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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閉眼的姿勢,聲音微顫卻逞強:「不是,是我主動的?!?/br>好半晌,雷旭文既沒有伸手打他,也沒有出聲,寂靜彷佛能撕裂肌膚。「雷,對不起,你可以打我,但是不要用這個理由跟我分……」他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被某人緊緊摟進懷里,他詫異的睜開眼,以為自己大白天在做夢。否則雷旭文怎麼沒有打他反而抱住了他?「那天把你從那變態(tài)老頭的手下救出來,看你躺在醫(yī)務室,臉色慘白的昏睡著,」雷旭文的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額頭與他相抵,「我就在想,這輩子,我一定要保護你,再也不讓你被迫跟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所以如果你不是被強迫的,那就好。」眼淚迅速從原本就發(fā)紅的眼眶滾出來,凌時生把頭埋進他頸窩,低聲啜泣:「對不起……雷,對不起……」「其實無極尊應該感激你,因為你的答案讓他可以在這世上多存活一會兒?!估仔裎奈侨ニ臏I,「但這不代表我會輕易饒你,你應該知道,我討厭我的東西上面沾著別人的味道。」凌時生望著他幾秒,輕聲回應:「我知道?!?/br>「好好忍住聲音,時生,我的破壞力可是不容小覷的。」雷旭文的手摸索著解開他的褲子鈕扣,用力扣住里面受刺激慢慢充血勃起的小龍,「我不管現(xiàn)在是大白天,走廊上都是人,我要把你的xiaoxue,干成我roubang的形狀?!?/br>作家的話:突然發(fā)現(xiàn)卡H很有趣:)☆、68、陌生的自己「雷……雷……」「嗯?」他連回答的時候都不想讓兩人有分開的機會,手用力的揉捏著身下人敏感的rutou。「可不可以不要……把我的衣服全部脫掉?」雷旭文聞聲輕笑,敢情這家伙還挺有羞恥心,怕等會兒被巡房的小護士撞見。時生似乎比他想像的更在乎形象,尤其在總部,他推測因為這里是張黎光創(chuàng)建,對時生有著不可言喻的意義。「時生,你可能搞錯該注意的部位了,等下被插入後,你的小屁屁等於全部暴露在外,究竟露rutou讓你覺得比較羞恥還是露屁屁?」他忍不住教導這個明明身體yin蕩不堪,內(nèi)心卻依舊單純的跟白紙一樣的家伙。凌時生聞言瞬間僵住,眼簾低垂,一看就是內(nèi)心大動搖的模樣。「今天zuoai方式全部都要聽我的,你沒有發(fā)言的權(quán)利喔?!估仔裎耐嗜ニ腡恤扔在地上,一手一個,用指甲輕輕刮搔著rutou最尖端的小裂口。「不要這樣……雷……」最敏感的部位被不斷刺激,他扭動著想掙脫,「快點把roubang插進來……」「這怎麼行呢,你的身體總是這麼饑渴,若是不好好滿足,說不定下次又會跑出個無極呆、無極蠢之類的家伙,我可承受不了一次次的打擊啊。」雷旭文似真似假的嘆了口氣,邪惡的封住他的唇,「我要你先用rutou泄一次,否則roubang不給你?!?/br>他全身都被刺激的弓了起來,像只被拋上岸無能為力的蝦子,在那人手口并用下不斷顫抖。rutou在指甲跟牙齒的啃嚙下馬上充血腫脹挺立而起,硬的跟他兩腿間的欲望一樣。沒想到雷旭文還真沉的住氣,除了吸rutou外當真甚麼也不干,甚至不碰他脹痛的yinjing。這樣太痛苦了,而且感覺非常的寂寞,好像這個男人只把他當玩具,根本不顧他越來越燙熱的身軀。既然這家伙這麼無情,他只好自給自足,沒想到手欲往那里伸,馬上被雷旭文一把抓住,他眼角擒著淚,輕聲請求:「下面好痛,讓我摸一下……」「游戲規(guī)則是不能靠rutou之外的地方高潮,時生,不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啊。」雷旭文似乎有點惱火他的不安份,加重了啃咬乳尖的力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隨即大驚失色的用雙手捂住。雷旭文在心底輕笑,似乎跟他較勁似的,更加大力的吸吮,舌頭靈巧的在乳暈處舔弄,手則維持著同樣的頻率刮弄乳尖,就這樣持續(xù)了十幾分鐘,身下的人兒終於有了動靜。「雷……雷……」rutou第一次這麼長時間承受不間斷的刺激,兩腿間腫脹的欲望相較之下似乎已經(jīng)麻痹無感,沒想到突然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從大腿內(nèi)側(cè)產(chǎn)生,像通電一樣一圈圈往上纏繞,他用力想把雷旭文推開,「不要再……身體……身體變得好怪……」感覺再這樣下去,身上的快感神經(jīng)會徹底崩壞,rutou像著火一樣燒痛,已經(jīng)超出他能忍受的范圍。「就這樣高潮吧,時生。」雷旭文被他狂亂的模樣刺激的獸性大發(fā),一邊喘著氣啃咬他的頸子,一邊用跨部劇烈摩擦他的。「咿啊啊啊啊~~~~……雷……雷……?。?!」他仰著頭呼喚男人的名字,這也是他第一次在高潮的時候叫他,雷旭文舔著他劇烈滑動的喉結(jié),趁機把已經(jīng)勃起的比平常還宏偉的巨根深深插入那不斷顫抖的xiaoxue。「唔~~~好緊~~~時生……」插入後才發(fā)現(xiàn)時生的內(nèi)襞比平常腫脹濕熱,雷旭文箍緊他的雙臂,用盡全力往前挺進,感覺時生的那里柔韌的能承受他的全部,所以不再顧忌,一次次都沖撞到最深處。凌時生已經(jīng)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男人的roubang尺寸原本就令人咂舌,今天感覺起來似乎更粗更硬,每一次的摩擦跟頂撞都帶著幾乎把他毀滅的致命快感,他只能像野獸一樣不斷發(fā)出嗚嗚嗚的喘氣聲,最後連挺腰的力氣都沒有,臀部卻維持著高翹的姿勢,緊緊咬著男人的yinjing。純粹的性是很恐怖的罌粟,擁有讓人瞬間沉淪的魔力。在人蛇集團的船上,他也嘗過這種味道,身心都被rou欲的歡愉腐蝕浸透,連自己是不是人都不知道,只能遵循最原始的本能,用盡全力把那讓他瘋狂的roubang緊緊鎖在身體里,在漫無邊際的激烈沖撞中一次次達到絕頂高潮。但那時候是因為有Nosedy助興,現(xiàn)在卻沒有,那麼,為什麼他的身體會變成這樣?他想到那天晚上跟無極尊上床,因為他的那里一直乾澀緊閉,最後兩人用手幫對方擼弄才射精完事。他害怕起來,明明是同樣的身體,為什麼zuoai的對象不同感覺就完全不同了?再這樣下去,他還會被雷旭文改變成甚麼樣子?這個男人已經(jīng)占據(jù)了他的全部心神,現(xiàn)在連他的身體都不放過嗎?「雷……我……我愛你……」他承受著連靈魂都要撞碎的沖擊,用輕到下一秒就能被外邊嘈雜聲音附蓋的聲音低喃。他希望就這樣緊緊把雷旭文包裹在身體里面,直到世界末日,直到呼吸停止。雷旭文突然停下了動作,維持著深深插入的姿勢,伏在他身上望著他。「……這種時候,不要叫我的姓,這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