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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味充滿口腔,他的臉瞬間被煙霧繚繞。「但是……」蘭斯這下真的傻住了,甚至有種做了白工的錯愕。「我可是很期待呢,要怎麼樣才能真正的馴服一只野獸呢?拔光他的牙?剪斷他所有的利爪?不對,要馴養(yǎng)一只野獸,必須讓他真的離不開你。」男人抬起眼望著他。「Boss,該不會……」「雖然nosedy還在開發(fā)階段,給他注射一點?!顾p聲交代,像在叮囑一件稀松平常的瑣事。「我會讓他變成一只……yin蕩的野獸,一只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yin獸?!?/br>蘭斯遲疑了幾秒,終於領命退了出去。作家的話:抱歉~~><明明應該是昨天更文的但是累趴就早早上床了~~今早趕緊來更~~抱歉啊(雙手合十)☆、38、野獸對決「喂,你!」坐著輪椅在甲板上吹風的人轉過來望著出聲的人,眼睛被陽光刺激的微微瞇起。「你很囂張嘛,明明只是個DP(dessertpie:商品),聽說Boss準許你未經(jīng)許可任意進出所有地方,也不用戴Ele(電擊手銬),甚至他每天晚上都在你房里過夜?」黑發(fā)少年孱弱的四肢在甲板的風里顫抖,看起來有點歇斯底里。凌時生無聲望著他一會兒,似乎失去興趣,轉頭繼續(xù)看他的海景。「看你的外表不知道你是個這麼yin蕩的賤貨嘛!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股倌昕此麤]反應,火氣越加高漲,「別以為跛腳了不起,所有人都要把你捧上天!」凌時生的耳朵基本上已經(jīng)呈現(xiàn)關閉狀態(tài),他發(fā)現(xiàn)一只海鷗劃空而過,迅雷不及掩耳的朝水面俯沖而來,電光火石之間,一條活跳跳的海魚已經(jīng)被銜在喙子之間,它快速的展翅飛回天際,動作優(yōu)雅不拖沓。好身手。凌時生不自覺露出一個微笑。「笑什麼!有甚麼好笑的?不要以為自己比我高一等,我們同樣都是DP??!」沒想到這個不經(jīng)意的動作被男孩解讀成嘲弄的意思,登時大聲開罵。凌時生有點無奈,伸出手指著剛剛海鷗飛去的地方:「我在看那個?!?/br>男孩發(fā)現(xiàn)他露出的半截手臂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針孔,登時噤聲,一雙眼滿是疑惑。「凌,Boss找你?!固m斯走過來,男孩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他的靠近,嚇的叫了出來。笑容從凌時生唇角隱去,他把手收回來,準備自己移動輪子,蘭斯開口:「我來?!?/br>少年還怔愣的注視著他兩的背影,凌時生突然示意大胡子停下來,轉過頭望著男孩好一會兒才回過頭,輕聲低語:「我寧可就這樣坐著輪椅沖下船被浪卷走,都好過上那家伙的床?!?/br>但他的聲音太小,男孩根本聽不見。蘭斯一字不漏聽進耳里,握著輪椅的手稍微收緊。他看過凌每次注射之後發(fā)作的模樣,那基本上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人的尊嚴,根本像發(fā)情的母狗,全身顫抖的趴在那祈求人上他,幾個小時後藥效退了,接踵而來的是痛苦的後遺癥,包括口吐白沫、暈眩、幻聽等。有一次他奉命幫凌清理身子時,發(fā)現(xiàn)人不在床上,後來在廁所里找到,那人沒有坐輪椅,似乎是用爬著進去的,整個人蜷縮在不斷噴灑的蓮蓬頭底下,一陣一陣的發(fā)抖。凌!這樣會感冒,過來。他趕緊關上水龍頭,拿出大毛巾幫他擦拭。我不要打針……不要給我注射那種玩意,求求你……凌時生顫抖的抓住他,唇角還垂著沒有吞咽下去的jingye,臉完全被水打濕了。他痛苦的望著他,最後還是用浴巾將他裹住擦乾,把他放在輪椅上推回房間。那是唯一一次,他撞見他崩潰的模樣,之後凌變的很安靜,每天乖乖吃飯,雖然進食量很少,接受注射,藥效退了之後因為頭暈都會在床上躺一段時間,醒著的時候會坐著輪椅四處晃,Boss也準許他任意來去,大家都知道M65是Boss破天荒留在身邊的寵物。推著凌來到Boss的書房,然後他退了出去。銀發(fā)男人望著凌時生好一會兒,突然開口:「那天跟你一起抵達馬賽的家伙,是你的戀人嗎?」凌時生回望他,最後惜字如金的開口:「不是?!?/br>「那家伙可是雷氏企業(yè)的二少啊,全天下都知道他是同性戀,你兩既然不是戀人,為什麼一起旅行?」銀發(fā)男的話讓他的瞳孔瞬間收縮了一下。他們果然查到了黑夜的底。想想這一點也不難,雷氏企業(yè)可是世上屬一屬二的龐大家族企業(yè)啊。「你不是混血兒,你根本是道道地地的亞洲人,為什麼要偽裝成混血兒的樣子?」男人從書桌後站起來走向他,手刷地伸進他衣服里,用力揉捏他的rutou。「我們剛剛才做過……你的rutou又紅又濕潤……」他湊近他耳邊,曖昧低笑。凌時生用力揮開他的手,唇角抽搐:「不要在沒有注射的時候碰我?!?/br>「不要說的好像在床上的yin蕩模樣都是藥物的緣故,又不是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你跟那個雷家二少不就上過很多次床了嗎?」男人一把抓住他的手,開始吸吮他的頸子。凌時生緊閉雙眼,身體已經(jīng)自然的對男人的逗弄起了反應,跨部的器官慢慢腫脹充血,他輕聲喘氣,脖子後仰,像一只被咬住頸子無法脫身的獵物。「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插進你的嫩xue了……我要用力搗弄它,直到你哭著求饒為止……」男人急躁的扯他的褲子,根本等不到回房,準備在這里一逞獸欲。「不、不要在這里……」他被按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往後退,裹著石膏的腳傳來尖銳刺痛,「蘭斯隨時會、會進來……」「那就讓他看,反正他又不是沒看過?!?/br>燙的像烙鐵一樣的roubang抵住了後xue,毫不費力就直插到底,他緊緊摳著身下的地毯,竭力避免發(fā)出過於清晰的呻吟。「你的那里已經(jīng)完全成熟了呢,你看,跟第一次做比起來,xiaoxue已經(jīng)完全張開,還努力的吞著我的roubang呢,凌?!鼓腥司o緊摟著他,下體剛猛的上下戳刺,享受被溫熱rouxue緊緊絞住的致命快感,「凌,你太棒了。」他劇烈的喘著氣,在堅硬的地板上zuoai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是被貫穿的顫栗快感足以把這些不適通通抵銷。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官能的欲望完全支配,沉淪到連自己都不認識的地步。「聽說……這次的買家名單里,有你的雷家二少喔?!鼓腥送蝗婚_口,伸出舌頭舔他的耳垂。凌時生全身一震,被淚液充滿的眼倏地撐大。甚麼?「這不是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