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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戒掉。 她在注意力無法集中的心神不寧間和謝延到達了目的地。 即便是德國啤酒餐廳,然而看起來也非常有格調(diào),客人不多,多數(shù)是外籍面孔。謝延又再次紳士地為時悅拉開了椅子請她先落座。 “你不要那樣對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時悅實在有點臉紅,她從沒有被這樣鄭重的對待過,如今反而十分不習(xí)慣,“你對女性都這樣嗎?” “我只對你這樣?!卑殡S著謝延鴉片般的讓人無法抗拒的味道,他的聲線也低沉而性感。 時悅想克制自己的情緒,然而臉還是有些紅,她避開了謝延的目光,翻起了菜單:“其實我不大懂德國菜,你有推薦嗎?” 謝延從沒有對任何女性有過這樣耐心的時刻,他幾乎是溫柔地看著時悅,細細為她解釋:“德國最有名的是紅腸、香腸還有火腿,大概光香腸就最起碼有一千多種,最有名的是“黑森林火腿”。”他細心地為時悅把菜單翻到了黑森林火腿的那一頁,“就是這個,這種火腿可以切得和紙一樣薄,但是味道卻不輸大塊的火腿,非常香。你是第一次吃德國菜嗎?” “恩。” “那可以再點一個豬肘,德國的豬肘和我們國內(nèi)的做法完全不一樣,風(fēng)格非常粗獷,你應(yīng)該試試。” 謝延像是一個向?qū)ВI(lǐng)著時悅在她未知的領(lǐng)域里也能夠從容前行。讓第一次來德國餐廳的時悅,也能夠不窘迫而全然放松下來享受晚間難得的悠閑。 謝延以這次英國項目為切入點,講了不少旅途見聞,和項目里遇到的窘迫狀況,時悅一向?qū)@些異域故事興趣很大,果然被謝延的說辭完全吸引住了注意力,而謝延也漸漸自然的把話題轉(zhuǎn)移回了時悅身上。 “現(xiàn)在有什么打算嗎?” “打算?”時悅一邊對付著豬肘,一邊露出了思考的表情,“要說很長遠的打算,好像也沒有。就是想先掙錢吧,這樣才能去上培訓(xùn)班,要是再能攢夠錢買個房子就好了。”她說到這里,臉上也顯露出難掩的憧憬,神色也有些靦腆起來,“我想要一個房子,屬于我自己的,很小很小很小的房子就可以,五六十平就夠了?!?/br> 她這樣認真的憧憬,瞬間讓謝延心疼起來。他聯(lián)想起她破舊的老宅,她和時亮一起共享的房間,她那常?;丶掖蛟医o她帶來無盡麻煩和破壞的父親。一個正值青春最好年紀的少女,卻連一個屬于自己的隱秘又足夠讓她有安全感和歸宿感的空間都沒有。 “你有想過好好系統(tǒng)學(xué)畫畫嗎?” 說起畫畫,時悅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當然。現(xiàn)在A大每到寒暑假都會有面對社會的培訓(xùn)班,我大概能負擔(dān)起這些費用。我想再好好存幾年錢,存夠了去找人看看能不能辦理個A大美術(shù)系的旁聽生?!?/br> 作者有話要說:隨著存稿數(shù)量的下降,最近又有點卡,沒來得及存新的,我陷入了焦慮和恐慌……心機boy謝延,都算好了身上用什么勾人的香水……寫男女主調(diào)情戲份我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都不卡,一走情節(jié)就卡成狗,后續(xù)情節(jié)設(shè)置總覺得不大滿意呢……望天 第二十章 時悅的夢想很美,然而她也知道,要存夠那么多錢,對她來說實在很遙遠,思及此,她剛才還發(fā)亮的眼睛又漸漸黯淡了下來。 謝延心中有一個想法,然而在他能夠確定促成這件事前,他不準備貿(mào)然和時悅允諾,正如時悅所說的,期待太累了,他不想給她期待又讓她失望。他要給他實實在在的承諾和未來。 初見時悅的時候,謝延為她美麗的外表和荷爾蒙所本能吸引,卻也因為她的家境和出身而保持觀望,然而每次小心翼翼試探地朝她邁近一步,謝延都會發(fā)現(xiàn)巨大的驚喜和意外。時悅像是漩渦,讓他不自覺深陷。在每一點一滴里,他感受到她美麗外表和妖嬈腰身下不屈服的生長力。像是一株沙漠植物,即便常年因惡劣的環(huán)境而幾近枯萎,但只要有雨水,哪怕一滴,它都會努力舒展開自己的枝葉,去放肆地汲取能量。 餐廳昏黃又曖昧的燈光此刻照在時悅的側(cè)臉上,她正皺著眉試探性地嘗著啤酒,然后慢慢的眉頭舒展開來,她朝謝延展露出了一個笑顏。 “這是我喝過的最好喝的啤酒!” 謝延忍不住笑起來:“那你多喝一點?!?/br> 時悅也確實如他所言,喝了不少,等謝延買單回來,時悅的行動已經(jīng)有些遲緩了,表情也顯現(xiàn)出呆呆的嬌憨起來,她有些傻氣地站在店門口等著謝延,她的臉也因為微醺而變得有些紅撲撲的,嫩的想讓謝延去掐一把。 謝延也是這樣做的,他伸手輕輕捏了捏時悅的臉,若是平日里的時悅,大概已經(jīng)動手打掉謝延的手了,但微醺的時悅變得安靜而沒有任何攻擊力,她不像她的父親,醉酒后話多且易怒暴力,時悅非常安靜,她用有一些水汽的眼睛看著謝延。 “謝延,你是在追我嗎?” “你醉了嗎?” 時悅有些緩慢地搖了搖頭:“我只是行動有點慢?!彼噶酥改X袋,“這里很清楚?!?/br> 謝延看著她的動作,也知道時悅恐怕并沒有她自己聲稱的那么清醒,然而她也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她大概對自己在說什么還有個模糊的概念。 “是,我在追你?!敝x延忍不住伸手拉了一下時悅,她看起來走路步子都有點虛浮,謝延很怕她突然栽倒。 時悅朝他搖了搖頭:“不行,你不要追我,我不會答應(yīng)的。”她伸開兩手,做了一個夸張的動作,“我們的距離,有這么大?!彼葎澲?,“你去追別人吧,別請我吃飯了。我不生你氣了,你可以和我做朋友。” “時悅?!敝x延喊住了她,夜色為他鍍上了溫柔的偽裝,把他內(nèi)心蟄伏的野獸也掩蓋起來,他的聲音帶了點緩慢的性感,他湊到時悅的耳邊,“下午在你上班的時候,我出去幫你付過水電費了?!?/br> 時悅近距離感受到他溫柔的吐息,有些怕癢也有些下意識地想后退回避,卻被謝延一把攬了過來:“你說過的,你不喜歡玫瑰,你寧可別人幫你交水電費。我會繼續(xù)追你,按照你喜歡的方式。” 時悅皺了皺眉眉頭:“你又在騙人了。你怎么知道我家里水電費的繳費賬號?你這樣的人,繳過水電費嗎?知道怎么繳水電費嗎?” “上次幫著時亮一起整理屋子的時候看到的單據(jù),我把賬號記下來了?!敝x延輕柔地為時悅撥開額前的頭發(fā),“我不會再騙你了?!?/br> 謝延望著時悅的眼睛,她盈盈一握的腰就在他懷中。 “這是我第一次自己出去繳水電費?!敝x延的聲音充滿了蠱惑,他低低道,“我自己的水電費設(shè)置好了自動扣款。這是我第一次為別人繳水電費。” 時悅被謝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