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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儒,他們約在離那人公寓兩條街遠(yuǎn)的一家日式居酒屋。「現(xiàn)在還不能大意,雅之,我要你遵守以下幾點,永遠(yuǎn)不要去特定的商店買東西,經(jīng)常更換購物地點,不要把你的訊息透露給任何一個人,除了俊介,不要相信任何靠近你的人,」凌時生的手在桌上比劃,「還有,每次回家都多留意身邊的人,多觀察會讓你避開很多麻煩,盡量不要搭直達電車,早一站下車或晚一站,然後你可以選擇公車,計程車,或火車回家,盡量不要徒步在空無一人的街上行走。」吳謙儒望著他,幾秒後緩緩開口:「殺手小姐,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派你暗殺我的人,真的是我的長官嗎?」凌時生一時語塞,其實他也不能百分百確定這件事跟光有直接的關(guān)系。「真的很謝謝你,殺手小姐,不過我很好奇,雷先生為什麼會跟著我們來?他也是殺手集團的人嗎?」吳謙儒緊握酒杯,玻璃上還泛著水珠。凌時生用幫他斟酒的時機湊近他低聲耳語:「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br>吳謙儒點了點頭表示了解,然後他笑了起來:「雷先生在機場的時候看你的表情好恐怖,原本我以為你們兩個會打起來,但是看你們在飛機上的互動,其實你們是情侶對吧?」看凌時生沒反駁,他低頭啜了口酒:「真好,之前看雷先生很痛苦的樣子,現(xiàn)在我覺得他很像個活人,會笑,會生氣,但是眼睛一瞬間也沒有從你身上移開?!?/br>他把酒杯放下,沖著凌時生露出一個寂寞的微笑:「果然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幸福,失去重要的人,是死是活也沒甚麼差別吧?!?/br>這句話讓凌時生內(nèi)心一顫,他忍不住握住吳謙儒放在桌上的手,眼神堅定:「你一定要活下來,雖然現(xiàn)在無法告訴你為什麼,但是你活著,對某些人來說,意義重大?!?/br>吳謙儒望著他,沒說甚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離開居酒屋後凌時生坐上計程車到飯店跟雷旭文會合,一路上都在思索該怎麼把最近發(fā)生的事告訴他,如果知道吳謙儒是被有目地的安排到他身邊,雷旭文會怎麼想?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把這件事告訴他。從柜臺拿了鑰匙去到503號房,打開門,偌大的房間里躺著一張超大雙人床,一張梳妝臺,一組沙發(fā),一臺液晶電視、還有一個擺著茶點的小茶幾。雷旭文人呢?他先進浴室把妝卸掉,慢慢轉(zhuǎn)動骨頭讓身高〝長回″180,順便洗了個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茶幾上多了個東西,是一個小錦盒,記得剛剛沒有這個東西。他伸出手想去拿,一個人突然從後面抱住他:「你確定要動這玩意?」雷旭文嗅著他身上的香味輕笑,「時生寶寶〝長高″了耶,抱起來比較舒服?!?/br>「如果不是給我的那我不碰了?!沽钑r生想把東西放回去卻被雷旭文抓?。骸覆恍?,拿了就要打開,打開就要負(fù)責(zé)?!?/br>負(fù)責(zé)?凌時生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這里面放的該不會是傳說中的……那個玩意吧?!「我不要?!顾胨﹂_男人,「在臺灣同志的結(jié)婚是不合法的,你給我戒指也沒用?!?/br>「誰說是戒指了?!估仔裎脑幵p的笑起來,握著他的手把錦盒打開,里面放著一顆子彈形狀的項鏈,凌時生仔細(xì)一看,這是真的子彈,而且年代久遠(yuǎn),外殼都銹掉了。「這是那把M57最後放在彈夾里的子彈,只剩一顆了,也是雅之的遺物,是我最重要的東西。」雷旭文把項鏈取出來,小心的幫他戴上,「我最重要的東西,現(xiàn)在掛在我最重要的人身上?!?/br>凌時生垂著頭,手指很輕的摩擦著那顆帶著相當(dāng)程度重量的子彈,知道這就是雷旭文想念的重量,也是他回憶的重量。「拿這個東西,我……」他抬起頭,雷旭文握住他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下,那雙如今看起來幽深無底的眼眸望進了他眼底:「黑夜總是帶著這個東西,它給了我好運,現(xiàn)在我把它給你,把我所有的好運給你?!?/br>凌時生有點哽咽的低喃:「你把所有好運都給我了,那我該給你甚麼?」雷旭文微笑吻住了他,手探進了他的衣袍。「你只要給我所有的愛就行了,時生?!?/br>他兩跌進旁邊的床上,凌時生卻有一種跌進深海里的感覺,好像所有的動作都變慢了,雷旭文褪去他的浴袍,親吻他發(fā)燙的軀體,他撐起身子回吻他,主動跨坐到男人身上,伸出舌頭舔過男人的喉結(jié),在鎖骨處徘徊。雷旭文舒服的笑出來,他也笑了,接著用自己的陰部去摩擦男人褲料里的碩大,雷旭文喘著氣吻他,他們享受著肌膚間親密的觸碰,誰也不猴急的褪去衣褲一逞獸欲,只是緊緊擁著彼此,讓舌跟舌恣意翻卷纏綿,那顆子彈熨貼著他的肌膚,好涼,好舒服。男人把他放倒在床上,頭埋在他胸前吸rutou,他仰著頭呻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別敏感,那人的舌頭帶著灼燒體溫的熱度,在他的乳暈處來回舔吻,他在男人的牙齒用力咬住乳珠時弓起雙腿愉悅的輕吟,汗珠一顆顆從皮膚表層冒頭,他聽到雷旭文的喘息聲在耳邊飄蕩:「時生……今天我可能不會輕易停下來,你最好有所覺悟。」「我……我也不要你停?!顾肷斐鍪謸ё∧腥耍仔裎闹皇切χ珠_他的腿,把它們盡量往外壓,時生的身體很軟,zuoai的時候可以承受很多高難度姿勢,他喜歡在幫他舔肛的時候把時生的雙腿壓到胸前,這樣他可以一邊享受美味的xiaoxue一邊欣賞那人臉上迷亂的表情。知道雷旭文要用舌頭幫自己濕潤,他主動用手扳開臀瓣等候男人。那朵小小的菊花隨著呼吸輕輕收縮,像一朵極欲顫放卻又羞怯的花蕾。雷旭文先輕輕朝那里吹了口氣,感覺時生顫抖了一下,他伸出舌頭先突破最外圍的摺皺,把那緊閉的地方慢慢撐開,凌時生無法克制自己的聲音,雷旭文的舌頭總是伸到很里面,有時還會咬住菊xue里的粉色嫩rou吸吮,那種感覺舒服的像腦漿都要被融化,他通常到這一步就沒甚麼理智可言,只能不斷哀求男人趕快干他。雷旭文抬起頭,卻把四指緊緊并攏,用比剛剛稍微快的頻率在還沒完全闔上的rouxue里用力抽插,他哀叫一聲,雙腿反射性一抖,雷旭文用膝蓋壓住他,手指在他溫暖的嫩xue里進出,指甲重重刮過rou襞,他爽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身體原本靠著床頭,在男人大力的抽插下慢慢下滑,張著的嘴流出銀絲,舌頭在口腔里饑渴的滑來滑去,雷旭文垂下頭吻住他,渡了點口水給口乾的他。「要、要來了?。±讆~高潮要來~~??!」他的手緊緊絞著被褥,眼淚不斷滑落,「好爽!雷!好爽喔……!!」最後一個字還沒落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