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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殺手很忙作者:白夜十進度:完結(jié)屬性分類:現(xiàn)代/懸疑推理/強攻強受/正劇關(guān)鍵字:黑夜 白夜 Fobia簡介:當(dāng)史上最色的同性戀殺手遇上禁欲主義第一的異性戀殺手,豈是雞飛狗跳四個字可以囊括。黑夜:我要把你的xiaoxue干成我roubang的形狀(壞笑)白夜:雷先生真是個帥哥啊,被毀容就不太好了吧?(威脅笑)======================================☆、序章「各位親愛的兄弟姐妹們,歡迎大家光臨由san出資舉辦的相親大會,請大家盡情的享用美食以及美好時光~~」主持人穿著一套風(fēng)sao卻雍容的粉紅西裝,興致勃勃的俯視臺下的嘉賓們。一眼望去,偌大的會場里站的全都是清一色男人,根本看不見半個女客。原來這是一個由當(dāng)今最大的同志據(jù)點san-(一家只雇用同志的五星級飯店)所舉辦的同志相親大會,與會者皆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公司老板或企業(yè)新貴,可稱的上眾星云集,比頒金鐘獎走紅毯還熠熠生輝。凌時生穿著一襲白色西裝站在角落,銀斜紋領(lǐng)帶在頂頭金碧輝煌的吊燈照射下閃著光,襯著他原本就白皙的臉龐更加容光煥發(fā),那雙總是彎成新月形的雙眸彷若帶著淺笑,淡色的唇因為剛剛抿了點雞尾酒,現(xiàn)在竟帶著潤澤的水光,透露著誘人的光澤。雷旭文原本在跟一個湊過來明顯帶著好感的人閑聊,目光透過那人的肩膀望見站在墻壁前盡職的當(dāng)壁花的時生,唇角帶著隱不易見的笑意揮別那個失望的人,朝他大步走過來。「我們在哪里見過嗎?」手里端著服務(wù)生剛剛送上來的雞尾酒,雷旭文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男人握著酒杯的方式很奇特,好像在握接力棒一樣生硬,「你是第一次參加這種相親活動?」「啊,嗯,對,所以,有一點……緊張?!沽钑r生嚇一跳似的望著他,似乎沒料到會有人來跟自己攀談,登時緊張的手足失措。他這麼說著眼睛好歹定在了雷旭文的臉上,對於這個男人幾乎完美無瑕的五官驚艷不已。「我叫雷旭文,說真的,我似乎在哪里……見過你?!估仔裎牡墓虉?zhí)堪稱天下第一,對於想知道的答案向來不輕言放棄。「我倒是沒有見過雷先生的印象,如果曾經(jīng)見過你,我想我不會忘的?!沽钑r生似乎已經(jīng)扔掉剛剛的緊張與不安,口齒伶俐的回應(yīng)。雷旭文簡單的露齒一笑接受他不著痕跡的恭維。對於自己的外表,已經(jīng)活了二十九歲的他不會不知道,雖然帥哥在很多方面十分吃香,但也承受了很多不明所以的期待,早已因為這副皮相嘗盡世間冷暖的他甚至思忖自己是不是因為對女人過分失望才會變成同性戀。「其實呢,我是靠朋友的關(guān)系混進來的,我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市井小民,今天主要是想來見見世面?!沽钑r生微笑闡明自己平凡的身世,臉上卻一點自貶的表情都沒有,隨手從走過去的服務(wù)生那里取了一小盤精致沙拉,眼睛因為食物興奮的閃閃發(fā)光。雷旭文瞬間就對這家伙有了好感,一個有自信的人永遠都不會失去光采,況且凌時生的長相在同志界肯定很受歡迎:彎彎的眼,精挺的鼻,濃淡剛好的唇,以及一副褪去衣裳似乎會很有看頭的身材,看那裹在西裝褲里的緊實臀部跟修長雙腿可略知一二。雷旭文已經(jīng)在想像中大約勾勒出這人全身的筋骨形狀及肌rou線條。沒辦法,職業(yè)病。他有一雙能滲透任何有形物質(zhì)的眼。在主持人再度站上臺開始賓客們的互動游戲時,凌時生已經(jīng)跟雷旭文交換了連絡(luò)電話,并小小聊了一下彼此的興趣跟嗜好。「現(xiàn)在,我把號碼牌發(fā)給大家,等一下游戲就按照號碼牌上的數(shù)字來進行?!?/br>凌時生跟雷旭文都拿到了寫著數(shù)字的紙牌,時生拿到紅色4號,旭文拿到黑色9號。「四,中國數(shù)字里最不吉利的數(shù)字?!箷r生沉吟了一會兒,有點無奈的苦笑。「我是九,長長久久,最吉利的數(shù)字,跟你換吧。」旭文望著他。凌時生聞言有點詫異的抬起頭,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無聲碰撞,他低下頭假裝看紙上的數(shù)字。這個雷先生似乎對自己很有好感,意識到這個事實讓他有點局促不安。如果雷旭文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不是同性戀,會露出甚麼表情呢?「時生?」雷旭文看他沒反應(yīng),輕聲喚他。凌時生搖搖頭,用唇抿住紙片的一角,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表情:「雷先生你還是留著那張九吧,它或許會為你帶來好運也說不定?!?/br>主持人在臺上宣布了兩個數(shù)字,請持有這兩個數(shù)字的嘉賓站上臺參與配對游戲。就在那兩嘉賓踏著臺階上去時,後方的門突然傳來巨大的爆炸聲,登時全場一片驚嚷,雷旭文出於反射一手捂住耳朵一手伸出來想護住身旁的時生,卻發(fā)現(xiàn)他嚇的跪在地上,同一秒頭頂那五盞巨大的吊燈同時爆破,四周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主持人趕緊用麥克風(fēng)請大家稍安勿躁,并宣稱安全人員會馬上進來檢察,現(xiàn)場依舊傳來此起彼落的不安sao動,有一些嘉賓竟然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時生,你還好嗎?」雷旭文的手在黑暗中摸索,卻發(fā)現(xiàn)身旁空無一人。安全人員進來後馬上開啟緊急照明,并宣布今晚的活動必須緊急暫停,嘉賓里又傳出不安的sao動聲,雷旭文藉著緊急照明才發(fā)現(xiàn)原本跪在他左邊的時生不知為何竟站在他前方,難怪剛剛他摸不到他。「?。?!有人死了!!有人死了啊啊?。。。?!」一震凄厲的嚎叫破空而出,嘉賓們不用安全人員的帶領(lǐng)通通爭相往外逃竄,雷旭文終於看清楚聲音發(fā)出的地方是舞臺前方。有一個人趴在階梯上,臉朝下,身邊躺著一張剛抽到的紙片。這人就是剛剛被抽中上臺的其中一個嘉賓。雷旭文跟慌忙逃竄的人群方向相反,鎮(zhèn)定的朝舞臺走去,彎下腰,手指觸上那人頸部,探到的是沒有生命跡象的緊繃肌rou。既然已經(jīng)死了,就不需要趕時間急救,他旋轉(zhuǎn)腳跟走回原處,凌時生一臉絕望的迎接他,輕聲詢問:「他、他死了是不是?」「嗯,沒有發(fā)現(xiàn)外傷,懷疑是突發(fā)性疾病,或者,被下毒?!估仔裎钠届o的敘述。凌時生搖搖晃晃的邁開步伐往外走,雷旭文默不作聲的跟著,兩人走到大廳時,時生才幽幽的開口:「那麼,我先回去了,雷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