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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無極尊松了口氣時突然殺出一句:「但是情侶應(yīng)該睡同一張床,所以我還是要跟你睡喔?!?/br>無極尊自忖在醫(yī)務(wù)班連職幾天大夜班的疲累都比不上跟雷光佑對話五分鐘,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神情十分無奈:「我們不是情侶,光佑?!?/br>「是你自己說沒有男朋友的,正好我也沒有,正好我也喜歡你,所以現(xiàn)在我們是情侶,難道不對嗎?」雷小佑字字篤定,全然不動搖。「情侶應(yīng)該是……」無極尊有點語塞,實在不想當(dāng)小孩的面說出傷人的話,「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在一起,這才叫做情侶?!?/br>「你怎麼知道未來不會喜歡上我呢?我用的是未來式不行嗎?」雷小佑得意的哼哼笑,「帶我去你的臥房吧。」無極尊當(dāng)晚度過了非常難忘的一夜,因為小孩自己那半邊床不睡,一直往他這邊擠,最後竟然環(huán)抱著他的腰就這麼睡著了,像只離不開樹的小無尾熊。他不是第一天認識雷光佑,但是每次見面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小孩漸漸長大的事實,只是這朵花不論開的多麼艷冠群芳,都跟向日葵一樣恒久的朝著無極這顆太陽綻放。「你真的很奇怪……明明有那麼多人可以喜歡?!篃o極尊望著他熟睡的臉,輕輕幫小孩撥開蓋在眼睫上的碎發(fā),最後疲累的閉上了眼。他在清晨六點習(xí)慣性的睜開眼,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把小孩摟在懷里,趕緊放開手。兩天後當(dāng)雷光佑跟無極尊踏進Fobia總部時造成的轟動幾乎可以跟20年前18歲的黑夜第一次踏進這里一拼高下。18歲的黑夜是個面無表情的冰山美人,雷光佑卻是笑容滿面叔叔阿姨滿嘴甜的見一個叫一個。20年前那些看過18歲黑夜的很多都退休或離開了,但是幾個元老級的員工永遠忘不了那個黑發(fā)少年第一次踏進這里時造成的沖擊。「雖然黑夜臉上完全沒有笑容,但他只是轉(zhuǎn)過身眼睛掃過來而已,你知道嗎,全公司的男同事差點一半都想跟他搞斷背去了,那段時間真恐怖耶,就我所知似乎有個私底下的後援會甚麼的在偷偷進行喔,這些家伙還在他的更衣室里放針孔偷拍咧,惡心死了,哪像我都正大光明的看,哈哈哈?!雇踱嘶沃菍Υ竽套雍呛切?,雷光佑睜圓了雙眼,對於雷爸竟然有這麼糗的過去爆笑不已。那天他幾乎整天都泡在醫(yī)務(wù)室,幫無極尊弄花弄草喂鳥喂貓,很多人聞言跑來醫(yī)務(wù)室圍觀這個據(jù)說長的超級可愛的美少女,把醫(yī)務(wù)室弄的跟動物園一樣熱鬧。負責(zé)培訓(xùn)雷光佑的是後援部的一個叫阿杰的家伙,那人很宅很悶,架著一付深度近視眼鏡,一整天幾乎沒有離開位子一步,雷光佑必須在未來的8個月里把後援部所有的高感度儀器使用方法摸熟,因為後援這個工作直接影響對殺手的支援或救援,必須懂得比一線殺手還多,這也是Fobia五年前的新制度,每個一線殺手都有自己專屬的後援隊夥伴。阿杰手上有5個一線殺手,等雷光佑漸漸熟悉工作細項後可能會從阿杰的名單上分到一個。他看著這5個殺手的代號跟擅長項目介紹,發(fā)現(xiàn)一個叫大黃蜂的家伙似乎最對他的味,其實也不是甚麼深入的理由,純粹因為他是蝶而那家伙是蜂罷了。下午五點工作稍微告一段落,他回到自己在總部分配到的桌子前面,竟然在桌面上看到一封信,上面寫了三個字:給蝴蝶他狐疑的左瞄右看,四周的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沒發(fā)現(xiàn)甚麼可疑人物。他拆開信封,取出信紙,攤開,第一行字竟然寫著:從第一秒看到你,就被你臉上的笑容吸引,能不能請你……小蝴蝶愣在原地,幾小時前還在內(nèi)心偷笑雷爸當(dāng)年被人家偷拍,而他自己在第一天踏進總部就收到情書???作家的話:☆、13歲(2)培訓(xùn)第一課:敵暗我明的情況一下,先試著縮小范圍,再各個擊破。(教師:雷旭文)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雷光佑把信從頭讀到尾,內(nèi)心快速歸納出幾個疑點。首先,這封信放置的時間肯定介於下午2點~5點之間,因為2點他回到位子上時還沒看到它。再者,愛慕者寫這封信似乎只是為了紓發(fā)愛慕之情,并沒有提出進一步的要求,可見這人并不是個外向急躁的人。會用信紙傳達愛意的人可能在某方面懷著強烈自卑感,換句話說,寫信者把他當(dāng)成不可企及的存在,寫信只是為了傳達自己的心情,想讓他這個偶像知道自己的存在。Fobia總部可以分成:醫(yī)務(wù)班、復(fù)健室、後援部、資料室、人事部這幾個部門,通常人們都把後援部跟資料室稱為「夢幻部」,因為這兩個處室的人終日坐在辦公室里,他們的任務(wù)就是透過監(jiān)控螢?zāi)恢笓]一線殺手以及派偵探調(diào)查委托人所委托的任務(wù)是否屬實,是屬於不需要跑前線的支援型部門。後援部今天留守的只有兩個人,阿杰跟Renee,阿杰那副宅樣真的無法跟寫情書這種夢幻的舉動拼在一起,至於Renee嘛……他一見自己就嚇的臉色發(fā)白,似乎知道這個新來的蝴蝶是Fobia過去殺手排行第一黑夜的獨生子。這人這麼怕他,連兩人視線相碰都會讓他驚叫出聲,雷光佑真的很想拍拍這個飽受驚嚇的人安慰他,一方面也不懂這麼怕死的人來殺手公司做甚麼?後來他想到Furno叔叔,又覺得這種人還是存在的。既然後援部的幾個人都沒有嫌疑,那麼極有可能是資料室的人了。但也不排除醫(yī)務(wù)班跟復(fù)健室的那些小護士,她們看到他就尖叫,今天一整天他已經(jīng)被那些大jiejie們拉著合照了上百次,他臉都笑僵了,卻還是很努力的擺出笑容,雷爸教過他,一個紳士必須隨時對女士禮遇,他從小就會幫女士開車門拉椅子挑選晚宴的禮服。他不動聲色的把信紙折起來放進口袋,與其坐在這推敲可能范圍,不如去各處室轉(zhuǎn)轉(zhuǎn),這家伙才剛寫情書給他,現(xiàn)在如果看到真人肯定會在某方面露出破綻,說不定轉(zhuǎn)了一圈心里就有數(shù)了。雷光佑把這當(dāng)成培訓(xùn)成果的檢驗,內(nèi)心的興致全被挑起來了。他前腳才剛離開後援部,無極尊就走了進來,環(huán)顧四周一圈,視線落在Renee的臉上:「有看到光佑嗎?」那人看到無極尊溫潤的面龐似乎終於遇見一線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