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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集的卻是從黎叔回國后才開始。云叔利用多年培養(yǎng)的人脈和積累的財力幫黎叔□□成功,又費了很多心血輔助黎叔將數番變故后已顯頹靡的幫派事業(yè)重整旗鼓。 黎叔畢竟是喝過洋墨水的人,從小又有父親的潛移默化,再加上云叔出謀劃策,他在事業(yè)上的成就很快就超越了他的父親。 然而更大的災難也是在這之后。他力主改革的舉動在他們那個以江湖老輩居多的幫派里,很快就招致了一波又一波的反對,鬧得僵的時候甚至直接拔槍相向。 后來出現在報紙以及街談巷議中所謂的火拼,也就是導致黎叔云叔遠走他鄉(xiāng)的那次,據說正是幫派內部的人跟別派勾結,多方利益談不攏當場動了手,而警方恰巧那次也比任何時候來得及時。黎叔受了傷,是被云叔單槍匹馬從混亂中救出來的, 論壇里黎叔云叔用的都是化名,故事的結局也只是寫到他們兩個雙雙受傷嚴重,其中一個甚至都沒能熬到上審判席,另一個則因為犯罪事實成立被判終身。 我看完這個帖子,甚至連下面幾十頁的跟評也翻完了。評論里說什么的都有,大多無疑都三觀端正支持善惡有報。 但也有像我這樣,只看到故事里黎叔跟云叔的感情走向,并且為這生離死別的結局唏噓感慨,甚至我別別的旁觀者還多一些不安。畢竟我認識現實里的他們,知道他們雖然都還活著,但不久也終將面臨帖子里相似的情境。 我關了電腦,將借閱的資料還回去,從圖書館出來才發(fā)現手機上的未接電話。沈宴打了十幾個,還發(fā)了很多條短信,問我在哪里怎么不回話,看起來很焦急的樣子。 我給他打回去,還沒說話先被他搶著說了,問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等能插上話了才告訴他是手機調靜音了沒聽到。 沈宴長長地舒一口氣,說:“你嚇死我了小景,還以為你在醫(yī)院里有什么事,這都幾點了都沒個消息。你快回來吧,我做了飯等你。” 電話里能聽到沈宴的呼吸聲,沉穩(wěn)有力的聲音讓我心里的空虛感稍稍得到了安撫,我突然很想他。 很想抱著他,把他壓在墻壁上,狠狠地親吻。 我打車回了家,沈宴剛給我開門,身上還穿著做飯的圍裙,手也是濕的,可我沒管,一進門連身上的包也沒來得及扔,徑自貼過去抱住他,勾著他的脖子,將他拉低一點點親他的鼻子,然后是嘴巴,動作粗魯又直接,簡直前所未有的激烈。 我知道沈宴喜歡我這樣。以前他雖然不抱怨我冷淡,但多少總不夠盡興,至少我猜是這樣的?,F在我像瘋了似的,或者像餓極了的獅子一樣撕咬他,他先是愣了一愣,既然也燃燒起來,甚至比我還要瘋狂。 “手,手上有油。”沈宴忙里偷閑地嘟噥了一句,不過也只是這么一說而已,他的手根本已經迫不及待伸到他想去的地方。 我更是早沒了理智,一邊艱難地回應他,一邊從鼻子里艱難地發(fā)出破碎的聲音,讓他抱緊我,再抱緊一點。 沈宴受到鼓動,早已經是箭在弦上,一觸即發(fā),他騰手將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下,他自己因為套了圍裙不好解,最后只來得及踢掉褲子。 我們很少有這樣激烈的性、愛,彼此都像要生吞了對方,反復的吮吸啃咬,輾轉碾壓,但好像還覺得不夠,于是又發(fā)起更猛烈的進攻。 我們從客廳大門邊一路戰(zhàn)到沙發(fā),再從沙發(fā)又跌跌撞撞挪到臥室床上。沈宴很知道怎么取悅我,他不停的吮、吸我的耳朵,一邊在我身體里猛烈的撞擊進出,直到雙雙攀至高峰,他才饜足地從我身體里退出。 我已經筋疲力竭,腦子里只剩一片白霧,連沈宴抱我去浴室清洗,問我今天怎么回事,我雖然聽得到,卻什么也回答不上來。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也許,只是因為我愛他吧。 第十二章,毛病 回公司上班后,威廉主動約我一起吃中飯,我們都默契地沒再提上次那個話題,他也盡量表現得跟過去一樣,玩笑時還叫我景哥哥。 直到回去時進了電梯,里邊只有我們兩個,他才欲言又止地從電梯內壁里看我。 “景哥哥,”他微微紅著臉,“是我反應太大,對不起?!?/br> 我伸手勾住他的肩膀拍了拍,逗他:“你不覺得惡心?” 威廉身體繃得緊緊的,結結巴巴地說:“不。好吧,其實一開始是有點,有點排斥,覺得不可思議。后來我真找了電影看,就是那種……你知道的,看了也還好?!?/br> “干嘛這么勉強自己?!闭f實話我有些感動。 “我想多了解也沒壞處。”威廉嘿嘿笑著說,“不懂就要學,不是你說的么?!?/br> 我之前新接的那個項目,說大其實不大,但聽老板的意思,這項目意義可不一般,因為有代表市政形象的意思,做好了少不了名利雙收。 埋頭苦干了一陣子,漸漸發(fā)現手感越來越澀,先前青睞于我的靈感也突然離我而去。我捧著頭坐在電腦前,好久都下不了一筆,心里難免煩躁。 正猶豫是不是該下樓走一走時,聽到有人似有若無地敲了下門,抬頭一看,心里的煩悶簡直要爆表。竟然是艾倫,那個早被我強行從認識人名單里丟進垃圾桶的討厭鬼。 其實老板跟我談話后,艾倫在公司里跟我有意無意打過幾次招呼,但都被我刻意過濾掉了。我不覺得我和他有任何可聊的話題。 此時他不但出現在我的辦公室門口,而且還耍帥似的斜靠在門邊,朝我揚了揚他手里的咖啡,語帶諷刺地說:“我說喬大設計師,你這么拼命,公司其他人還活不活?” 我忍著心里的惡煩,起身走到門邊,扶著門作勢要關,一邊冷眼看著他,說:“我不偷不搶,再不努力多干活,那就真有餓死的可能。麻煩收收腳,謝謝。” 這個人一向狂妄自大,剛才敲門,大概也是用的他這只尊貴的腳?,F在見我趕人,說的話也不怎么好聽,他倒是半點情緒都沒有,仍舊靠著一動不動,反倒還笑了。 我就奇了怪,他這人長得也不差,甚至算是帥的,明明是斯文的長相,偏偏有人笑得就很好看,他笑起來只讓人覺得陰冷惡毒。 我看著他的笑臉就來氣,恨不得照著臉就給他來兩拳,至少也解解恨。 但我只是想想,當然不會真動手。一來我這人愛面子,不想成為別人的談資,二來如果真動手,我的確不太會是他的對手。我還是惜命的好。 我耐著性子,冷著臉又催了一遍:“請你讓讓,我還有事要做?!?/br> 艾倫的視線往我身后望了一眼,挑著眉笑了笑,將他手里的咖啡遞了一杯給我,說:“真那么忙,喝個咖啡的時間總有吧。給,請你的。” 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