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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鄭校長您好,蘇先生您好,高先生您好。我叫蕭悅,蕭何的蕭,悅耳的悅。”高安笑道:“你認(rèn)識我?”蕭悅道:“久仰先生大名。”高安這個人他的確早就聽說過了,但是和人對不上號。他是剛讓系統(tǒng)搜索的。高安雖然不是虛榮的人,但聽蕭悅認(rèn)識他,還是很高興:“不用這么客氣,小蕭的字寫得很好啊,可以讓我看一下實物嗎?”蘇興德沒說話。他在人前,沒有在課堂上和熟悉的人面前那么親和,所以旁人都說他沉默寡言,不好相處。不過蕭悅知道這個老人家其實心里很活潑,不然也不會偷偷摸貓,還和貓對話了。所以他一點都不怕蘇興德,還努力的向蘇興德笑。如果他現(xiàn)在是貓,已經(jīng)跑到蘇興德腳邊蹭腿翻肚皮了。樂正元瞪了蕭悅一眼,蕭悅才停止討好的笑,乖巧縮在樂正元身后,聽樂正元和三位大佬交談。樂正元把蕭悅的字展開,高安和蘇興德湊上前仔細鑒賞。兩人不斷贊嘆:“這字比照片里看上去更有氣勢,真想不到,這是個十七歲的少年寫的字?!?/br>蕭悅心道,他才不止十七歲,而且十七歲應(yīng)該是青年吧?鄭夢琴也走過來,她雖不算什么書法家,也不擅長毛筆字,但是字的好歹還是看得出來的:“高會長,小蕭這個字你打多少分?我覺得,已經(jīng)具有收藏價值了?!?/br>高安感慨道:“長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藍勝于藍。我們?nèi)A盟書法家,還能繼續(xù)引領(lǐng)世家漢字潮流。好,甚好!”蕭悅眨了眨,道:“是不是又有哪個宵小之國來向華盟挑釁了?”高安笑道:“現(xiàn)在修習(xí)漢字的人很多,幾乎華盟所有建交的星盟都會修習(xí)漢字。特別是同從地球出來的星盟,更加熱衷漢字書法藝術(shù)。今年冬天的星際書法交流會,各個星盟都推舉了許多新人?!?/br>鄭夢琴道:“我們?nèi)A盟的經(jīng)濟實力和軍事實力,是毋庸置疑的領(lǐng)軍者。所以其他星盟,在文化方面就非常在意了?!?/br>硬實力他們比不過,就只能比文化軟實力。文化軟實力又關(guān)系到國民自信民族自尊,華盟決不能輸。但雖說如此,每個星盟都有人才,華盟也不是次次都能搶先?;蛟S是華盟太強了,每次華盟失禮,都是外星系的狂歡。特別是在華夏傳統(tǒng)藝術(shù)方面,一次失禮,就會讓華盟人民沮喪許久。在零號機事件之后,華盟人對于傳統(tǒng)文化就更加敏感了。這次書法交流會,高安心里壓力是巨大的。這藝術(shù)除了努力之外,還要看天賦。近些年華盟沒有出現(xiàn)有天賦的書法家,這事就算急也沒用。雖然在老一輩書法家的“交流”中,華盟絕不可能輸。但年青一代,就稍遜一等了。外星盟,除了不少璀璨的書法新星。這次倒是瞌睡有人送枕頭,居然冒出了一個酒鬼貓。高安心里踏實了。從照片還看不真切,看到了實物,他確定,酒鬼貓這一手字,和老一輩書法家比拼,都是中等水平。這次書法交流會,青年書法家這一塊,穩(wěn)了!第31章“飛白”并非一種字體,而是一種特殊筆法。北宋黃伯思言,“取其發(fā)絲的筆跡謂之白,其勢若飛舉者謂之飛”。飛白自東漢末年開始流行,魏晉時期被文人推崇,王羲之王獻之父子皆擅長飛白。而唐宋時期,飛白尤其被帝王偏愛。唐太宗李世民不僅癡迷飛白,自身也擅長飛白;宋太宗“深慮書法之缺墜而勤以興之也”,“萬機之暇,學(xué)書至于夜分”;宋仁宗“萬機之暇,無所玩好,惟親翰墨,而飛白尤為神妙”……唐宋帝王對飛白的癡迷,讓民間下到讀白衣書生,上到王侯將相,多擅長飛白。蕭悅學(xué)習(xí)時附身者皆為唐宋書生,他擅飛白是“時代的痕跡”。一般而言,因書寫速度等原因,飛白多見于行、草,楷、隸、篆中較為少見。當(dāng)然,若是技藝到了一定級別,就不拘于字體了。蘇軾稱贊蔡襄道,“世之書篆,不兼隸、行,不及草,殊未能通其意者也。如君謨(即蔡襄)真、行、草、隸、無不如意,其遺力余意,變?yōu)轱w白,可愛而不可學(xué),非通其意能如是乎?”。蕭悅達不到那種程度,他最擅長行書,飛白中寫的最好的也是行書。不過他的楷書也是相當(dāng)不錯的,因為那是科舉要用。蕭悅的水平拿到這個時代是震驚世人,在他附身的那個時代,也就是一個普通的讀書人該有的樣子。高安和蘇興德就書法和蕭悅開始聊天,逐漸衍生到詩詞歌賦,越聊越吃驚。別說他兩吃驚,蕭悅自個兒都挺吃驚的。蕭悅這只傻貓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學(xué)書法的時候,還學(xué)了其他東西。古代讀書人學(xué)字,可不是一天拿著幾個字翻來覆去寫。習(xí)字和讀書,甚至和他們的日常,都是聯(lián)系在一起的。他們抄寫四書五經(jīng),詩詞歌賦,自己也寫文做詩。雖然系統(tǒng)沒有將這些知識連貫的交給蕭悅,但蕭悅通過不斷書寫,漸漸被古代讀書人的才氣浸染,不知不覺就對那些古代典籍學(xué)了個七七八八。其他不說,就算蕭悅腦子再不靈光,都說讀書百遍其義自見,他抄書不止百遍,好歹能背了吧?幾首符合韻律的詩詞歌賦能寫了吧?幾篇符合格式的經(jīng)義策論也能湊幾篇了吧?在唐宋時候,能考上秀才的人,在這個時代就是大文豪了。何況,蕭悅還受到過權(quán)貴的賞賜,至少幾篇花團錦簇(但可能并沒有實質(zhì)內(nèi)容)的文章還是會寫的。蕭悅這時候才意識到,在古代墊底的文學(xué)水準(zhǔn),是不是在這個時代已經(jīng)可以自吹自擂說自己是文豪了?蕭悅囧嘞個囧,他居然完全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于是這兩老教授發(fā)現(xiàn),面前這孩子不僅字寫得好,而且精通四書五經(jīng),甚至一些冷門的古代典籍(唐宋是課本,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散軼——;對書法有自己獨特的見解不說,文學(xué)造詣也十分深厚,符合韻律的詩詞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這兩人在和蕭悅聊天,那邊正在考校樂正元功課的鄭夢琴也不住聽著入了神,兩人停止了說話,專注的看著蕭悅被兩眼睛放光的老學(xué)者拉著問東問西。“你家這小貓,真是厲害啊?!卑肷危崏羟偾那牡?,“你覺得中文系怎樣?”考什么?。≈苯尤雽W(xué)??!樂正元最開始也一副“咦,自家蠢貓原來這么厲害嗎”的表情,然后他就想明白其中關(guān)竅。蠢貓在學(xué)書的時候,不知不覺也學(xué)了許多其他東西。樂正元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自豪之意。蕭悅在學(xué)習(xí)的時候,真是竭盡全力了。不然也不會真的把自己弄成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