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的日本,但是北海道不僅有小樽的精致唯美,網(wǎng)走的原始花園、廣袤的湖泊山川,還有流冰,這才是真正北海道有代表性的景色,是讓北海道區(qū)別于其他地區(qū)的特色。” 時悅又露出了那種安靜純真的認真表情。她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謝延。這是謝延十分喜歡的神情,透過時悅黑亮的瞳孔,滿滿的都只是他。 謝延為不可見地笑了笑,繼續(xù)了下去。 “我去的時候是一個冬天。我一直記得去往網(wǎng)走的路途上,列車行駛在白雪覆蓋的原野上,天、地、雪和山,都連成了白茫茫的一片。那時候好像能感受到雪花降落墜地的聲音,一切安靜的不像話,心里也沒有任何雜念的安寧,是一個純凈的白色世界?!?/br> “我去網(wǎng)走的時候正好是1月底,那一年的流冰正好到達網(wǎng)走。我跟著流冰觀光破冰船,一路看到了非常美麗的藍色流冰……” “真美……”時悅也不禁感慨起來,“聽你講,我好像自己也去了網(wǎng)走,看到了水域里有大片搖晃的藍色流冰一樣?!彼难劬﹂W著光,“你愿意和我講這些,真好。” 謝延的心里一動。時悅的眼神像是一支箭一樣穿透了他。 她那種自心底傳來的渴望和憧憬,讓她整個人都放著光。她和他確實并不生活在同一個世界里,但是時悅從不自怨自憐,而是熱忱地仰望著不屬于她的生活,為了汲取更多的希望和養(yǎng)分激勵自己用更多的認真去努力生活。 時悅那樣,讓他甚至想帶她去網(wǎng)走,順著自己曾經(jīng)走過的步伐,看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風(fēng)景。他不知道,那個時候,她的眼睛里會是什么樣的光芒?會比現(xiàn)在好看絢爛上多少? “你的蟹rou泡飯好了,可以吃啦?!睍r悅的聲音把謝延拉回了現(xiàn)實。 這一頓飯謝延的食欲非常好。比起上一次,他又在蟹本道消磨了不少夜晚的時光。 而蟹本道的一眾服務(wù)生,也終于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重要的從來不是“小樽”,而是時悅。 這位長相英俊出手闊綽,原本堅持預(yù)定“小樽”的客人,開始預(yù)定起“網(wǎng)走”來,并且又恢復(fù)了他30%小費的優(yōu)良習(xí)慣。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因為工作太忙了,存稿幾乎沒啥進度……絕望,而下個禮拜又要出差…絕望啊,寫完想再去日本旅游… 以及大家不要覺得謝延這種腹黑又精明的人,會馬上沖動的因為荷爾蒙以及長相就馬上開始追時悅,謝延分明是那種步步為營,會經(jīng)過仔細縝密考慮的人。以及一般來說,越是聰明的男人越自私啊~~~~(來自大棗的一條生活建議) 第十一章 再次遇到謝延,并且還拿到了一如既往可觀的小費,這一天對時悅而言本是相當(dāng)愉悅的。她幾乎是哼著歌回的家,按照這樣的存錢進度,她在今年暑假,就能報名A大的培訓(xùn)班了。 然而剛走近家門口,大開的家門和里面乒乒乓乓砸摔物品的聲音,讓時悅的臉色整個沉了下來。 而真正走進家里,看著滿地東西被打砸和翻弄過后的遍地狼藉,時悅的心情幾乎降到了冰點。 一路上盡是被從櫥柜里翻出來仍滿地的衣物,間或夾雜著一兩個煙頭,剛剛洗干凈的白襯衫也被皺巴巴地團在地上,胸口的地方還諷刺般的印著一個黑色的腳印,而廚房里的鹽罐也被翻到了,白花花的鹽粒撒了一地。 “快快,這破電腦太重了,你們別愣著,搭把手啊?!?/br> 從時悅和時亮共同的房間里傳出男人粗著嗓子說話的聲音。 時悅反應(yīng)過來,沖進了房里。在她和時亮原本小而溫馨,既做臥室又做書房的小房間里,三個男人正在合力搬動唯一的一臺電腦,而房間里也被翻得亂糟糟的,柜子全部被拉開,枕頭也被扔到了地上,像是被洗劫過一樣。 “把電腦放下?!睍r悅幾乎是壓抑著怒火,一字一頓冰冷地說著。 那三個男人聽到聲音,都很意外地回頭。時悅這才看清,這三人打扮的流里流氣,手臂上還都歪七豎八地紋著身,其中一個人嘴里還叼著煙。 “你們是誰?我已經(jīng)報警了?!?/br> 叼煙的是個光頭,他放下煙,瞇著小眼睛從上到下打量著時悅:“嘖嘖嘖,沒想到時春生這糟老頭子的女兒長得還真標(biāo)致,都不像他親生的。” 旁邊的小弟也附和打趣起來:“沒準(zhǔn)是隔壁老王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br> 時悅抿著嘴,臉上一片冰冷,然而并不慌亂,“說吧,他欠了你們多少錢?” 她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從她十歲起,這樣的生活便是日常,處理這些事她早已經(jīng)駕輕就熟。 “小妞漂亮又上道啊。你老爸欠了我們五萬,是不是要父債女償當(dāng)我馬子?。俊蹦枪忸^一邊說著一邊就伸手準(zhǔn)備去摸時悅的臉揩油。 時悅冷笑一聲,在那光頭的手要觸碰到她面部皮膚之前,她迅速地出手,精準(zhǔn)無誤地捏住了對方最脆弱的一根手指,用力往后掰,光頭的那根手指骨節(jié)發(fā)出了錯位的咔咔聲。 時悅面無表情地看著光頭發(fā)出響亮的慘叫聲。 光頭的其余兩個同伙想要來幫忙,然而他們只要離時悅近哪怕一步,時悅就更加狠辣地掰著光頭的手指,她踢中了光頭的膝蓋,光頭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時悅一腳攆上了他的腿。 她又緊了緊手上紅腫的那根手指:“你們再過來我就掰斷它。一根根掰斷?!?/br> “你們?nèi)齻€,都打不過我的?!睍r悅像是陳述事實一樣冷淡,另一只手里拿著剛才發(fā)現(xiàn)家里一團糟后從柜里摸出的軍用折疊刀,刀刃上反射著寒意的光。 “聽她的!”光頭不得不低頭,他沒想到,漂漂亮亮的小娘們,竟然這么狠,他剛才和時悅的眼光不經(jīng)意間對視,對方眼神幽深,有一種無所謂和同歸于盡般的決絕。光頭知道,時悅說的是真的,她搞不好會真的一根根掰斷自己的手指。 直到時悅覺得自己心中的怒意稍稍減退,而對方也已經(jīng)受夠了教訓(xùn)不會再輕舉妄動,她才終于松開了對方的手指。 光頭捂著自己紅腫的手指,退到了一邊,戒備地盯著時悅。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你這還打債主,這事沒完,除了那五萬塊錢,你還要把醫(yī)藥費給賠了!” “欠你們錢的是時春生,不是我,五萬塊你們自己找他要。醫(yī)藥費?你們私闖民宅,翻找財物,就是盜竊,我作為住戶進行阻止保護自己的人身財產(chǎn)安全,有什么不對?”時悅露出了一個漂亮當(dāng)晃眼的笑容,“你們說待會警察來了,是相信五大三粗看著就不像好人的你們,還是相信我?”她的聲音輕飄飄的,“不僅盜竊,還涉嫌強jian未遂,這樣是不是更精彩一點?” “你!”光頭一行