眼就找到了坐在吧臺旁的俄爾。他背對著門口,身上的正裝換成了松垮的高領(lǐng)毛衣和加絨長風(fēng)衣,此時正懶散的弓著背坐在高腳椅上,握著酒杯,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他對面的人喋喋不休個沒完。“……你真應(yīng)該去一次阿爾卑斯山脈,想想看,沒有被任何人踩過的積雪就那么堆在山坡上,縱身滑下的感覺別提有多棒了!”赫伯特悄無聲息的走過去,在不遠(yuǎn)處等了等,就明白那個有些面熟的男人是在極力游說俄爾和他一起前往歐洲。這么說起來俄爾并沒有打算去歐洲,放棄了自己每年固定不變的滑雪行程?他挑起眉,饒有興味的從背后注視著俄爾他摘掉了金屬耳釘、僅僅是用一次性塑料軟桿穿著的耳垂,以及手中藍(lán)得有點過于艷麗的酒。他想他已經(jīng)猜到俄爾要去哪里了,這正和他接下來的計劃不謀而合。赫伯特稍微調(diào)整了下表情,伸出手去摟俄爾的肩膀。但是在他碰到俄爾之前,對方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靠近,連停頓都沒有,直接跳下椅子躥了出去。酒杯一下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藍(lán)的如同海水一半的酒潑了一地。酒吧內(nèi)好像安靜了一剎那。而俄爾差不多和赫伯特拉開兩米的距離后才回過身,抿著嘴唇,和他面對面。赫伯特發(fā)現(xiàn)俄爾的視線上下游移、始終不肯與自己對視以外,眼里還滿是不安和畏懼。他緩緩斂去了笑意,面無表情的盯著俄爾,俄爾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大概是他們之間的氣氛太過古怪,原本坐在俄爾身邊的男人坐立不安的在椅子上擰了擰,剛張開嘴試圖想要說點什么,立刻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莫里斯強(qiáng)硬的攬住了脖子。赫伯特淡淡的看過去,莫里斯立刻干笑著說:“別在意,等一下會來人打掃,酒杯記賬,你們聊你們的?!?/br>赫伯特注意到俄爾張了張嘴,似乎是想挽留莫里斯,但他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不自覺的盯著他襯衫第二顆紐扣的位置,像以前一樣擺出沉默的消極態(tài)度來表達(dá)不滿。他總覺得俄爾這點非常不好,除了一言不發(fā)的沉默外就是干脆的大打出手。赫伯特上前一步,略低下頭,強(qiáng)迫俄爾和自己對視,人聲鼎沸的喧鬧酒吧一時間似乎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他審視著俄爾天藍(lán)色的眼瞳,在射燈的照耀下,藍(lán)色的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